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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身美丽 作者: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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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慨罢了,小时候,他可是把我当男孩那样骂的。”我知道,不管他们再怎么表现说已经不在意我是哪一种人,不在意我跟谁在一起,但偶尔表露出来的情绪清晰说明了一个人内心里的真实想法。我不能要求他们要怎么样或者该怎么样,只要我们幸福快乐,他们也一定会放下心中最后的那一点惆怅。

    十月,锦丰中级管理层会议之后,常务副总、总经理助理任兆欣向任总经理提交辞呈。

    一个星期后,外聘的专业管理人士进驻锦丰,接任酒店副总经理一职。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挖墙脚,可没这么美好,早上说给某人听,人竟白了我一眼:白痴

    ☆、番外  终身美丽

    春末的时候,在家休息了半年的任兆欣应聘进一家公司,终于把她最爱的专业给捡起来了,只是这样一来,似乎比以前还要忙,每每要对着一堆图纸忙到半夜,周围的朋友、熟人都说她这是何苦来,林泉更是笑话她自作自受,可挡不住她乐意。

    过了小暑之后,天气一天一天热的不像话,空调底下待时间长也是各种不适,有空一定要出去走上一圈,发发汗。兆欣又把每天的跑步时间改到早上,六点半出去,半个小时后回来,做一组力量练习,然后冲凉、早餐、上班,时间刚刚好。

    都说有备无患,要是无备就有患了,已经一个星期没出门采购了,家里的早餐储备出现了短缺,只剩下牛奶了,连片土司都没有,灶上煮着粥,再下楼买些别的,先把这顿早餐糊弄过去,晚上一定要去采购才行。

    拎着打包好的生煎往回走,无意间看见兆欣从对面慢跑回来,身边还有个女子,一身蓝色运动服,脚上红色跑鞋,兆欣全套白色,一对比,非常显眼。两人一边跑还一边说话,转弯进了社区大门。我快步走过去,她们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等我走到楼下,兆欣站在台阶上,一手背在身后笑着看我,“怎么这么慢?”

    “哪如你健步如飞!”

    “那明天不许睡懒觉,和我一起健步如飞去可好?”

    我本来想说“不是有人陪你健步如飞么”,转念一想,有些不妥,改口说:“罢了罢了,我还是在家为夫人煮好早餐比较好。”

    “嗯,买的什么?”

    “好吃的。”

    晚饭后一起去采购,装了满满一购物车才往收银台走,而那边早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只好老老实实排在后面,脚跟还没站稳,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啊,你也来买东西。”这话说的,真奇怪。

    兆欣微笑着说:“是啊。”待我转头一看,啊,又是她!早上远远见过一次,没什么感觉,如今近距离再看,嗯,年轻女孩儿,笑容灿烂,大眼睛,短发让她看起来很英气,又不会给人假小子的感觉,视觉上就很舒服。也不知是她自来熟还是本身两个人就很熟悉,直到我把扫好的物品放进购物车里准备走人,这两人的聊天才告一段落,挥手作别。

    七夕那天,兆欣公司聚餐,大部分是年轻人,又是吃又是喝的,直折腾到半夜才散。

    自从辞职后,她就很少喝酒了,首先是我不许,其次嘛,她不需要应酬了。她自己也知道喝多了不好,今天也是年后第一次碰酒,一大帮子人,喝酒是难免,脸也有些红,大概玩得很尽兴,心情很好,坐进车里也不安分,扯着保险带看着我笑,嘴里还唱歌:“约错的会太多,你最尾才亮相,唯有你的家里那风景最堪欣赏。谁的手谁的肩,回家一样温暖,能一扑进就不想再逛大世界花园,碧海、蓝的天,传说里的伊甸,地球寸寸都走遍,为何也看不见,然而在你这里遇见。”

    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唱歌,虽然喝多了酒,有跑调的嫌疑,我却觉得没有比这歌声更动听的了。

    一开门,她就钻进卫生间,好半天才出来,习惯依然不改,头发一直往下滴水就扒着我肩膀问我这些天在想什么。

    冷气底下,水滴在衣服上,湿了以后就冰冰凉的,她丝毫不在意,对这一点我似乎永远都拿她没有办法,拉她坐下来,拿了毛巾、吹风机来帮她。她逮着我又问了一遍,“怎么了嘛!”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眼神迷离,嘴角含笑,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带了酒意,“亲爱的,看在我喝了这么多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卖关子啦。”

    想什么?我没想什么啊,就是天气热了之后人懒洋洋的不想动而已,谁知她一天到晚比我还忙也比我想得还多。看她眼巴巴的样子,就逗逗她,看她想什么。吹风机嗡嗡响,我笑问:“喝这么多,就是想套我话?”

    “嗯。”

    “喝多了还是我的错了?你可真会猪八戒抡家伙——倒打一耙!”

    她抬手就拧了我一把,“你才猪,快说。”我夸张地喊疼,收起吹风机,捉了她的手坐到她对面,“好,我问你,每天早上和你一起跑步的是谁?”

    兆欣眨眨眼,想明白以后就慢慢笑了,笑得非常得意,手伸过来捧着我的脸,“陈正希,我真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我哭笑不得,“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嗯,陈正希,你听好了,她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是跑步时偶尔遇到那么两次,至于她家住何方、姓甚名谁、长得如何、芳龄几许、有否嫁人我一概不知。”这里的“两次”可不是字面上的两次,而是一种对数字模糊概括的意思,可能是十次八次,也可能是三两次。

    兆欣特诚恳的和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说不是醉话都没人相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那女子长得如何了。“所以?”

    “所以,你患得患失完全是自寻烦恼了。”

    “所以,你是故意的?”

    “唔,我没有特别想要怎么样,顺其自然,你到就渠成了。”

    “你没说醉话?”

    “酒后吐真言!”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恨的把她紧紧按进怀里,“任兆欣,你的确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有意来撩拨我的。”她趴在我的肩窝里笑说:“这样生活才有趣不是么。”

    我伸手就戳她的腰眼,“我让你有趣,让你有趣。”兆欣慌慌张张的来抓我的手,“唔哈哈哈,陈正希,把心放肚子里好了,在你年老色衰以前,我不会抛弃你的。”

    “你还说!”

    “哈哈,那我说正经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没有人及得上你。”

    “嗯,这才像话。”笑着吻她一下,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到她面前,“送你的。”

    她并不伸手来接,只笑问:“这回是什么?”

    “总之不是笔就对了。”再说,一支笔也不需这么大包装啊。我这么说,她才将信将疑地伸手接了过去,打开,她又笑,“陈正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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