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八个舅舅排队宠 第172节

      瘦竹竿儿不觉举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龇牙咧嘴,骂骂咧咧:“眼睛长裤裆里了吗?!”
    瘦竹竿儿的兄弟们也开始骂骂咧咧,并且还算讲义气地将被砸倒在地的瘦竹竿儿扶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群穿着统一队服的中学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男生看起来高高瘦瘦,但身上的肌肉很结实。
    他的肌肤不算特别白皙,是非常健康的肤色,五官清秀,英气十足。
    他的眼睛明亮璀璨,唇角勾起的笑容灿若朝阳。
    人间少年,风华正茂!
    他若无其事地将那颗砸中瘦竹竿儿的足球捡了起来,抱在怀里,冲着瘦竹竿儿灿然一笑,道:
    “同学,有兴趣踢一场球赛吗?”
    瘦竹竿儿本想发作,但眼睛瞥见了眼前少年球衣上刺绣的名字,他顿时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明显蔫儿了,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你是……宫泽林?”
    博雅学园体育部部长,初中部曾经的扛把子,运动能力超强,颜值与实力并存,武力值更是爆表。
    当年宫泽林还在小学部的时候,对家学校的高中生欺负他们学校的一个小学生,正好被宫泽林撞见,然后他就创下了1v5的著名事件,把那帮人高马大的高中生打得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宫泽林也一战成名,成为了同届学生里公认的老大。
    在宫泽林的镇守下,博雅学园有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现过学生被欺负的事件。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宫泽林也算是一个“校霸”,但他这个校霸是专门保护同学们的校霸,收拾的都是那帮欺凌弱小的家伙。
    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宫泽林近期又退隐江湖似的,开始收敛锋芒,朝着好学生的方向转型了。
    所以才有了以瘦竹竿儿为首的这帮乌合之众冒头的机会。
    但宫泽林的威慑力一如既往,瘦竹竿儿和他的兄弟们明显有些战战兢兢,不敢再计较被足球砸中脑袋的事。
    “哟,原来你认识我呀!那咱们更得来一场球赛了。”
    宫泽林脸上的笑容依旧很灿烂,给人一种非常阳光明媚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校园的隐形老大。
    瘦竹竿儿忙摆摆手拒绝道:“额……还是算了吧!我……我不会踢足球,你还是找别人踢吧……”
    明显的敬畏,他们几个人互相递送了一下眼神,准备转身离开。
    他们不敢招惹宫泽林,也不敢靠近宫泽林。
    毕竟,他们平时的所作所为就是宫泽林最痛恨的所作所为。
    但,宫泽林既然找上了他们,就不会轻易让他们厉害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宫泽林将手里的足球砸在了地上,成功把瘦竹竿儿等人吓得心脏一颤,立马顿住了脚步。
    宫泽林一把将足球踩在脚下,挑眉看向瘦竹竿儿,音调略冷,
    “怎么着?你看不起我,所以不屑于跟我踢球?”
    瘦竹竿儿吓得一激灵,忙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
    “别那么多废话!磨磨唧唧跟个懒驴似的。”
    宫泽林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瘦竹竿儿的话,十分霸道地说:“你今天踢也得踢,不踢也得踢,否则你就是公然跟我对着干!”
    “对!你们今天必须跟我们踢一场球赛,否则就是跟我们整个体育部对着干!”宫泽林身后穿着球衣的队员们一起起哄道。
    他们全都是体育部的中流砥柱,一个比一个高大、强壮,瘦竹竿儿等人可不敢跟他们对着干,只能被迫答应跟他们踢一场球。
    足球赛开始,宫泽林专注瞄准瘦竹竿儿一个人,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里像是裹上了一层冷寒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宫泽林速度惊人,身手敏捷,完全将球掌控于他的脚下,传球、运球,一切都在有序进行。
    他像是故意带球来到了瘦竹竿儿的面前,故意给了对方一个抢球的机会,趁着对方动作的时候,他一个灵敏地转身就再次把球成功带走,瘦竹竿儿则完全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泥。
    因为频繁摔倒,频繁输球的缘故,瘦竹竿儿的兄弟们都不禁开始对瘦竹竿儿骂骂咧咧,让瘦竹竿儿去当守门员。
    这正是宫泽林想要的结果,他的唇角不觉勾起一抹痞里痞气的笑,他跟他的队员们互递了一下眼神,队员们便默契十足地将球传给他,让他踢最后的临门一脚。
    宫泽林直接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将飞过来的球踢进球门方向,正中瘦竹竿儿的脑门,再次把他砸倒在地,同时又成功进球……
    一场球赛下来,瘦竹竿儿为首的狐朋狗友兄弟队屡屡失败,一个球都没进,而且踢球过程中那叫一个惨叫连连,他们都在符合比赛规则的情境下狠狠摔了跤。
    瘦竹竿儿最惨,自从他开始当守门员,他就不断地被球砸,宫泽林踢进几个球就砸了瘦竹竿儿几次,脑门儿、脸颊、鼻子、肚子、裆部……身体上的重要部位基本上都被砸中过。
    比赛结束,瘦竹竿儿整个人那叫一个鼻青脸肿、口眼歪斜。
    他的狐朋狗友们也全都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哎呦的哎呦,哼唧的哼唧,喊娘的喊娘……
    这也是宫泽林的目的,通过合理的方式让他们这帮家伙都付出血的代价,为被他们欺负过的霍子曜出一口恶气,报仇雪恨!
    宫泽林将足球交给队员拿着,迈步走到那帮乌合之众的跟前,一把揪住了为首的瘦竹竿儿的衣领,像是拎起一个死狗般将他从地面上拎起,警告道:
    “记住了!宫蘇蘇是我们宫家的宝贝千金,是我宫泽林的妹妹,霍子曜是申城霍家的小少爷,也是被我们宫家罩着的人,以后你见到他们俩最好给我恭恭敬敬,夹着尾巴做人!”
    说着,他冷眸朝着那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渣滓们扫视了一眼,冷冰冰地开口:
    “以后再让我见到你们这帮家伙欺负别人,我会让你们一个一个全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吃不了兜着走!”
    第219章 草莓牛奶糖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霍子曜连续高烧了三天,才真正把体温降下去,恢复正常。
    但他的身体依旧虚弱得很,时不时还会咳嗽几声,说话的声音依旧沙哑得很。
    看着病恹恹的霍子曜,小蘇蘇那叫一个揪心。
    尤其是看到霍子曜吃药的场面,小奶包有时候都恨不得替他把药吃了。
    因为霍子曜吃药那叫一个费劲。
    小蘇蘇也总算是在子曜哥哥的身上找到了一个短处——
    他竟然不会吞药片!
    之前给他退烧的时候,四舅舅宫瑧给他吃的都是退烧悬液,草莓味道的儿童用药。
    但现在霍子曜已经不需要吃退烧药了,得吃一些滋补的药品,缓解他现在的体虚气喘的症状。
    四舅舅宫瑧给他开的全都是中成药的药片。
    那味道跟包裹着糖衣的西药比起来,简直了!
    原本就不怎么会吞食药片的霍子曜,每次吃药的时候都要尝试着吞咽好几次才能把药片吞进去。
    看着这一幕,宫家的四个表哥不觉排排坐,一个接着一个地吐槽——
    大表哥宫泽川扶了扶自己惊得跌落下来的金丝眼镜,道:“我真是没有想到,堂堂霍家小少爷竟然连个药片都不会吃!”
    二表哥宫泽岩眼瞳震颤,一脸可惜地说:“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三表哥宫泽林紧皱着眉心,表情痛苦道:“我感觉他吃的不是中成药,而是要命的毒药!”
    四表哥宫泽风一本正经,非常好心地建议道:“要不然试一试我妈让我吃药时的办法?把药片碾碎成粉末,用水化开,再掰开霍子曜的嘴巴,给他灌进去!”
    听到这话,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集体转头看向四表哥,异口同声道:
    “宫泽风,你是魔鬼吗?”
    他这是典型的自己淋过雨,所以想把别人的伞撕个稀巴烂啊!
    小蘇蘇听到四表哥的话,也不觉转过头来,奶凶奶凶地朝着四表哥哼了一声:
    “风哥哥,你是魔鬼!”
    宫泽风:“……”
    正在这时,霍子曜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堪比砒霜的药片吞咽了下去,中成药令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勾得霍子曜肠胃一阵翻滚,差点儿呕出来。
    眼泪都要呛出来了,霍家小少爷的眼眶瞬时间变得红彤彤。
    正在这时,一只粉粉嫩嫩的小手伸到了他的眼前,伴随着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奶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子曜哥哥,蘇蘇这里正好有一颗草莓味的奶糖,你快吃了压一压你嘴巴里的药味儿!”
    闻声,霍子曜不觉转眸朝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小蘇蘇看去,只见小奶包眉心紧皱,充满担忧。
    看着她眼里的担忧和关怀,霍子曜的心中不觉一暖,就算不用吃糖,他刚才吃药的痛苦也消减了一大半。
    但他还是朝着小蘇蘇说了一声谢谢,垂眸看向小姑娘伸到他眼前的那只手。
    以前在村子里当丫丫的时候,小蘇蘇经常被高冬莲那个丧尽天良的泼妇欺负压榨,每天都在干各种各样的农活,小小年纪,便有了一双充满沧桑的小手。
    当时,她的小手总是伤痕累累,十个指头上都被磨出了一个绿豆大小的茧子,冬天还会冻得皲裂、流血。
    但自从小蘇蘇被接回宫家之后,宫家就把她当成稀世珍宝给供了起来,什么活都不让她做,就要她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宝贝,让她成为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所以在宫家养了这段时间,小蘇蘇的小手已经恢复了人类幼崽应有的柔嫩,她的掌心粉粉的,还肉乎乎的,非常可爱!
    霍子曜不觉多看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将小姑娘手心里的那颗包装精致的草莓奶糖拿了起来。
    他在小蘇蘇充满期待的目光凝视下,拆开了那颗糖果,放入了嘴巴里。
    瞬时间,他的口腔中便化开了一股清甜,充满了草莓味的清香。
    很好吃!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颗糖了。
    瞧着霍子曜的眉心明显舒展开了,小蘇蘇不觉轻舒了一口气,弯眸一笑,奶呼呼地问:
    “吃了糖是不是就觉得吃药没有那么痛苦了?”
    霍子曜点点头,声音清越道:“嗯,现在嘴里基本上没有药味儿了。”
    听到这话,小奶团唇角的笑容明显得意起来,“嘿嘿嘿,那必须的!这可是蘇蘇的独门秘籍,蘇蘇生病吃了药,就会吃一颗糖,尤其是这种草莓牛奶糖,是蘇蘇的最爱呢!”
    闻声,霍子曜轻抿着唇角沉默了一瞬,他缓声开口道:“我也喜欢草莓牛奶糖。”
    “那真是太好了!”
    小奶包的眼睛倏然一亮,澄澈干净得像是天上星辰,她单纯且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