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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行把人抓起来,安悦先还嚣张, 被打了几顿也不知收敛,直到同伴被活生生剁了一只手,才知道怕了,忍辱报了安修远的电话号码,让拿钱赎人。
    倒是张宇和他的朋友极有眼色,看到情形不对立刻抽身,按照早就准备好的路线撤离,接到安然电话的时候,人都已经下了飞机。
    对于安悦的经历,安然一点都不吃惊,a国黑1帮横行,那些开赌场的哪个没有点背景,能由得了你一个外地人赢个盆满钵满,大摇大摆走人?
    若是低调些,守规矩,赢到一定数目走人,倒也没人会为难他,毕竟和气生财;如果知道厉害,输了之后自认技不如人,也能全身而退,偏有人嚣张惯了,身单力孤还敢在那种地方闹事,不收拾他收拾谁?
    安然设计安悦去拉城,原就是知道这一点,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赢了钱平安回来,惯了从赌场捞钱翻车也是迟早的事。而且只要他去赌了,不管是赢钱还是输钱,其实都是输。
    只看安修远前一晚坚决反对他和陈寄舟结婚,第二天却退让,连赎人的事都交给陈家,就知道他对安悦失望到了什么地步。
    安然很是怀疑,安悦和陈寄舟的婚事其实是安修远顺水推舟,否则他只要不点头,丘白卉能有什么办法?
    不乏恶意的想,把安悦这个麻烦转嫁到陈寄舟身上,才是报复陈家最好的手段啊。毕竟安悦自从来到安家,就没做成过一件正事,学业学业半途而废,创业创业被坑的底裤差点都没了,倒是陷害家人、勾引弟弟的男人做成了,却也是手段粗鄙,没多久就真相大白,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忙到第三天,接到丘白卉的电话,说安悦到家了,让晚上回去吃饭,安然很爽快就应了,让司机提前下班,晚上坐了安楠的车回安宅。
    到了安家,却没看见安修远,丘白卉和安悦等饭端上桌才下来。
    在国外待了几天,安悦瘦了一圈,脸色有点发黑发暗,颧骨上还留着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疤,但眼神却透着狠厉,显然这一次的打击并没有让吸取足够的教训。
    等入座安楠才诧异道:爸呢?
    他本以为安修远在楼上,谁知道现在都还没下来不是说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吗?
    我没叫他,丘白卉抱怨道:整天冷着一张脸,看着他饭都吃不下就我们几个,坐吧。
    一面将安然最爱的虾放在他跟前,道:知道你回来,我专门让阿姨做的,尝尝小楠,也有你爱吃的水煮鱼。
    安然和安楠对望一眼,没说什么,道了谢埋头吃饭。
    吃完饭去沙发小坐,看丘白卉不停的嘘寒问暖,安楠终于忍不住:妈您有事就说,我和小然累了一天了,还想早点休息呢!
    丘白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叫你们回来吃顿饭就一定是有事?陪妈妈说几句话就这么难?
    安楠沉着脸不吭气,安然起身道: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今天几个美工第一天上班,什么都不懂,跟他们讲的我嘴巴都酸了回去睡了。
    丘白卉忙道:然然!
    姨妈?
    丘白卉勉强笑道:你先坐一会,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安然长长哦一声,慢慢坐回去。
    是这样的,丘白卉也顾不得再联络感情,道:之前接悦悦回来的钱,不是陈家出的吗,你爸说是让他们先垫上,等资金周转过来再还,可悦悦下个月就要和寄舟结婚,这弄得好像好像我们安家卖儿子一样
    安楠不满道:要卖也是他自己在卖,和我们安家有什么关系?那一亿七千万难不成是我们花了?
    等下,安然愕然:一亿七千万?不是说不到一亿吗?
    安楠看一眼安悦,目光丝毫不掩鄙夷:知道有人掏钱,又成大爷了多的那七千万,是他后面输的。
    安悦不耐烦大声道:我说了很多次了,是他们逼我的!我不赌让他们打死我你就高兴了?!
    安楠冷冷道:也是他们逼你去的赌场,逼你在赌场闹的事?
    安悦阴沉着脸撇过头。
    丘白卉道:安楠你也少说几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悦悦也知道错了,别整天揪着不放。
    安楠无语,索性闭嘴。
    丘白卉转向安然,道:然然,你一定要帮妈这一回,这钱要是还不上,以后悦悦去了陈家可怎么抬头做人?
    安然看一眼安悦,讶然道:他不是也欠我不少钱吗?没见他在我面前低头做人啊?这不还是趾高气扬的吗?
    丘白卉跺脚:然然!
    安然吁了口气,道:姨妈想让我怎么帮?
    丘白卉道:安氏和小楠的钱不是都在你手上吗?你卖游戏也挣了不少钱,一个亿而已,你帮忙先还上
    一个亿而已?安然嗤笑一声打断:姨妈你也四十多岁了吧?大半辈子过去你挣了几个亿了?千分之一有没有?一个亿而已这句话,我和爸说说也就算了,你配吗?
    丘白卉脸色瞬间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安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上次在公司,安然已经没给她好脸 ,她只当安然是在嫉妒在生气,妒忌陈寄舟喜欢安悦,妒忌她站在安悦一边但这一次,她终于真正感受到安然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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