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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狐狸(H) 作者:汪呜/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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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座上硕大的明珠对比体型,事实证明他要加上尾巴才能达到球的效果,何况他还有两只耳朵。

    唯一坐着的宫装女子命人给他拿了一碗清水,谢颜很感激地舔舔她手掌。趁他喝水,那位女子温润声音再度响起:“下去吧。”

    众位女官齐齐行礼,看着谢颜一耸一耸的尾巴依依不舍地离去。有一位怕是年纪尚小,平日又得宠,偷偷请求道:“若是这只小狐狸无人饲养,我们能带回去吗?”

    宫装女子有些无奈地颔首应允,她这才欢天喜地地离去,临去前深施一礼:“多谢殿下。”有等候的同伴拉住她,絮絮私语:“别傻啦,那么贵重的项圈,一定是养在宫里的。今天可能忘了喂食才跑出来……”

    咦?正在喝水的谢颜被她的称呼惊吓,突然想起蛇族此行为何,一下子呛住。那位女子看出他的窘迫,笑吟吟看住他:“你是雪狐对不对?寻常小狐狸,足印断没有这么清晰。”

    谢颜也不知如何回答,再次凭着不靠谱的直觉认为给他食物的一定不是坏人,伸爪蹭蹭,试图软化她。

    “还真乖,猜出我是谁了?”她凑近谢颜,像是怕吓到他,动作特意放慢。谢颜动动耳朵表示明白,却更加窘迫。

    “别害羞嘛,日后你还要叫我大嫂。”霜台露出得逞笑容,“你这么可爱,为什么哥哥们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变态?他们是不是常常欺负你,都不给你喂食?”

    谢颜本能地躲避比他强大的物种,叶霜台道行虽不及叶长庚,也是巨蟒血脉自小勤勉修行,抱起他的手虽然柔软却同样有力,一时压逼他无法化成人形。谢颜情急之下甚至想干脆装死,却被叶霜台看破,握住他的命门——尾巴,“不说话的话,我可能会一不小心拔掉几根……”

    谢颜更着急,嗷呜嗷呜地解释半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懂,或者只是为了逗逗他。

    叶霜台见他急得尾巴都立起来,才确定他真是一眼就看得透的天真,也收了逗弄之心,抱起他认真道:“做个交易怎么样?我每天来喂你,剩下几天不许把见过我的事告诉别人。”

    谢颜双眼放光,耳朵一软尾巴猛摇,像只狐毛扇子。

    叶霜台也不禁好笑,捏了捏他向后塌倒的耳朵,“我送你回去,免得半路又被奇怪的人逮到——不许再埋我胸!”

    谢颜很听话,只是不让埋就找不准姿势,最后尾巴放不下,挠得叶霜台也不禁笑出声来。

    她抬眼直视阳光,谢颜眯着眼,故而没发觉她筹谋时一如其兄,双瞳瞬间变换。只是不似叶长庚那般浓重得令人心悸,她眼中红色清澈而坚定。

    谢颜摇头摆尾地想,赌上他牺牲的猛兽尊严——这次应该真的遇见了好人吧。

    五

    “可有喜欢的人?”叶长庚戏谑地提问时,谢颜正坐在他膝上研墨。是块古墨,表面已结了墨霜,研磨时需轻且慢,谢颜有些疑惑,便谨慎地停了动作。

    本期待他会一惊之下研出一片碎裂的叶长庚有些失望,挑眉看向把不解摆在脸上的小狐狸:“他们管你管得再怎么紧,也不至于不晓得情爱滋味罢。”

    谢颜被他半拥着转过身,仍然不及他高大,勉力拉远距离才能堪堪对视:“我不太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他知道魔族素性追求享受,于欢爱尤甚。无论真情假意,总是缠绵多情,就连秦霄遥都曾收过绣帕留过剑穗。然而谢颜自小养在深宫,对两个哥哥只有敬畏,最多不过如学子于师,老实听话是第一要务。

    至于其他人,男性来来去去他见过即忘,鹰族女性多悍勇,也看不上他柔软。如此一来,谢颜体会过的最接近爱恋的情感,怕是只有面对食物时的兴奋。

    叶长庚见他懵懂无知,不由得惋惜一叹,捻起他一缕散发轻嗅,搂住他的腰贴近面颊,“真是可惜了。”

    两人姿态暧昧,谢颜却也不懂得主动做些什么,只是停了研磨的手,看叶长庚近在咫尺的熠熠双目。那温暖的吐息轻抚过他脖颈,有些尴尬,却也有些奇异的热度蔓延。

    蛇王一只手搂住他腰身,一手自衣领处探入,四处作恶肆意揉捏,面上依然一派谦谦君子,俊秀温文:“毕竟那可是件美事。”

    他太吊人胃口,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有节奏般一寸寸生根发芽,谢颜只觉腰一软,便被缓慢而不由分说地按倒在桌上。这种事上他从不懂反抗,此刻也只半阖双目低低呻吟,长睫迷茫地闪动,却见叶长庚手掌的形状从自己胸口衣料之中浮现。那笑意吟吟的蛇王摸得很是地方,经过一晚上便清楚何处能令他立刻缴械投降。

    谢颜有些惊惶地感到脸上发烫,不敢直视叶长庚,长久以来受到的训练又让他不得不婉转承欢,无奈之下只得小心翼翼触碰叶长庚指尖,颤抖语调中流露好奇与向往:“比吃点心还快乐吗?”

    叶长庚一怔,泛起一抹苦笑:“这也太煞风景……”

    他隔半晌才重整旗鼓,继续低头亲吻谢颜鼻尖,无奈而哄诱:“本王算是明白了,鹰域穷到喂不饱你。跟我走如何?这些事我会教你。”

    他摸到谢颜胸口重又扣回的乳环,前夜这只单纯狐狸被蹂躏的美景又浮上心头,本是逗弄对方而已,此刻调笑中却也带了难以言喻的低沉。

    谢颜虽被他炽热掌心抚弄得心慌,也听出他玩笑,小幅度摇了摇头。见叶长庚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拉扯乳环的力度似乎大了些,稀里糊涂地就放了心。忍着痒痛和奇异的兴奋感,再次触摸他手指:“能不能……形容一下?”

    叶长庚附身看谢颜一汪清泉般清亮见底瞳孔,那其中只有他自己的倒影。呼吸便悄无声息地乱了节拍。他倒不必掩饰,谢颜看不出来,只会继续好奇地看着他,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却随着他手指弹奏的乐曲愈来愈明显,再这样下去不待急管繁弦催,那两只狐狸耳朵就又要冒出来了。

    叶长庚平复粗重喘息,解开他下身亵衣:“你觉得,能怎样形容?”

    谢颜温顺地任他施为,心思却浑不在此处,无端端便让叶长庚感到挫败。他甚至真地认真思考半晌,“我听人讲,是‘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叶长庚再笑时已褪去温文尔雅的表象,掠食般含住谢颜耳垂,声音低哑,叫人想起所谓靡靡之音:“错了。应当是一寸狂心未说——”继而送入一根手指,满意地看到谢颜低喘一声扶住他肩膀——“已向横波觉。”

    叶长庚用唇齿堵住谢颜所有疑问,情潮涌动间,唯余浪蕊浮花,春光沉浮。

    待二人缠绵尽兴,已消耗半分辰光。蛇王应邀去围场游猎,以谢颜太没见过世面为由硬是将他也带上。几日来谢颜面对他时已放松许多,不知为何便有些心虚,不愿面对两位兄长。寻了个由头便自顾自跑开。

    叶长庚倒也不阻,只在他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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