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干嘛啊,可恶,亏我自己还说得下那种噁心的言语。」我走出巷子后开始对自己刚刚的言行感到不爽。
    算了,即使是虚假的,能让他相信自己走下去就好了。
    「唉。」心情整个低落下去,回去锻鍊好了。
    我打开家门,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寒楚绚他们之后,就到健身房去了,开始基础练习,不断的训练让我渐渐的忘记今天的事情,不论怎样,明天我就会回到平常的自己了,而且会比以前更好,更没有破绽,把自己的心沉到最底,不为任何事所动摇,不放入个人感情,这样子一定就可以了,不想在受伤了,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
    「呼、呼、呼、呼。」我喘着粗气,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我拆掉了,反正伤口放着就会癒合,不要太大动作就好了。
    我将锻鍊做到一个段落之后,拿起放在平衡木上的水和毛巾,用毛巾擦了擦之后,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墙上的时鐘,离平常上学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咕嚕。」我喝下一口水,水是温的。
    我将水放下,拿起哑铃作屈腕锻鍊,增强自己的腕力。
    「你果然在锻鍊啊,不累吗?」这时,一个声音向我搭话。
    「恩。」我简单的一个字说完后,继续坐了起来。
    「你不睡?」莱恩问我,同时将一瓶还冰着的宝矿力放下。
    「恩,你呢?」我瞄了一眼之后,继续做起训练。
    「睡不着,今天发生很多事,而且,我有事想问你。」莱恩面向我,严肃的说。
    「什么事?」我放下哑铃,看着他。
    「你会恨我吗?」莱恩直看着我的双眼。
    「嗯?」我拿起宝矿力喝了一口。
    「那个时候,我把你丢下了。」莱恩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头。
    「没,那是我的自作主张,一直,都想死的,这世界太累了,而且,一个不会相信的人,是走不下去的,我也知道这一点。」我不在乎地说到。
    「是吗?不能相信他人,像相信我一样。」莱恩有些弱弱的问到。
    「如果那时候你没来,我现在也不会相信你,对我来说,除你之外我都不信,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扭过头,重新拿起哑铃作屈腕训练。
    「是吗?」莱恩低下头,默默的走掉。
    「........唉。」我在莱恩走后不久,叹了一口气。
    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心中发颤的感觉,手掌被指甲硬生生刺破的感觉,咬破嘴唇散发出来的鲜血味,狠狠垂向墙壁发白的手,黑暗向自己包围过来的恐惧感,一转眼,就看得的孤独,一张守,就体会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感觉,我不想再体会了。
    如果心被刺伤就会痛的话,那只要把心的感觉关起来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再痛了,不再感觉,不再体会,不再触碰,那么,就不会痛了。
    即使心关起来后,世界失去色彩了,那也没关係,色彩无所谓,反正都是曾经了,也不须在意,即使心关起来,世界失去色彩,那也没关係,反正,对我来说无所谓,所有的所有都无所谓,一切的一切都没关係,我只需要等到那个时候,等到死的那一刻就好,除此之外无所谓,只要死了,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