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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泽呵呵笑了一声:反正我被认出的风险比你大多了。
    一旁的蒋正等两人斗完嘴开口:先去后台吧,我们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不少蹲着的记者。
    往年的这种比赛都是从头安静到尾,压根不会有这么多记者专门蹲守着,而今年一方面是因为秦俞和谢澈行身份的特殊性,一方面是因为有人打听出两人快要举行婚礼的事,一传十,十传百,记者都闻着上头条热搜的肉味过来了。
    至于这件事的真实性,也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
    几人来到后台,沈维言在休息室看到他们进来,夸张地举起手里类似信封的东西:看看这是什么,我怎么会有婚礼邀请函这种东西。
    还没等秦俞说些什么,常旭就替他给了沈维言一个暴栗:臭小子,别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秦俞挑了挑眉,然后看到常旭下一秒就从口袋里掏出邀请函,手指弹了弹:我怎么也有。
    季正轩和付泽不服输地喊道:谁没有啊,哪像你们天天还随身带着。
    谢澈行垂在身侧的手被秦俞牵住,忍不住笑道:一张邀请函而已,不至于。
    秦俞哼笑一声,脸上却没有排斥的表情:等婚礼那天,你们不还得闹上天去。
    几人吵闹间,休息室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响动,然后房门晃了几下被打开,几个摄像机镜头和脑袋与他们面面相觑。
    察觉到秦俞脸上不悦的表情,其中一个记者赶紧举起脖子上的证件,解释道:我们经过负责人同意了的。
    谢澈行皱了皱眉:所以你们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
    不是不是。记者赶紧摆手:是因为他们几个非在门口挤着想抢第一个,结果一下没稳住,把门撞开了。
    ......
    记者干笑了几句:能请你们二位去单独采访一下嘛。
    其他作者附和道:这是放在美术周刊里的采访,我们也采访了其他画家的。
    记者们说完有些忐忑,毕竟秦俞说一句不接受采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所幸秦俞和谢澈行思考了一会,终于开了金口答应了。
    两人被单独带到一个休息室,记者一开始问的都是正经问题,比如对这次比赛什么感想,作为跨界艺人有什么想说的之类。
    但问着问着换了记者,话题就逐渐偏移了。
    记者举着话筒,装作闲话似地问道:两位有听说最近网上的猜测和传闻吗?
    谢澈行眨了眨眼,看了一下秦俞之后诚心诚意地开口:你说具体点儿。
    记者扯出客套的笑容说道:就是很多粉丝说两位要举办婚礼的传闻。
    一听到这,秦俞睨了记者一眼,不太高兴地说道:谁跟你说是传闻了。
    谢澈行拍了拍秦俞的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记者顿时来了精神,悄无声息地挪近了镜头:所以两位真的要举办婚礼了,能透露一下大概是什么时间吗?
    谢澈行不太想让自己的婚礼被一堆不认识的人关注,含糊地说道:是的。
    记者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就在秦俞沉着脸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谢澈行笑了一下,语气变得生硬疏离:抱歉,我不想说。
    秦俞拉着谢澈行站起来,目光居高临下的:采访可以结束了吗?
    记者悻悻然地点了点头:好了。
    当天晚上,这段视频就已经传遍了各大媒体平台,还是秦俞找人撤了热搜才勉强压过去。
    秦俞环抱住谢澈行,和他看一个手机,看的差不多了之后开口:早知道就不去拍那个采访了。
    谢澈行侧过脸看他:为什么,反正迟早也得知道。
    秦俞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怕你不高兴。
    这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天儿有点冷,谢澈行又往秦俞怀里钻了点,想到今天下午的事,忍不住笑了:我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儿。
    秦俞拉过一边的被子,把谢澈行裹得更严实,也笑了:那你说怎么样才不算小心眼儿?
    谢澈行费劲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盘算道:不问我和谁一起出去,不要什么事都陪我,随便我在外面不给你打电话。
    秦俞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朵:那我还是小心眼儿好了。
    他们策划婚礼并没有用太多时间,秦俞早在前两年就已经写出了一套完美的方案,所以婚礼前两人也轻松得多。
    这几天美术赛的结果也出来了,谢澈行没什么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名,他的那副画也被作为美术界一枚冉冉升起的新星作品,放进了国际艺术展里。
    奖项公布的当天,秦俞几乎是卡着点发了微博,内容是谢澈行那幅画的图片,配文简单明了:
    国际得奖的画很好看,是我的,人也一样。
    虽然粉丝早已料到如此,但还是炸了半边微博。
    领奖的时候有专人来拍,跟来的采访记者也不少,不过这些记者大多是业内有名的人物,并不像之前一心想着八卦的记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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