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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久严射(H) 作者: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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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大官,但好歹也是干部,不好在生人面前这么胡来。

    最后还是李法官信誓旦旦的拍胸口,林科这才半推半就的选了一个去兼职的大学生。

    严希虽然对女人性趣缺缺,但出来玩也不能搞另类,只随便叫了一个进房给自己擦皮鞋。

    最后也不知道那小姐什么时候走的,严希醉的厉害,躺在房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都没亮。

    窗户外头就是海,水墨画似的,海天一色。

    码头停着几艘白色快艇,随着海水的呜咽起伏,缓慢的摇动。

    严希站在窗口抽了一根烟,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出去把几个房间的账都结了,

    回家洗了澡,换好衣服,也差不多到了上班的点。

    律师所是合资的,不仅仅是严希一个律师,其余几个人都是分工明确,有的专门办民事诉讼,有胆肥的就弄刑案,严希跟他们不一样,只要钱多,什么案子都接。

    助理小王敲了严希办公室的门,“严哥,刚才有个姓蒋的打电话找你。”

    说完这话,小王还在严希手边放了一杯咖啡。

    严希没说话,查了一下座机来电,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果然都是蒋云清的未接来电。

    严希不知道蒋云清怎么知道自己办公室电话的,但又一想,他想查自己的电话也不难。

    蒋云清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早餐吃到了很好吃的包子,脑子一热多买了不少,想着给严希送点过去,结果怎么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包子都要凉了,就打电话叫石久过去取走了。

    石久乐的嘴丫子都咧到耳后根了,屁颠屁颠的过去,包子都来不及吃,麻利的就把蒋云清往单位送,结果油门刚踩了两脚,想着跟蒋云清好好唠唠,结果人就接了个电话。

    蒋云清接了电话,本来还想抱怨,结果一来二去的就跟严希约了中午去吃牛排。

    石久一路佯装专注开车,实则竖着耳朵偷听,听几句在心里估摸个大概,一听俩人吃牛排的地方正是自己之前想带蒋云清去的哪家,就有点不太开心。

    临了狠踩了一脚刹车,蒋云清也没绑安全带,手机差点甩到风挡上去。

    政府年初在海边填了一个小岛,上面建的美轮美奂。

    蒋云清头一次来,新鲜的不行,严希却是来过好几次,因为昨晚上喝的太多胃难受,牛排都没吃,就喝了点浓汤。

    从周围走过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往这边看。

    蒋云清今天穿的很休闲,穿了个米色的短裤,人字拖小白t,不像对面的人,这么热的天也是衬衫西裤。

    不过剪裁非常好,显得严希腰窄腿长的。

    蒋云清倒是很能理解,毕竟自己一天在岗位上无所事事,不像他四处打点领导,肯定不能太随便。

    西餐厅旁边有个很古典的回廊,大理石地板中间放着一架乳白色的钢琴,上头悬着巨大的水晶灯,阳光从天窗落下来,到处都是色彩斑斓的。

    吃完午饭,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蒋云清站在回廊口就挪不动步子,

    “这里装修真不错……”

    严希本来想直接出门的,结果听他这么一句,就侧身往那边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那架钢琴上,

    “我记得你说你学过钢琴。”

    蒋云清一愣,笑容灿烂,

    “小的时候学过一点,高中以后就没再弹过了,我妈把琴都卖了..”

    严希脸上没什么表情,

    “弹给我听听。”

    蒋云清看了看周围,有点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久不弹了..弹不好再让人笑话..”

    严希看他一眼,抬手放在他后颈上,把人往前带,

    “这周围又没人,就我自己,你就是弹出棉花来我也不会笑你。”

    蒋云清给他带到钢琴的方凳前,很想拒绝,又怕他生气,就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挠了挠头,笑容尴尬,

    “唉……弹个什么好呢……我都不太记得了..”

    听身后的人没说话,就没在多嘴,只把手指放在琴键上,深吸口气。

    曲子是很通俗浪漫的曲子,难度不超过三级,非常简单,但蒋云清确实弹的不怎么好,不过在不会弹钢琴的人听来还是挺唬人的。

    大厅里已经有人驻足旁听了,两三个服务员拿着餐盘站在旁边,交头接耳,低声的赞叹着。

    严希看一眼旁边的听众。

    想着美人抚琴,就算弹的不好,光看人也挺享受的。

    蒋云清弹了一段就结束了,赶忙站起身,尴尬的抱怨,

    “弹的真够烂的……浪费这首曲子..”

    “你喜欢这曲子?”

    “恩,是不是有点俗……”

    “不俗,”

    严希坐在方凳上,伸出一根手指,笨拙的逐个在钢琴上按,“是这样么?”

    蒋云清笑的很开心,

    “你这水平的只能弹一闪一闪亮晶晶..”

    严希没搭理他,依旧我行我素的单指按钢琴键,

    “这样?”

    蒋云清笑了一会觉得不对劲,

    “哎?你居然能记住我弹曲子?”

    记不记住的,这种曲子在严希小学的时候就练的滚瓜烂熟。

    在脑子里过了一边,严希展开十指,落指委婉刚毅,汩汩韵味。

    肩膀被人轻砸了一拳,后头是蒋云清的惊喜的声音,

    “靠,你够贱的……真能装……”

    严希脸上浮出点笑摸样,心里想着别的事,嘴上随口应付他一句,

    “喜欢么?”

    蒋云清脸有点热,声音低轻,

    “……喜欢……”

    再往后蒋云清说了什么,严希都没有用心听。

    心里却是在想自己当年那架钢琴。

    一架纯黑的斯坦威,音色雍容华贵,完全不是这个国产货能比的。

    可惜那么好的钢琴给砸碎了。

    还记得当天蝉鸣鼓噪,严希满耳朵都是钢琴键被铁锤砸的支离破碎的声响。

    音乐从未如此狰狞,犹如现实。

    严希之后就再也没弹过琴,哪怕是已经获选了一个著名钢琴赛事的名额。

    隔年的夏天,严希报考了政法大学,取得学位,通过司考,摸爬滚打,最后成了一个律师。

    跟年少的梦想还真是差的有点大呢。

    收了最后一个音,严希却依旧坐在方凳上。

    忍不住回想是什么让自己放弃钢琴而去学法律,

    是什么让自己甘愿堕入这社会最黑暗的角落,

    执意成为蛀虫,

    然后在这摇摇欲坠的腐朽上,蛀下最狠的一个大洞。

    5、科长

    等俩人走了,西餐厅里看报纸的男人放下报纸,撇着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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