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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期 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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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好好走路,要那么做?”

    “因为……您刚刚说让我‘滚’啊。”慕封迟疑了一下,老老实实答道。

    要不是奴隶的表情十分诚恳,席臣简直要认为这是个奴隶胆大包天在跟他挑衅了。

    席臣怒极反笑:“我让你滚你就滚?你这么听话,是不是我让你死,你就去死啊?”

    慕封定定望着席臣片刻,温厚嘴唇一开一碰:“是。如果您希望的话。”

    席臣:“……”

    那视线太过诚挚认真。

    仿佛真的是席臣一声令下,他便什么都会去做。

    席臣心跳快了半拍,心道:不愧是专门调教出来的奴隶,就这么信口开河也像真的似的。

    虽然反复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奴隶讨好主人的方式,但席臣半天接不上话,眉头锁得死紧,紧紧绷住的面部,颜色红了黑,黑了又红。

    最后他恼怒地抬起手臂,给了慕封一巴掌,红着脸骂道:“我不喜欢百依百顺,毫无主见的奴隶!”

    慕封挨了一下,侧过头,再转回来时,半边脸多了个巴掌印。

    席臣仔细看慕封的表情。

    奴隶的面上不见一丝恼恨,依旧温顺地仰头望着他,恭敬答道:“是,主人。”

    虽然屈膝跪地,虽然刚被惩罚,奴隶看上去却并没有多么狼狈。

    目光专注,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席臣还是第一次这样打量自己的奴隶。

    只觉得被对方注视时,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两人不发一语地对视片刻。

    卧室里的窗帘被一阵风吹拂掀起。

    起风了。

    不远处传来沉闷雷声。

    一场豪雨即将来临。

    又一阵风吹进来,青年的额发轻轻飘了飘。

    席臣眨了下眼睛,率先移开视线。他有些懊恼地踢了慕封腰侧一下,皱眉道:“看什么看,起来。去把窗子关上。”

    慕封看着快步走出房间的青年,轻声道:“是,我的主人。”

    11.

    席臣洗过澡,一个人用了晚餐。

    外面果然下起雨来。

    席臣回到卧室看了会儿书,也看不进去,想了想,干脆接入光网登陆游戏。

    游戏大厅一如既往地热热闹闹。

    好友列表里却只有徐畅在线。

    徐畅很快传来简讯,确定位置,来到席臣身边。

    跟徐畅一起来的还有个做猫耳打扮的漂亮少年,肌肉壮汉与猫耳少年的组合十分惹眼。

    据徐畅介绍,这是他的专属奴隶夜赵。

    少年大概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游戏,看什么都新奇。

    趁着少年四下观察的时候,徐畅趴到席臣耳边小声告诉他,夜赵现在的模样是做了化妆的,真实模样要比现在高壮许多。

    席臣问:“你喜欢少年模样的?”

    “不啊。”

    “那是你命他这样调整体型的?”

    “也不是。我觉得他本来的模样就挺好,可他自己非要按照喜好弄的,我也……”

    “你一个做主人的,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奴隶?”席臣鄙视道。

    “唉,你不懂……”徐畅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没有继续说下去。

    席臣摇头,看着友人和友人的奴隶。

    他确实不懂。

    不过这两人一个明明身形瘦弱偏要做壮汉打扮,一个生来高大却喜欢做娇弱状,喜好都如此颠倒,也不愧是主仆了。

    等了一晚上也不见阳华上线。

    席臣等得火气越来越大,又说不出口。

    只好叫上徐畅和夜赵坐入新开发的机甲对战游戏中,三人混战,最后和夜赵联手把徐畅揍了一顿,他才气哼哼地下了线。

    窗外雨声阵阵,卧室里只有壁灯还亮着。

    席臣忽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于是睡衣也没有换就躺到了床上,在不规则的雨滴敲打声中睡去。

    因为睡前心里有气,睡得并不实成,后半夜突然便醒了过来。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不过雨势小了很多,滴滴答答的,倒有几分动听。

    席臣侧耳聆听,小躺了会儿,察觉到屋子里除了雨声还有些细微的喘息声。

    “呼……呼……嗯……”

    他分辨了一下,发现声音来自角落那边,慕封的床上。

    那个傻大个奴隶怎么了?喘得这么厉害,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席臣闭上眼,不想搭理他。

    但入耳的声音却愈发急促剧烈,让他无法忽视下去。

    “你怎么回事?”席臣一个翻身下了床,来到慕封床榻边。

    “……”慕封背对席臣,弓着身子,安静了片刻,忍不住又“哈”地喘了一声。

    “你没事吧?”席臣皱眉。

    “对不起,主人……我嗯……我……”奴隶的声音沙哑而隐忍。

    席臣看他状态确实不太对,又不肯转过头来,只好跳上床,用脚踢了踢他。

    “喂!”

    下一秒,奴隶转过身,而席臣的小腿被他握在了手掌中。

    “你要干什么?”席臣警惕地看向慕封。

    “主人……帮帮我……”慕封的大手火热异常,额头布了一层汗,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

    席臣皱眉:“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就去叫医生。”

    慕封沉默不语。

    “问你话呢,说啊。”

    “没有生病。”

    “那你怎么——”

    “我只是进入发情期了……唔。”

    席臣面上一热,他嫌弃地观察片刻,踢了踢腿:“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别妄想了!”

    “……我知道。”

    “知道就赶紧放开我!”

    慕封无奈,只好松手。

    席臣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跳下床打算离开,可是又觉得好奇:没有主人的帮助,处于发情期的h区奴隶该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教科书上介绍过独处时,他们需要通过一些特殊的器械来辅助。

    当时还有相关的教学视频,但席臣觉得看那东西太脏了,没有点开查看。

    现在,他完全想象不出奴隶会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席臣一方面排斥和奴隶做这些事情,一方面又觉得新奇。

    心底想着:这是我自己的奴隶,看看也无妨的。

    席臣转个身,盘腿坐回到慕封的床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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