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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发户家的外星哭包受 作者:齐鸢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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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边,沙哑的嗓音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携着温热的,真实的吐息,“别哭。”

    路吉眼睫微微颤抖,眼角又滚下一颗泪珠。他闭着眼睛仰起脑袋,主动去寻靳寒州的嘴唇,他的吻很笨拙,是怯怯的,柔软的,让靳寒州沉溺不已。路吉柔软的皮肤让他留恋到疯狂,他错觉自己触碰的不是路吉的皮肤,而是他毫无保留的一颗柔软的心脏,微微用力就会在那心脏上留下伤痕。

    靳寒州的心脏紧到疼痛难言,情不自禁地在相贴的唇间告白:“吉吉,我爱你。”

    路吉原本还很难过,只要想到靳寒州曾停止呼吸,他再也听不到靳寒州的声音,见不到那张俊美的脸,得不到温热甜蜜的亲亲,他就觉得好害怕,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害怕,但靳寒州说爱他,他又止不住的高兴。

    路吉拽住靳寒州的小指,轻轻推开他,害羞道:“州州,我的心跳得好快。”

    靳寒州唇角上挑,狭长的眼里流露出促狭的暧昧,“来让我摸摸。”

    “嗯嗯。”路吉听话地点头,chua一下捞起上衣,露出粉红两点和白乎乎的小肚子,表情纯真懵懂,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靳寒州:“……”

    路吉担忧道:“州州,我是不是生病了?”

    靳寒州头痛扶额:“是有病,蠢病。”

    “╭(╯^╰)╮”路吉也是有脾气的,“你竟然骂我。”从靳寒州怀里挣扎着就要跳开,被靳寒州横腰拦住猛地拽进怀里,炙热的吻随之而来,靳寒州不再像刚才一样克制,他微闭着眼睛,把路吉的两只手并拢单手制住,另一只手扣住路吉的后脑勺,舌压着路吉的舌,舔他的上颚,他的齿列,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吮他的舌根,直把路吉的小舌头逼得无路可逃,可怜的呜咽着,他想让州州停下,却被靳寒州占领着口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靳寒州的舌尖几乎探到路吉的咽喉,让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浮起眼泪。

    路吉的脑髓都快被靳寒州霸道的吻吸走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在奇思妙想:州州是不是想要吃掉我的舌头,他一定是饿了,想要拿我当晚餐;州州的发情期大概到了,他想交配,我会不会被他弄死啊;弄死就弄死吧,只要州州高兴……

    路吉起初还在靳寒州怀里扑腾,后来连扑腾都没有了,温顺地任由靳寒州施为,靳寒州昏了头般的急切也慢慢缓和下来,他把路吉的上衣脱掉,湿热的吻逐渐从唇角移到了脖颈锁骨,路吉的锁骨形状漂亮,靳寒州像饥饿的兽一般沿着那形状细细地啃,慢慢地咬,路吉觉得疼了就呜咽一声,像是被大野兽欺负的小野兽。

    靳寒州本就起了反应,听到路吉似哭似叫的声音,情欲更炙,他的忍耐早就成了习惯,以至于大餐在前,他仍然要细细品尝前菜。

    路吉被陌生的感官刺激支配着,眼里盈满了泪水,又似乎不完全是因为委屈,乳头被靳寒州捏住了把玩,又被口舌细细含吮,路吉啊地惊叫:“啊!我不是母的,吸不出奶的!”

    靳寒州还没来得及继续调戏路吉,办公室门突然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女人一马当先,大嗓门非常具有标志性:“州州,听说吉吉……醒……了……”

    路妈目瞪口呆,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尊雕塑。

    路爸被路妈挡住视线,疑惑道:“怎么了?”看到路吉和靳寒州的姿势,于是……雕塑*2。

    靳寒州迅速从旁边拉过毯子,把路吉整个人罩在里面,冷静道:“叔叔阿姨,你们来了。”

    只有路吉搞不清楚状况,在毯子里扭来扭去,还州州州州地叫,他像只被毛线团缠住的猫,可怜极了,靳寒州忍不住帮忙理了理毯子,把他的脑袋放了出来,顺便拉紧了毯子。路吉在毯子里拱得脸色潮红,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柔软的头发凌乱地支楞着,特别像做过某事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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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吉一睡十年,靳寒州几乎要发疯,甚至不肯把路吉交给路爸路妈,他恐怖的占有欲路爸路妈早就见识过了,如果那样都没发现他对路吉的心思,那路爸路妈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

    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码事!

    路妈看到自己白白嫩嫩、还是少年一样的儿子被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脑子嗡地一声就懵了,路爸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人都是一脸懵逼。

    反倒是差点上演春宫的靳寒州和路吉一脸淡定,靳寒州的手松松搭在路吉身上的毯子上,起身跟路爸路妈打招呼,其实路吉一醒过来,靳寒州就通知路爸路妈了,不过当时路爸路妈正灰头土脸地在热带雨林探险,跟当地土著住在一起,根本联系不上,他们行程结束才看到靳寒州发来的信息,立刻就赶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靳寒州还没解释完,就感觉身边的毯子动了下,小哭包欢快地扔掉毯子蹦下沙发,穿着小内裤奔向路妈,靳寒州情急之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内裤松紧带,小哭包来不及刹车,“咚——”地一声额头着地,摔了。

    那声音可响,路爸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嘴贱道:“坏了,地板要破个洞了。”

    路吉原本就委屈,这下更委屈,自己从地板上爬起来,嘟起嘴,一只手捂着额头,是要哭的前奏,下一秒,果然哭了,屁股一转奔向靳寒州的怀抱,泪水涟涟道:“州州,爸爸好坏,他一点也不好看,他是臭的!”

    路爸要被他气死了:“是谁拉的你你才摔了的?净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路吉从小就特别像人家小媳妇儿,绞尽脑汁地从他们那儿骗零花钱,一转头通通上交给靳寒州,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哭笑不得。

    靳寒州拉着毯子再次把他裹起来,保持沉默:“……”

    路吉还非要靳寒州附和,靳寒州不回答就一直拽着靳寒州的手,边哭边让州州“打爸爸”。

    路爸气得脑仁直疼,转头向老婆寻求安慰,结果收获白眼一枚、敲打额头一次,路妈一向觉得老公是草儿子是宝,毫无原则地蹲到路吉旁边哄道:“吉吉乖,妈妈帮你打了爸爸了,来让妈妈抱抱,妈妈的心肝宝贝儿。”

    路妈是个大嗓门,从不知温柔为何物,眼下却温柔到有点小心翼翼,路吉抽抽噎噎地从靳寒州怀里回头,路妈的眼泪唰一下飙了满脸,她哽咽地抱住吉吉,激动地语无伦次,更别谈什么逻辑,这一刻她甚至忘了刚才见到的震撼旖旎的画面,满脑子只有吉吉生动鲜活的表情,只会翻来覆去地说:“吉吉,妈妈的心肝宝贝儿妈妈的命根子。”

    路吉乖巧地抱住路妈的脖子,小动物一样边蹭蹭边带着鼻音同路妈撒娇:“妈妈,我好想你。”

    路妈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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