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何书媛一直拿捏不准赵笈的心思,难得找到话题,就多讲了几句。
    她还觉得自己考虑得缜密,可一看赵笈缄默不语,脸色也有些不悦,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
    赵家资产众多,亲戚也多,哪怕赵笈的伯父条件不怎么样,至少人家也姓赵,勉强算一家人。
    她一个外人在这评头论足,就有干涉人家家事的嫌疑了。
    而且,这几年赵笈虽然韬光养晦深居简出,但当初也是他亲自把凌锐经营出来。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是个闲散贵公子。
    没准是在考核她能不能当赵太太呢!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多想。”
    何书媛立刻换副语气,再向男人开口。
    “是我问了顾助理,他说舒小姐的雇佣合同快到期了。我热心嘛,想帮她多介绍几个对象,趁她休息的时候可以多见见。”
    赵笈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嗯,何小姐确实热心。”
    熏香馨软,男声温润,可何书媛忽然觉得背后生寒。
    赵笈究竟是什么意思?
    单纯觉得她多事吗?好像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说……他介意门第对等,那到底是赵家伯父配不上舒婳,还是舒婳配不上赵家伯父?
    何书媛忽然想通了。
    对啊,如果舒婳去赵家伯父身边冲喜,那赵笈岂不是得以长辈之礼称呼她?还得叫她伯母?多尴尬呀!
    “怪我,是我没想清楚。”何书媛连忙歉疚道。
    “大伯父确实不合适,以后我再留意留意,有没有年轻男孩……”
    赵笈拈着手腕上的香灰琉璃手持,再度僵住。
    他那个远房伯父,一生资质平平不务正业,名下连个拿得出手的产业都没有,就算对舒婳有意思,肯定也是当成情妇包养,还抠搜不给名分的那种。
    他洁身自好,自论没有包养情妇的性癖,又不能直接把舒婳娶进门,所以才没办法给她名分,只能当成他的私人调香师来用。
    但私底下相处时,他根本没有半分轻视她,哪里轮得到别人轻视她。
    何况年轻男孩,兜里根本没几个钱,还想来染指他的女人?
    门都没有。
    “嗯,知道。”
    他明面上继续装温润,谢过何书媛的好心。
    “回头我问问舒婳的意思。她若是想成家,嫁妆我替她出也行。”
    何书媛连连点头,由衷地恭维他慷慨大方,为人体贴。
    不见光的掌心,赵笈几乎要将手持玉珠揉碎。
    问什么问?根本不用问,舒婳的意思肯定不同意。
    他明天就说她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她是他的女人,他愿意给她花钱,再怎么铺张浪费没问题。
    但是要他亲手花钱把她嫁给别人……
    那他就不是慷慨了,他是犯蠢。
    赵笈从来不是个会犯蠢的人物。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就在旁边的画厅里,没准已经听到他这么说了。
    她会高兴?还是会伤心难过地不想离开他?
    赵笈对她念念不忘,连分开这么一会功夫,都忍不住放下高位者的身份,开始揣测小女子的心思。
    一定是第二种。
    得到肯定答案后,赵笈的心情终于好转。
    他重新戴上手持,开始翻阅字帖写评语,让何书媛先吃桌案上的糕点解乏。
    “这糕点是私厨送来的吧?”
    何书媛在举止方面倒是淑女做派,拿到糕点的第一反应不是先吃,而是优雅地欣赏一会,品鉴点心师的巧思。
    “这四块糕点形状不一,以不同时节的鲜花入馅,还捏成独特的形状,真是好看!”
    赵笈正在字帖上签押,听此赞美,神情似笑非笑。
    这糕点确实是顾硅从私厨带回来的。
    除了糕点以外,还有一碗冰酥酪。
    他喜欢一切文雅的东西,又想讨舒婳欢心,就亲自设计了寓意让糕点师去做。
    其中,冰酥酪已经送给了舒婳。
    想到这里,赵笈又不笑了。
    舒婳恐怕没看出来,他特意让糕点师用桂花撒了颗爱心在冰酥酪上面吧。
    她实在不懂男女情趣,只知道吃东西就不会挨饿了,连爱心都不会看,也不对他笑一笑。
    赵笈心不在焉,没注意到何书媛对他笑得很欢。
    何书媛很喜欢赵笈,觉得体贴,懂情趣,她愿意嫁他,就算以后他有情人也没关系。
    传闻也说凌锐最近的经营状况不太好,但是看他沉浸书画灵思浩瀚,反而有种文人般的潇洒,她却更爱慕。
    赵笈心不在焉地把字帖翻了一遍,挑出几张功底不错的,与何书媛品鉴几句。
    其中有副行书写得甚好,何书媛却想起这个书法家不想给赵笈单独供稿了。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出来。
    未料,赵笈没有半分不悦,很自然地就说可以即日解除合约,不扣对方钱。
    “让他走吧。”
    男人情绪稳定也是一大优点,不会起占有欲,偏执难伺候。
    何书媛美滋滋地想。
    她打算回头约舒婳出来,好好聊聊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等何书媛走了,赵笈盯着糕点看了很久。
    半晌,他才拿起一盒全新的糕点,回了画厅。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跟何书媛聊得“火热”,其实是在赌气。
    赵笈准备了一堆话要跟舒婳讲。
    他要吓一吓她,告诉她她已经被中年发福的老伯父包养了,那男人又丑又臭,要她反思跟着他有多好;
    他要训一训她,让她知道何书媛跟他聊得很来,她要是再不好好学书法,他就不要她了。
    可是一推开门,他才发现她累得睡着了。
    她就蜷在椅子上睡,瑟缩地抱着自己睡觉,可什么也遮不住,大片布满爱痕的雪白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他刚才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她依旧青丝散乱,潮红未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让人心思荡漾,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嫩乳也雪白高耸地翘着;
    更不要提她的腿心,那滑腻紧致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吐水,流得椅子上水汪汪的一滩。
    她是仙女,也是被他锁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赵笈看着美人春睡小盹,不自知的扬起了唇角。
    他总是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要她的。
    他喜欢她。
    赵笈没有打扰美人,刻意放轻脚步走到画桌坐下,重拾春宫画作,照着她的模样细细地描起来。
    究竟是画性感,还是画中人性感?
    毛笔蘸着颜墨,画到宣纸上,触纸之际,无比性感,流转行笔,极尽淫荡。
    画不厌,画不够,宛若一场无边性事。
    赵笈也意识到,舒婳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和一些初露头角的演奏家,书法家,画家都签过合同,其中不乏有许多想做他知音的女性。
    那些女人爱慕他,对他谄媚,特意给他献过的作品,以此传情。
    他从来没有回应,心里更没有任何波澜,等到合同期满,他反而还鼓励她们去外面展示这些作品。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圣人君子。
    可是……他能忍受舒婳给别的男人调香吗?
    赵笈幽幽望着美人的裸体。
    绝对不可能。
    不一样的……不一样。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
    赵老板(差一点):不喜欢你
    仙女(累软):嗯嗯……我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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