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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外挂修好了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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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自己去打的仗,别说爷爷了,就是亲爹亲妈又胞胎兄弟都帮不上忙。只不过有的试探是斯文有理的,喝个茶、聊个天、看看你的过往,基本能掂量出你是什么水平,人家就按兵不动了。该称兄道弟的称兄道弟,该老实放下刀子的就放下刀子,该躲远点就躲远点,以后有了个契机再考查——这部分人数量比较大,哪怕自己不明白,亲朋好友一劝,也都明白了。

    也有一些,就是真的意气用事,做法带着能让人察觉得到的些许恶意。酒桌文化源远流长,用来欺负人也是杠杠的——难为这些人能忍到现在。

    外面的场合,没人敢灌越宁喝酒,搁到圈子里面,喝两杯是正常的。去年这个时候,他喝牛奶随便他,今年这会儿就算顾老由着他,他也得跟大家“好好聊聊”。

    这事只要不过份,一般没人拦。应变能力,也是个人素质的一部分。有的人靠硬扛,有的人靠智取。不过通常情况下,智取的会显得卖弄聪明,硬扛的又显得有点笨拙。越宁如何应对,也能看出他的选择来,他要就不搭理,死扛着跟着“旧友”郑熙行等人混,郑熙行自然会出手相助,那越宁的定位就低了。自己应付呢,又是一种信号。多少眼睛盯着呢。

    魏骏踏开了自己创业的第一步之后,充份认识到了越宁是个可能比郑熙行还可怕的家伙,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立场来,乍着胆子说一句:“他身体不太好啦。”然后就被淹没在了嘲笑的海洋里:大运会冠军好么?你说他身体不好,你逗我?

    魏骏:……#好像有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越宁微笑着将抬起左手,示意魏骏没关系。喝酒是难不倒他,李家坳给他的许多东西里,其中一条就是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就被筷子蘸酒来喂。现在想想,从小没被酒精烧成傻子,得特别感谢小胡老师发现得及时、制止得坚决。

    “就这么直着灌可没意思,得来点有趣的。”从越宁这话里,郑熙行听出了一股不翔的预感。有些事情,必得越宁自己去做,插手帮他反而是拖后腿。越宁这口气,却好像憋着什么坏。

    果然有不太聪明的就讲:“镇日装乖,过年还不兴实诚一点?”

    这位怨气是比较大的。越宁回归的这几年时间,足够拉到相当大的仇恨值了。郑熙行这种从小就碾压,而且脾气不太妙揍过同学无数次的主儿,从小阴影太大,反抗无能,也就抛开了。越宁这种学习比人强、脑子比人好、创业都干大的,掉到山沟里还能自己杀回来的乖宝宝,天生就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他还跟那个惹祸的郑熙行不一样,光争脸去了,都没用长辈给收拾什么烂摊子,反过来给长辈收拾残局。

    真别人家的孩子。

    活脱脱的实验组,害对照组们受到了多少的摧残啊!

    必须得找回一点面子,不然这么长时间的罪就白受了!你不乖吗?告诉你,乖,不是万能的!像当年吴斌那样的简单粗暴的手段就不能用了,这位既有保镖,自己也很能打。那就曲线救国吧。

    一边看热闹的生怕喝出事儿来,顾老家三千里地一棵独苗,是绝对不能出事儿的。夏萌萌作为姐姐团里坚定的一员,跳了出来:“你们闹什么呢?实诚点就实诚的喝,能喝多少是多少,是联络感情啊,还是牛饮呢?”

    酒壮怂人胆,何况原本是有计划的,必须不能认怂,何况大家并不怕夏萌萌:“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嘴啦,你要这样管着,以后你老公有得受了。我们还没喝呢,上了桌,不让喝、喝得少,那是瞧不起人。不能让兄弟吃亏,咱得公平对待,喝得一样,对吧,宁宁?”

    越宁微笑道:“那样喝有什么意思呀?不如计算出各人身高体重血液含量,能消化多少酒精,还用得着喝吗?”

    魏骏小声问:“那要怎么办?”

    越宁笑道:“我们来带点特别的东西。”

    土豪的应酬,如果是带个三陪,多数就是灌,看量。如果是生意场上喝出感情来,花样就多了。除了往桌上摆一排酒盅,斟了酒挨个儿从头干到尾,还有一种就是掺酒。并不是先喝红的再喝白的再喝黄的,而是混一块儿,还不是鸡尾酒那么艺术,就是简单粗暴,以人体不能承受的极限为目标!

    越宁让人拿来一只大的玻璃碗,倒满了酒,再取小盅一只装另一种酒,将小盅沉入玻璃碗里……这个有个花名,叫做“潜水炸弹”。除此之外,越宁还向他们展示了无数超出他们想象力的奇葩饮酒法,看得人没喝先想吐。

    人的酒量真不能完全用酒精度来计算,许多人喝同一种酒,喝多点没关系,一掺了不同的酒,掺点就歇菜。

    “谁来?喝多少我陪多少,我从来不让别人吃亏。”越宁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他一直笑眯眯的,乖乖的驯鹿图案的白毛衣,柔软的头发弯弯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可怕!直到这个时候,一群人才发现,这货仿佛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起哄拼酒的是你们,现在我应了,你怂就认了吧。

    在座的年轻人们,因为家里的背景等等原因,极少遇到被逼喝酒的事情,都是随兴。前土大款的经历与他们完全相反,花样也是层出不穷,并且完全不要脸,没有“先干为敬”这个说法,凭你怎么起哄,他一瘪嘴,大眼睛水汪汪的:“你们不跟我玩儿?那我也不跟你们玩儿了。”

    谁都不是傻子,一看即明,这是踢到铁板了。无数人心里骂他狡猾,又都不能退。心里想着:这么个小毛孩儿,好学生,我真不信他有什么酒量!拼了!

    艾玛!拼不过啊!

    作为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土大款,出发前吃点东西垫着是一种常识。一般酒桌上,菜是动不了太多的,大家都喝酒去了。越宁是肆无忌惮,上来先吃厚实的再喝酒,比其他人的忍耐度就要高很多。酒的颜色气泡之类的,只要没毒,他一点都不在乎。

    更加不要脸的是,你甭想跟梁山好汉似的大碗喝酒,喝一口洒一碗。他让人拿来了吸管,取名叫做:“涓滴不剩。”这花样可怕透了!

    更加不要脸的是,他虽然不拒绝车轮战,但是附加条件是:“一碗起跳,少了不奉陪。怎么样?这不是瞧不起大家了吧?”

    郑熙行脸色丕变,站了起来,越宁给了他一个稍安毋躁的眼神,目光在所有要跟他拼酒的人脸上划过。想团战boss?不怕boss点名?那就再加一个条件:“挨个儿太麻烦了,要不大家一起?服务员呢?再拿点碗来,每个老哥都满一碗。喝完不倒咱们再唱k。”

    魏骏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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