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
床上。
宁白已经换好了睡衣，紧紧搂着少女的腰，吻好像成了一种独特的语言，热烈地回应着她的表白。
她喜欢他，他又何尝不是呢。
“唔……”
唇齿相依，宁白贪婪地吸吮少女的小舌，发出啧啧水声，好一会儿，宁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宁白的手不知不觉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不过手只留在了腰间，蠢蠢欲动，却又没再进一步，她又想起上次那件事。
蒲笙知道他想做什么，其实在那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下次宁白要摸，她一定会愿意的。
见他一直没动，蒲笙决定要主动一回，她咬着樱红的唇，抬起眸子，身体向宁白身前凑了凑，娇声道：“阿宁，你可以摸……”
她睡觉不爱穿内衣，向前凑的身体反而让男人感受到胸前的柔软。
听到这样的话，本来在蒲笙腰间躁动的手怔住了，他试探性地问：“什么？”
“我说，你可以摸我。”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害羞，蒲笙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娇。
少女的声音虽小，但字字清晰落入男人耳朵。
宁白看着他怀里的人，羞红着脸，刚被他吻过的唇娇嫩欲滴，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在用娇媚不自知的声音勾他。
“笙笙……”
他摒着呼吸，粗粝的指尖慢慢划过了她的腹部，终于覆盖上那对让他思念的乳肉。
怀里的蒲笙咬着唇，没有抗拒的反应，男人才终于放下心。
少女的乳房如同她年龄那样娇嫩柔软，宁白的手轻轻一捏，玉乳便弹了回来，恢复原状。
好软，和她的唇一样。
宁白告诫自己，他的女孩，连二十岁都还没到，什么都没经历过，他按捺住自己想要疯狂蹂躏的冲动，只是轻轻抚摸和揉捏那乳肉。
蒲笙感觉自己的胸，第一次被异物触碰，本以为会有多难受，没想到被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住时，还挺舒服。
乳上揉捏的手力度渐渐重了起来，两个手指竟忽的分开，夹住了硬挺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刚被碰，蒲笙就感到背脊似是被一阵电流贯穿，浑身酥麻。
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上身体，“嗯……”她发出一声轻哼。
少女发出的细小的声音像是兴奋剂，男人揉捏的手愈发加重，乳尖时不时被男人的指尖捏住，反复搓捻，愈发硬挺。
“阿宁……轻点。”她瞪着迷离的眼睛，娇嗔道。
宁白见她明明一脸享受的模样，低沉着声音，贴着她的耳边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停下。”
说罢，他一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一边做出要抽离的动作。
蒲笙下意识隔着布料按住男人的手，声音急切：“不要，我喜欢。”
抬眸便瞧见宁白带着笑意的唇角，她明白了男人又在逗她，立马松开了胸前按着的手，恼羞成怒似地从自己的衣服布料里把那只手甩开似的带了出去。
“又逗我。”蒲笙憋红了脸，就要扭过身。
宁白收敛了笑意，圈住了她，手又放在了少女的腰上。
蒲笙以为他还想继续，轻拍了下腰上的手，声音微扬：“不准摸我了。”
没想到男人的手只是安分的放在衣料外的腰上，“怎么这么不禁逗？”
蒲笙的脸有些发烫，明明自己就下了很大决心，才同意他摸自己的，他怎么能拿这个逗她。
宁白见她抿着嘴，一幅羞得不愿意回答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的耳边沉声：“笙笙，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和眼神跟我说这种话。”
“为什么？”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
“不要说就是了。”宁白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再任凭她这样有意无意地勾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她则回了一句：“不说就不说。”带着羞涩和赌气的意味。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
晨时，天色渐亮。
宁白隐约感觉怀里的人在颤抖，睁开眼睛看到蒲笙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背脊一耸一耸的。
他的睡意完全消失，连忙起身察看。
“怎么了？”宁白抬起蒲笙的脸，发现秀气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像一团被揉皱的纸。
蒲笙的手按着小腹，泪眼婆娑地说：“你醒了……我大姨妈来了。”
明明记得今天是生理期来的日子，昨天满脑子都是来给宁白换药，全然忘记了。
“很痛是不是。”宁白的手也顺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做出轻柔的动作。
他在网上见过，痛经就像有电钻在钻小腹一样，一阵又一阵地。
“嗯，痛……都忘了今天要来了。”蒲笙咬着唇，埋在男人的颈窝，思虑半晌才接着说，
“阿宁，你可以去帮我买卫生巾吗？”她只带了一片备用的，本想等疼痛缓解些自己下楼去买，没想到越来越痛，还把他吵醒了。
“好，等我。”宁白没有丝毫犹豫。
超市里。
宁白对着一墙不同的卫生巾型号和牌子发了难，他摸了摸鬓角，手停留在某个粉色牌子上。
他上网搜，花里胡哨的推荐，看得他眼花缭乱。
宁白揉了揉额，想给蒲笙打电话，又想起少女皱着的柳眉，最终电话拨给了宁烟。
“哥，大早上打电话，周末诶……”
“你平时用什么卫生巾？”手机那边传来宁白急切的声音。
“什么？”宁烟被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拿下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你是宁白没错吧？”
“别贫了，快说。”宁白的语气逐渐不耐烦。
“给蒲笙买吗？”
“嗯。”
“我发你几张图片，你照着买吧。”
“好。”说完宁白就挂了电话，宁烟拿着挂断的手机，撇了撇嘴。
她想起几年前江云念找她说过的话，又对比起如今宁白对蒲笙的行为，确实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