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1)门边h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了房间内宽大的床上。
    也照射在了床上运动着的两人身上。
    只见皮肤白皙的少女正晃着两个硕大的奶子,被男人压在身下。
    一如这几日的每一时、每一刻。
    粟粟已经数不清这几天被裴珩操晕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自己每次醒来,穴里都夹着个粗长的肉棒,那肉棒的主人像是丝毫不知疲倦,没日没夜地把她按在身下操。
    若是困了,裴珩就会从身后抱着她睡觉。一旦睡醒,就又要挨上一顿操。
    饶是她有着治愈者的能力,小穴仍旧被磨得红肿不堪。譬如此时,少女的阴唇可怜地向外翻着,露出里侧红彤彤的肉,不时还流出混杂着白色精液的蜜水。
    她以前就听拍卖所的人说过,资质越高的觉醒者,体力和耐受力就越好,那方面的欲望也更强。尤其是年轻的男性觉醒者。
    如今她算是见证了。
    早上清醒后,裴珩就发现分身又硬得难受,于是一手揽过躺在身边的粟粟,摸了两下,那小穴立马就湿了,便直接将晨勃的鸡巴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
    操射过一回后,裴珩还没等把东西拔出来,就又被那嫩穴给夹硬了。根本不需要回忆这几日的销魂滋味,鸡巴就已经下意识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他压着少女的身躯从后入她,这个姿势进得深,龟头总能撞进子宫壁,只要一用力插干,连着整张床都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三天过去,女孩眼睛都哭肿了,泪竟然还没流干,这才刚操上两个小时,就又哭得不行。偏偏那张小脸美得惑人,怎么看都看不腻,但凡不经意瞥上一眼,回回都让他觉得惊艳。
    再一想到这几天粟粟是怎么娇声叫“主人”,然后哭着求饶的,裴珩的眼神中便带上几分宠溺,存心逗弄地问。
    “行了,还没哭完呢,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这么多?”
    粟粟心里正气恼着,听到问话也不理他。按理说她是不该跟主人置气的,但这几日许是稍稍摸清了少年的脾性,知晓他虽然在床事上凶了点,对她还是很好的,于是每每被裴珩操得狠了时,就会放纵起自己的小脾气。
    裴珩见她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笑着继续逗她,“怎么不承认?你看你不光眼泪会流水,就连下面这张小逼也特别会流水,我每次操进来,就像进了个水帘洞……”
    说完还嵌住她的下巴,非要她和自己对视。
    粟粟被他的骚话羞得受不了,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再度捂着脸,整个人躲来躲去,每次一躲,腰就跟着扭,花穴也跟着夹,差点儿让裴珩缴械投降。
    “嘶……老实点,骚货,夹死我了。”裴珩用力一拍她的屁股,重重一声响,那白润的臀瓣瞬间染上了五道红印。
    粟粟再次低声求他,“主人,我不想在这做了,您放过粟粟吧,至少让粟粟歇一会~”
    裴珩却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哦?不想在这做了?那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手拖着她胸下将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走,边走还边深深挺入,插得少女娇喘连连。
    “嗯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肉棒直接贯穿到底,上挺着挤进花穴,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抵在甬道内的凸起。
    裴珩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路上走两步就停下,用力撞一撞花心,撞后起身接着走,整个抽插的过程一会快一会慢,磨得粟粟又断断续续升起一股尿意。
    “小骚货,你不说不想在床上做了吗,那门这儿怎么样?”
    两人交迭着走到卧室大门处,刚挨上墙边,裴珩就粗暴地往下按压少女的腰,直让她以一种俯身的姿势撅起屁股,手则不得不拄在门板。
    裴珩仍不满意,命令道:“屁股再撅起来点。”
    粟粟只好再次将身子往下低了低,腰肢到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
    裴珩这才满意地看向眼前的美景。
    少女两瓣肥臀色情地抵在自己的髋骨上,前伸的腰身细得不堪一握,目光上移,两根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在背上张开,侧面还能瞧见一对厚重的大奶摇晃个不停。
    这个姿势淫荡极了。
    并且还很方便他玩她那对奶。
    裴珩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奶尖,拿指腹快速拨弄、摩擦,待乳尖玩硬了后,又一改刚才的温柔作态,开始五指用力抓起她整个乳房,直到乳肉从指缝漏出,再变换成各种形状。
    粟粟被他抓奶的动作痛得蜷缩起脚趾,身子抬高了些,然而刚一起来,腰就又被男人死死往下按,接着从后抵着她的臀大力一冲——
    “啊……啊……不要……”
    撞得粟粟眼泪又往下掉,整个人快被身体里那根肉棒送上天。
    裴珩低声粗喘着,每每顶到最深处,都恨不得再往里入一些,直到把两个囊袋都一起送进去。
    说起来,这几日的操干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疲倦,反而被传送了不少能量,让他越发想疯狂地操入那销魂小穴。
    他觉得自己确实对她有点上瘾。
    又或许不止一点。
    裴珩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不断压向身下的少女,刚想叫她转过头来吻她,就见她突然害怕地顿住了身子,接着脚往后退了两步,屁股也开始一个劲往后缩。
    粟粟这一退,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了裴珩身上,小穴本就不留一丝缝隙地和肉棒贴合着,又接连一坐,直接把大龟头以略微倾斜的角度压在了花穴顶。
    裴珩舒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正欲扶着她的臀继续抽送,就见她眼含泪花转过头,惊声说道。
    “主……主人,外面有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耳旁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