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操干

      冉图南漏曳春光,虽半披着纱袍,却与寸丝不挂无异。
    他赤裸着身体,双手环住了烈柯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精赤的背上。
    烈柯身高八尺有余,肩宽体阔,冉图南双手将将够环住他的腰身。
    烈柯不仅身型粗犷威武,和他体型相差巨大,将冉图南整个人环抱毫不费力。
    他们之间半寸隔阂也无,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大概是自己天生不足,对于这般顶天立地的男儿身,总是多有向往与崇拜。
    冉图南靠在他身后,只觉得安稳平静,无论有什么事,都有他护自己平安无恙。
    他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在寒奇这苦寒之地为自己遮风挡雨,成为冉图南珍贵的依靠。
    若是被人说懦弱,他也认了。
    他二十年来躲躲藏藏,曾经鼓起勇气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又被轻易欺骗。
    若不用再被伤害,那他宁愿被人称为“懦夫”。
    若烈柯骗他又如何?人生短短数十载,恍若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自己能和他这般亲密爱过一场,那倒也不算白活。
    更何况,自己只有这具残败身体,又有什么值得骗的?
    而烈柯听他这样说,更是顿时心下大震。
    他自知冉图南和寒奇人不同的原始与奔放不同,性子内向,骨子里又有中原人特有的清高与保守。
    可他越是清高,越是保守,越是循规蹈矩,烈柯就越想弄坏他,弄脏他。
    让他脱下腐朽的壳子,让他纵情洒脱,露出心中最稚嫩、纯真的璞玉,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自己。
    烈柯更不敢说,每每面对他,自己心中总有太多阴暗下作的想法。
    他恨不得用锁链将冉图南圈禁在王府的一方内室,不允许他穿衣服,每天只能赤条条地等着自己回来。
    这样他就可以像个幼兽般,在无亲无故又无人可以倚仗的寒奇,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离不得自己半分。
    他的王妃只能是他自己的,不被任何人看到,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烈柯也自觉自己个性狂悖,他曾经甚至想过,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将他携在身边。
    纵使他不能生育又何妨?他也要用精液将他灌满,他的逼里,他的嘴里,他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烈柯也知自己平时床上霸道蛮横,性格顽劣,对冉图南极尽玩弄狎亵之事,手段恶劣,言辞放肆无度。
    冉图南纵然也尝到情事的甜头,但他的配合多半也是为了迎合自己。
    可如今却好似将身心都交付给自己,语气里也不带一丝不情愿。
    冉图南羞涩又绵甜的笑容里,不掺杂任何质疑,反而盛满一片真心。
    烈柯停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回头,大掌覆上冉图南纤细白皙的手背,心猿意马地轻轻摩挲。
    他强按下心里激动,竭力冷静问道:“你是认真的?”
    冉图南额头抵在烈柯的背上,尽管害羞,却轻轻点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的再次肯定不仅让烈柯确定了这并非幻觉,更让他满腔欢喜激荡,心中怜意大盛。
    烈柯握着他的手转过身来,健硕的身躯将冉图南牢牢笼罩,他轻抬起冉图南的下巴,直视着他满含盈盈湿润的双眼。
    冉图南的眼中同样没有犹豫与不甘,勇敢地回望着他。
    房间内的烛光照的冉图南面孔柔和且温润,眼神却异常坚毅。
    这目光让烈柯沉醉痴迷,直到烛泪流下发出噼啪声响,才让他清醒过来。
    床铺依旧凌乱不堪,昭示着这里刚才发生过龌龊又放荡的情事。
    于是烈柯拉着冉图南的手,大步跨向贵妃榻,急切的动作直扯得冉图南不由得踉跄起来。
    他将冉图南推倒在贵妃榻上,单手将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冉图南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面对自己。
    烈柯将硕大的性器直接插入了他的逼里,动作简单而粗暴。
    寒奇人早有“天赋异禀”的传闻,烈柯作为全族领袖之子,自然更是天生资本优越,尺寸傲人。
    他的性器粗长且坚挺,确若三流话本里所描绘的“儿臂般大小”,冉图南曾试过用食指和大拇指成圈也不能将其完全握住,也可见其磅礴之姿。
    尽管冉图南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每一次被插入都仿佛第一次被操,那满涨感都会充盈全身。
    因此,尽管烈柯再三小心,确认冉图南的下身确实并未受伤,却依然能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那肉道紧致滑润,里面仿佛长了小嘴一样的吸盘,吸附在烈柯的性器上,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烈柯先是轻轻抽插,用手指重重揉捏撕扯他的阴蒂,待冉图南惨白的脸上开始逐渐出现潮红时,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烈柯扯过冉图南的手,让他的手心覆在小腹之上,他每次用力顶撞,腹部都会浮现出一道棍状痕迹。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是烈柯鸡巴在冉图南身体里操干的痕迹。
    “夫人摸到了吗?”
    冉图南只觉自己手心火热,龟头像是要冲出肚皮,直接操干自己的手心。
    他被操的像小猫叫春,咿咿呀呀地哼唧不停,那淫声似是发情的牝畜,叫的满室春情,连屋子内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
    烈柯知道他这是被操爽了,于是便更加没有顾忌,大开大合地用力操他,仿佛要把卵蛋都捅进冉图南的逼里一起爽一爽。
    阴毛粗糙卷曲,直摩擦得冉图南的臀肉肿胀殷红。
    烈柯故意用龟头顶他的手心,又问一遍,“这是什么?嗯?”
    冉图南红唇微张,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如一个听话的木偶一般,烈柯问什么自己说什么。
    听他这么问,便天真地哽咽着回答:“性器…”
    “不对,是什么?教过你的,操你的叫什么?”
    冉图南眼中流着难以自抑的泪水,被操的整个人都只能往上顶。
    “鸡巴…是鸡巴…!”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脚踝,将那条腿几乎拎了起来,让冉图南的屁股完全向上正对着自己,整个人折迭成扭曲的姿势。
    他将鸡巴使劲儿下压,似乎要捅到胃一般用力。
    他直觉得又爽又恣,“谁的鸡巴?谁的鸡巴在操你?”
    冉图南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眩晕,一边呢喃着烈柯的名字,一边哭叫地喊着:“夫君的,是夫君的鸡巴在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