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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仲琪:“这异香中…好像还有另一种信息素?”
    “什么信息素?”被拉住的湛辰一头雾水,异类O在校园分化,这么重大的事情,叶仲琪陆峥筠却一动不动。
    他们在担心什么?
    “管他什么信息素呢,还有什么比异类O出现更重要的!”
    “还真有。”陆峥筠缓缓的吐出来三个字。
    “咱嬴哥!”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湛辰也突然停下了脚步。
    确实,他们几个对暴君的信息素太熟悉了。
    千钧一发之际,反应过来的湛辰立即大吼道:“都别TM跑了,赶紧抱头趴下!”
    可是来不及了。
    下一刻,无论是正要出发去追寻异类O踪迹的ABO,还是已经到达游泳馆门口就差破门而入的学生,甚至是被惊动的老师,乃至校长……
    全部被猛然爆发的狰狞血气所质押在了当场,浓重的血落尸骸像雾霭一般当头压下,体质弱的,信息素淡泊的,直接趴在了地上。
    称嬴无夜暴君绝对是有原因的。
    此时此刻,谁还记得什么异类人鱼O,全校只有一个想法———先保命要紧啊!!!
    当然,除一条鱼以外:
    好闻好闻,好好闻。
    莫多莫多。
    嘶哈嘶哈。
    小人鱼紧紧的贴着释放了信息素的嬴无夜,不断的闻嗅着暴君的脖颈,湿漉漉的鼻尖都快要钻进领口去了。
    把嬴无夜系到最上方的军扣都生生挤开了三颗。
    他不知道嬴无夜释放了多少信息素,甚至都回忆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只一门心思往上贴。
    可爱死了。
    嬴无夜望着这样的小人鱼,万年冰山脸也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因为信息素的释放,他浑身上下热得很,皮肤肉眼可见的发红,血管几乎都快肉眼可见了。
    到后来,渲染的小人鱼都跟着一起燥热。
    热得不行了,小人鱼晃了晃他的七彩鱼尾。
    “还想要什么?”嬴无夜道。
    被发现的隐患解决了,不会再有人敢踏进游泳馆半步!
    “水…”软软糯糯的声音,是小人鱼在尝试的往出吐字。
    嬴无夜点了点头,确实,他身上热的很,什么鱼也受不住这么烤啊。
    “好。”
    嬴无夜应允,准备将怀中娇气软糯的小人鱼放回水里,可是小人鱼却并没有撒开他的脖颈。
    甚至搂的更紧了。
    “还…”
    “还有…你!”
    馆外安静了,四周静的只有一人一鱼的心跳。
    承受了嬴无夜信息素直面冲击的游泳馆灯盏碎了满地,白练般的月色碎成了片片光磷。
    七彩的鱼尾在发光,小人鱼脸上的鳞片和嬴无夜燥热的身体一样红晕一片。
    看来,小人鱼不太舍得他身上的味道啊。
    燥热的手掌抚上了小人鱼的鱼臀,冷酷无情的暴君抱着他走向了泳池的边缘。
    “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鱼!”
    第6章 你好坏啊
    地星发生了一件大事。
    据联邦报道:自人类分化出第二性征以来,终于出现了一条异类人鱼Omega,并且据联邦探测仪探寻,这条人鱼小O还非常可能分化在地星著名的军校崇山高中。
    而根据崇山高中军事化的管理制度,各方推测这条美人鱼Omega非常可能就是一名学生!
    且因为AB二次分化转化成异类O的难度太大,所以各方最后将目光都聚焦在了崇山高中一万名Omega身上。
    而与此同时,在联邦发布出来这个消息的时候。
    嬴氏家族同样发出了一条申明。
    申明中明确表示这条异类人鱼Omega归嬴家现任家主嬴无夜所有。
    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向全世界宣布:别惦记了,小人鱼有主了!
    但同时也告知到: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小人鱼消失了。若见之,请立即通知嬴家,到时将会有重金酬谢。
    然后..就杀疯了!
    不知道是该羡慕那位天选人鱼Omega,还是该羡慕嬴家家主嬴无夜。
    紧接着在一夜之间,崇山高中就火了,火上加火了。
    记者们、军官们、联邦管理者们,乃至其他友好星球访客如鱼贯入一般挤满了崇山高中,天天门庭若市,想要一睹那位人鱼O的风采。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
    仍然没有任何一个ABO站出来承认自己二次分化成了人鱼Omega。
    小人鱼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
    可是人们反而更激动了!
    联邦永远不会错,而现在人鱼O却没有出现,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人鱼O并没有陷入沉睡,他健健康康的活着,且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崇山进行起了一轮又一轮的检测……
    游雨颓废的从医院检查室出来,手中拿着他在这个医院的第七次体检报告。
    崇高一个星期筛查一次,而游雨则一个星期筛查七次。
    不为别的,只为确定他到底是什么?
    可惜,无论体检多少次,无论换多少家医院,体检报告上仍旧只是写着一个单词:Omega。
    这就见了那个鬼。
    难道那天晚上在崇高游泳池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只是一个臆想的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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