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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裴裴,你好美美!”
    “小裴裴,你好乖乖!”
    “小裴裴,你好水水!”
    .
    然后洛裴就没忍住,在白落沉做到二百九十九个的时候,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飞起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两个人最终还是没有完成,不过也算是给众人好好地打了一个样。
    很快,就轮到了游雨与嬴无夜。
    两人也没有多做什么准备,直接就上了。
    游雨站在栏杆的内侧,嬴无夜站在外侧,给了彼此一个眼神以后,便同时一个起跳,瞬间就稳稳的撑着了两米左右高的栏杆。
    两人的手臂都非常的牢固,撑着多半个身体出了栏杆,都十分的平稳。
    直到两人都将多半个身体撑出栏杆,双双对视上以后。
    “………………”
    莫名的,瞩目着自己面前撑着栏杆,青筋微现的嬴无夜,游雨的小脸突然一红。
    脑海中有什么画面渐渐浮现..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能让人想歪了,尤其是本来就时常“近距离接触”的游雨与嬴无夜了,甚至就在昨晚,闻明洲没发现他们之前,在那个暗隔里,游雨被嬴无夜揽着进了暗室。
    整个身体都因为惯性而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小腿的后部就碰到了一个像是弹簧床一样的弹簧杆,而紧接着,游雨就被嬴无夜按在了那里!
    嬴狗就好像早就知道这间暗隔里有一张弹簧床似得,且非常的清楚那个弹簧床的位置在哪里,又是如何摆放的,以至于当他揽着游雨进到暗隔,把他顺势按在弹簧床上的一刻,都能护着游雨的头,不至于让他磕到弹簧床的栏杆。
    游雨想不通为什么学校的体育馆里会有暗室,也想不通为什么嬴无夜还知道,更且还知道的是这间暗隔里还有一张弹簧床???!!
    崇高到底是什么学校啊?!
    不会就是为涩魔嬴无夜量身打造的涩涩场所吧,难道说《暴君后妃传》中那些涩涩发生的地点都不是巧合?而都是刻意安排的?!
    而在那个时候,游雨则只是短暂的想了一下。
    因为下一刻,嬴无夜就不管不顾的、不管地点时间的、不管外面的闻明洲去了哪里的吻了上来。
    还记得嬴无夜最后的言语么?
    “老公抚慰你...”
    “好好抚慰你...”
    虽然小鱼儿没有叫完就被嬴无夜打断了,但是也跟叫完了嬴无夜老公一样,非常完美的践行起了老公的职责...
    弹簧整个都不堪重负的深陷了下去,除了磨石厉地平面的杂音外就只有沙沙的响声,没有一点亮光,只有从暗室的暗门那里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
    而这一点点月光还被高大的嬴无夜堵得严严实实的,隐约之中,只能看见他身上那碎发间的汗滴晶莹的反光,不过好在嬴无夜这回还稍稍做了点人。
    没有把和主人一样小混蛋的黑豹机甲放出来,桎梏住他的双手又或者他的双腿,但是游雨也逃不出去,嬴无夜本身就像黑豹一样了。
    双手比豹爪还要有力,双腿也快跟豹腿差不多了,黑豹机甲没有放出来而放过的柔车欠,都被嬴无夜像占领制高点一样的占领了。
    且就像现在撑着栏杆,做引体向上一般,整个强壮的身量都浮现在了游雨的面前,他的眼眸之内。
    就在他的眼前,体力爆|炸般的撑着那健硕有力的身体,一会儿超出栏杆,越过他的头顶,一会儿又从栏杆上下去,直到他的胸口。
    呼吸渐渐的快了起来,每一个锻炼的人呼吸都会从慢到快,从平滑到快速再到越来越速度。
    而此时此刻正开始做起来引体向上的嬴无夜,就是这样瞩目着身前的游雨,呼吸渐渐加快的,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至,宛如风箱一般的低音炮混在着呼吸的气泡音中,直接而强烈的浮|沉在游雨的耳畔。
    回忆着昨晚的记忆,看着眼前的画面,听着Alpha愈发粗米厉的喘息,这可太像在暗隔中的状态和动作了,昨晚他就是这样一直这样...
    直至他..彻底昏迷!
    且后来闻明洲发现了他们,游雨都没能醒来。
    他能听到闻明洲一切的说话声,但是灵魂都好像被嬴无夜给做没了,宛如鬼压床一般,想起来都起不来。
    嬴无夜望着小脸红得仿佛要滴血的游雨勾了勾嘴角。
    “能撑住吗?”
    他问道。
    这伴着强烈呼吸声的温度扑面而来,直接激得正在浮想联翩的小鱼人双臂都软了一些。
    “什么能撑住么?”
    怎么总感觉,暴君是在问别的呀?
    “没听懂,那我换种问法,能撑住吗?要不要我...轻一点?”
    游雨:“!”
    “嬴无夜,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嬴狗贼昨晚也问过他这句话,就在他快要昏迷之前。
    而现在他又问…………
    “怎么了?”嬴无夜何其无辜,甚至还无辜的勾了勾嘴角,“我这不是怕栏杆撑不住么?省得到时候咱们还得一起摔下去。”
    “不然你以为我说得是什么?”
    嬴无夜在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痞气又桀骜,且还带了点意味不明。
    “还是说,你想让我重一点?”
    嬴无夜喘息着,撑着胳膊,将身体整个都跃了上来,有汗水从男人的额角滑落,滴落在游雨的手背之上,而那粗粝的言语也像是故意一般的慢慢的滑过了游雨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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