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喝醉了

      一曲唱毕,靳朗得到很多掌声。陆谦看着他那么闪亮、那么热烈,看他一鞠躬下台,朝自己大步走来。
    这个人,为自己而来。
    靳朗直直走到陆谦面前,眼神灼热,像个讨拍的小狗,恨不得立刻翻出小肚皮,让主人搔个够。
    陆谦举起酒杯朝靳朗敬了一下:「看不出来啊…歌神…」陆谦轻轻地笑着。他有点醉了。他不知道自己醉了的眼睛,有多迷人。
    陆谦心情很好,非常好。
    除了因为几乎称得上亲人的金小靡终于风光出嫁外,还因为靳朗。
    陆谦心里惦记着晚上的谈话,他看得出靳朗对自己的感情。
    日常生活里的体贴照拂不是刻意讨好。带着笑的炽热双唇不是装模作样。而那双眼睛里的温柔不是虚情假意。
    他几乎要确信,靳朗会愿意的。谈一场恋爱。
    陆谦转头就喝更醉了。
    当靳朗拖着喝醉的陆谦回家时,他想起金小靡曾经的交代:不要让陆谦喝醉。她说:你不会想看到他喝醉的…。
    当时,他以为变态金主喝醉了会变成狼人。
    他把陆谦放到沙发上,仔细研究原本应该变身狼人的陆谦,发现根本没变身。
    哦!不是没变身。谦哥其实还是变身了,只是不是变成狼人。
    他变成了一隻……撒娇的猫咪??
    不。这他妈的根本就是一隻勾人的狐狸精。
    陆谦在回家的一路上都蹭着靳朗,用软软的声音叫靳朗的名字,轻轻的笑。他在计程车里几乎瘫在靳朗身上,一颗头在靳朗颈项间鑽来蹭去,头发扎的靳朗发痒,让他也忍不住笑。
    计程车司机一直看向照后镜,深怕这两个不要脸的、一上车就抱着不放一直傻笑的男人直接在他车上搞起来了。也多亏司机不友善的目光,克制了靳朗的衝动。
    现在,两个人已经安全的回到家。靳朗没陆谦那么醉。他先将人安置在沙发上,想着至少先帮谦哥擦擦乾净才让人上床睡觉,不然以他这小洁癖,肯定睡的不踏实。
    他想起身去扭条毛巾,陆谦不让。他揪着靳朗已经跑出来的衣角,要他别走。
    「谦哥乖,我去拿毛巾帮你擦擦…」靳朗柔声安抚。
    「你会回来吗?」醉猫仰躺在沙发上不肯放手。
    「会,马上就回来。一分鐘,不,30秒就回来…」靳朗保证。
    「好…」陆谦松开手,靳朗跑向陆谦的浴室拧毛巾,他听到陆谦乖巧又飞快的在数:「1、2、3…22、23、24…」他又忍不住发笑。
    「27、28…」
    「我回来了…」靳朗在陆谦数到28的时候蹦回沙发,将毛巾捂上陆谦的额头轻轻擦拭。
    「嗯…」陆谦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扬起头让靳朗继续擦拭。
    毛巾擦完脸跟脖子之后,靳朗考虑了一下,他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让谦哥舒服一些,不是故意佔便宜。
    靳朗伸出手,做了今天上午在房里就想对陆谦做的事。
    他解开了陆谦的衣扣。
    陆谦动了一下,算不上挣扎。他只是瞇眼看了靳朗一眼,似乎想确定眼前人是谁。「靳朗?」他迟疑的问了一声,声音又软又沙哑。
    「是我。」靳朗有点受不了,喉咙又开始很乾,一定是刚刚酒喝多了,才一直觉得口渴。他专注的盯着毛巾,谨慎地帮陆谦擦拭。他不看他白皙又泛红的胸腹,更小心自己不碰到那好像很光滑的肌肤。
    可是陆谦不满意,靳朗越擦他的身体,他扭动的越厉害,最后甚至坐了起来,抓住靳朗的手。
    「靳朗…」他又发出那种软软的声音了。「靳朗…我们来做。」
    声音很软。语气很坚持。
    「什么…?」靳朗惊的手上的毛巾都掉了,他结结巴巴的问:「做…做…做什么…?」他不知道陆谦的做跟他想要的做,是不是同一件事。
    陆谦没回答他,他只是扯着靳朗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睁着大眼睛轻轻的吻了上去。
    靳朗理智完全断线,他被陆谦含着嘴唇吸吮舔舐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陆谦想做的,跟他一样。
    反应过来后,他狠狠的咬住陆谦的唇开始进攻。他跪上沙发掐住陆谦的后颈,将人压在椅背上让他不得挣脱。这个吻来势汹汹、激烈又缠绵。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相反的,他们亲过好几次了。曖昧的、感激的、友好的、眷恋的…那样的吻他们接过了。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充满慾望赤裸的几乎想将对方拆吃入腹。
    靳朗用力的捲着陆谦的舌尖,舔着他口腔里的颊肉。牙齿互相碰撞,不小心咬到自己或对方好几次。他又吸又啃,口腔里原本充满酒味,后来又夹杂了一丝腥甜味。这一丝血气带着一点痛感,更激的靳朗像鯊鱼追逐血气一样失控,吻得更深。吻的陆谦感觉自己的魂魄几乎都要被吸走。他攀着靳朗,尽全力回应着,对方要什么他已经反应不来了,只知道都给他都给他。
    靳朗要什么都给他。
    靳朗吻了很久,终于停下来。他看着陆谦一直在喘,水亮亮的眼睛性感迷茫。他抚摸着陆谦光裸的肌肤,双手握着陆谦的躯体、滑过胸前,大拇指揉着敏感的点,惹的陆谦低声哼吟,忍不住扭动。
    「真的可以吗?」靳朗轻声地问。他想确定一下,谦哥下午说有事要说,或许就是这件事。
    陆谦抬手抽掉了靳朗的领带,一双大长腿缠住靳朗的腰还蹭了一下,似是回答了靳朗。
    孰可忍孰不可忍。
    靳朗急切的解了陆谦的皮带,一隻手探了进去。小傢伙在裤子里被包裹的很舒适,安睡着并没有醒来,靳朗揉了几下,还软软的,可是陆谦已经很舒服的样子。他叹了一声,整个人拉着靳朗倒下去,使他压在自己身上,沉沉的重量,让陆谦陷进沙发,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靳朗光是摸摸陆谦,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但是他知道陆谦现在的情况,sunny哥教过他,真的喝的太醉,酒精抑制中枢,有可能站不起来。
    他起身脱了自己跟陆谦的长裤,踢掉碍人的束缚,然后解着自己的衣扣。他此时跨坐回陆谦身上,双腿夹着陆谦的腰,两个人的傢伙隔着薄薄的布料打招呼,硬的戳戳还软着的,像是捉弄又像是调戏。
    陆谦又舒服又痒,扭着腰小小的扑腾,鼻子一直发出难耐的哼哼,弄得靳朗手一直抖,迟迟解不开衣扣。等他好不容易脱下衬衫,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一摊。
    他再度俯身吻住陆谦,这回温柔了许多,他吻陆谦的眼睛、额头,然后又亲亲耳朵尖,舌头舔进去耳廓转了一圈,最后吸住耳垂。他收起牙齿,只用嘴唇舌头舔的陆谦细碎呜咽,拉长了脖子像引颈就戮。
    他接着往下吻,双唇滑过陆谦漂亮的脖子,停留在颈动脉。感受到陆谦快又急促的脉动,他舔了舔,一跳一跳的搏动顶着他的舌,催促他往下。靳朗继续吻到锁骨,那里有一个性感的凹陷,陆谦因为痒而拱起颈项,使得锁骨的凹陷愈深,靳朗啃住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
    他已经能慢慢感觉到身下顶着的软肉慢慢充血。他直起身看着全身都泛起红潮的陆谦,白衬衫还穿在身上,只是衣扣全开,露出正面全部的风光。
    他看着陆谦因他而起的战慄,身子微微颤动,肌肤上肉眼可见的小小疙瘩都站了起来,胸前的两小点更像是垫起了脚尖招蜂引蝶,勾着靳朗来品尝。
    靳朗早就想了,他早就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粗糙的舌面搔刮过陆谦的胸膛,原本粉色的晕充了血,顏色更艳了些。小点个头小小的,站的很挺,被舌头扫过、压得东倒西歪復又立刻站好。舌上的唾液沾着,让小点在空气中微微发凉,抖着等着下一波的扫荡。
    靳朗舔了好几下,感受到小可怜瑟瑟发抖,他一口含住它,想让它在温暖的口中融化。
    可它不融化。
    靳朗只觉得它在口中愈发撩人,也不知是舌头在搔它,还是它在诱惑戏弄舌头。惹得靳朗吸吮的忘情,羞耻的嘖嘖一声响过一声,陆谦已经哼的扭的靳朗快压不住。
    陆谦哼声越来越缠人,他无意识的拱起另一边胸口,那里有另一个不满足于指腹揉捻的小傢伙在等待抚慰。靳朗一路舔过去,激的陆谦一阵哆嗦,发出的声都不自主的转了个音。靳朗好好的伺候了这两朵小花儿,看着它们从含苞待放到为他盛开、从冷静自持到为他颤抖。
    等了那么久,他终于知道舔上它们是什么感觉了。
    爽的爆炸。
    他已经快受不住了,跨下的伙伴已经发出抗议,头儿很湿。他拉下两个人的内裤,将两根柱子一起握住摩擦、饱满的囊袋贴挤在一起。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叹声,太舒服了。靳朗拉着陆谦的手,跟他一起交握一起撸动一起揉着按着下方的球。
    靳朗看着神色迷茫沉醉,身上红潮蔓延至颊上的陆谦,心里的满足膨胀到极点。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抓着的,是快活的源头。
    压着爱的人做爱的事。原来是那么美好。
    曾经以为,这事会是不堪的羞耻的怨恨的身不由己的。
    如今……也算是身不由己了。他忍不住的挺跨抽动,双手越来越快,陆谦被他撸的大声喘息呻吟起来,毫不吝嗇的用不同音节表达自己的需求渴望。
    一声浪过一声,曲折婉转的勾着缠着,鑽入心扉。靳朗听到陆谦发出这样骚气淫逸的声音,一下子没忍住就喷射出去,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要完。
    靳朗是第一次有人参与他的打飞机活动,年轻气盛没经验又敏感的要命,弄得到处都是。他恍神了两三秒,等到自己的飘飘然飘落地,他才懊恼了起来,怎么这么快?手里还抓着两隻鸟。小靳很爽的湿淋淋,小陆还血脉喷张、兇的不像话。
    他悄悄抬眼,看见自己的与陆谦的还被握的紧靠在一起,下腹一团糟。因为刚刚是直挺挺朝上发射,天女散花般落的乱糟糟,东一点西一点,弄得陆谦胸腹都是,还有一小滴溅到谦哥的下巴。
    靳朗看到那一点白浊落在那儿,居然又硬了。
    陆谦迷迷茫茫中,根本不知道靳朗刚刚发生什么事。他只知道要命之处被攥住,那人的掌心温热的很舒服,接着越来越热越来越快,最后被用力一握,旁边有东西在抽抽,弄得他湿湿的,然后就停了。
    他皱着眉不悦的扭了一下身子,鼻子嗯了一声,似乎在控诉对方,自己还没好。
    陆谦喝多了,酒精抑制、麻痺了中枢,不容易勃起。就算是勃起了,也因为不敏感而不容易射。
    但是想要的感觉还是在的。他觉得又痒又麻,舒服到一半忽然被中断,乖猫也是要炸毛的。
    他又哼了两声,几乎要举脚踢靳朗了。
    靳朗看到陆谦因一时之间无法紓解,眉头越皱越深,双手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他想了一下,这样继续窝在沙发上也不是办法。他把掉落的毛巾拾起,胡乱帮陆谦擦擦乾净,然后将人捞起来,踉踉蹌蹌的拉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