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尿(H)

      宋庭垣不说话。
    他缓慢地抽插着,控制着速度,一点一点地折磨着她。
    交合处有轻微的水声。
    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变大。
    江言小声地喘息着,扭动了一下腰肢。
    她有点累了,先前自己玩过一次,现在该算是第二回。
    肩头和背上都出了细密的汗,宋庭垣又吻上她的脖颈,而后向下。
    衬衫上的袖扣擦过她胸前的皮肤,冰凉而粗糙的,江言忍不住瑟缩一下。
    两腿之间的快感堆迭,更要命的是,江言突然想到,自己玩之前喝了不少水。
    天气干燥,她已习惯在开空调前喝一大杯水,免得一会就口干舌燥。
    膀胱被挤压,江言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忽然尿出来。
    她喘着气喊他的名字:“宋庭垣……”
    “嗯?”背后人应声。
    “我想去厕所。”
    宋庭垣说:“好。”
    她本以为“好”的意思是要放她下来,于是抬抬屁股,想让他出来,但等来的是宋庭垣箍住自己的腰。
    宋庭垣说:“我抱你去。”
    ?
    江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
    一下失去重心,她不由自主地向下倒去,体内的性器一下进得更深。摩擦顶到花心,江言一下叫出声来。
    宋庭垣当真抱着她往卫生间走。江言说:“我……我自己去……”
    “你不要乱动。”宋庭垣假心假意地安抚着她,“不然掉下去摔伤了多不好?”
    然后把她抱的更紧。
    这姿势很色情——她被他抱着两条大腿,双腿呈“M”分开,本来窄窄的穴插着一根勃起发红的性器,随着两人走动的动作上下动着。
    透明的水液顺着股缝下滴,湿哒哒的,洒在地上。
    一路蜿蜒着痕迹。
    好不容易走到了厕所,江言觉得小腹已经撑得要炸了,只想赶快坐在马桶上。
    “你放我下来。”她说。
    宋庭垣说:“自己玩得都累睡着了,不要人帮?”
    “我又不是孩子……”江言说,瞥见一旁镜子里两人的模样,一下说不出话来。
    嫣红奶头挺立着,两瓣臀肉被身后人的手掌捧着。两片黑色丛林交杂着,带着两人的体液。
    阴蒂因充血肿胀着,又浸着水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她觉得脸上又羞又热,被这样抱着,怎么可能尿得出来?
    宋庭垣看出她的心思来,附在耳边说:“宝宝很漂亮,对不对?”
    “还尿不尿了?”
    江言嗫嚅着:“这样怎么尿得出来……”
    “那我帮宝宝。”
    他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每进一次小腹上就鼓起一点。被喂得饱饱的证据。
    宋庭垣稍微换了个姿势,抬手轻拍穴口,指尖划过红色的珍珠。
    超过一万条神经汇聚在这小小的地方,这看似最无用的器官,也是唯一为纯粹快感而生的部分。
    他赞叹着自然的神奇,仔细侍弄着,想给江言更好的体验。
    她大口喘息着,被快感支配,脚趾都蜷缩。
    不知过了多久,尿道口喷出一股热流来。
    溅得到处都是,喷到马桶白色的外沿上。
    她羞得要命,得来的却是背后人的夸奖——
    “做的好,很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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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干净后两人出门觅食。
    玩得疯,此时时间已很晚。江言又饿又累,在副驾驶上躺着,只懒洋洋地应声。
    他问她想吃什么,江言说:“随便,但要近点的,不然我要饿死了。”
    于是开车去了附近的全天茶市。
    定了靠窗、较内的位置,照常一人点一半单,等着上菜。
    吃过两块点心,她总算缓过点劲来,皮鞋尖尖又不安分地凑过来。
    在他的裤腿上磨蹭两下。
    宋庭垣给她夹排骨:“吃饭就专心吃饭。”
    江言说:“下次我主导。”
    宋庭垣看着她。
    江言是很要强的,在床上也不例外。
    想想这几次,她好像都是“被玩”的角色。
    说“下次我主导”时,咬着牙,语气有一点倔强。
    配上嘴里咀嚼的动作,好像气鼓鼓的一只团子。
    宋庭垣说:“好啊。”
    江言什么样他都挺喜欢。
    两人风卷残云,四十分钟扫光一桌菜。
    结账去了前台,宋庭垣正和收银员交谈,江言站在一边的暗处里等他。
    突然听到有人打招呼:“宋庭垣?”
    她懒得管是谁,全当耳旁风,几分钟后却听见宋庭垣叫自己名字。
    “江言。”
    她走过去,看清刚刚叫他的是个年轻女人,和他们年纪相仿。
    打扮蛮青春活泼的,多巴胺风格显着。
    看她的眼神里透着点惊讶和怀疑。
    江言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些是什么意思,就听到宋庭垣说:“这就是我对象。”
    错愕地抬起头,不敢置信。
    宋庭垣不知什么时候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着,掌心的肉都严丝无缝地贴合。
    好像每一次他们相拥时颤抖的身体。
    对面的女生脸上交替过好几种表情,最终抛出一句“哦好吧。”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而后匆匆离去。
    空气中好像突然漂浮起了细密的冰渣,江言无所适从地站在灯光下,不知该有什么表现好。
    左手被握紧,紧紧的。
    她呼吸,缓缓吐出肺内的空气,然后又沉静地吸气。
    直到咚咚的心跳恢复正常。
    终于能笑着说:“我又坏了你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