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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墨渊对视了一眼,道:“去看看?”
    墨渊眼皮不抬,直接召出飞行法器,飞了上去。
    段琅看了看肩上盘着的小黑,又看了看怀里抽抽噎噎的寻宝鼠,认命地召出星凌剑,足尖轻轻一点,跳了上去。
    明明还没有结婚,为什么他却有了一种养孩子的错觉,而墨渊正是那不负责任的爹。
    到了上方后,他用灵气护体护住他们三个,穿过瀑布,进了后面那条狭窄的山缝。
    墨渊已经进去了,正在里面等他。
    段琅收了剑,抬脚往里走,怀里的寻宝鼠却突然从他怀里蹿了下去。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抓它,冷不防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前扑去,鼻尖狠狠地撞到墨渊坚硬的胸膛上,疼得他双眼冒了泪。
    墨渊既也不扶他,也不动,墨眸微垂,望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声音里带着淡淡讥讽,“师兄蚀骨春又犯了?”
    段琅胸口一抽,撕裂般的剧痛如水般漫了上来。他站直身体,望着墨渊那张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熠熠生辉的脸,忍着剧痛,哼声道:“师弟可是怕了?”
    之前两人连续做了整整一天,按他的估计,墨渊的腿肯定早都软了,现在不过是摆摆样子。
    可他就不一样了,刚刚破婴,他体力好着呢。
    小黑见状不妙,哧溜一下滑下来,缩到了墙角。
    墨渊按住段琅的肩,将他掘到墙上,手臂撑到他的脸侧,淡淡垂眸看着他,“不如我们来试试?”
    段琅盯着墨渊那张近在咫尺的冷酷俊脸,不自禁屏住呼吸,心脏狂跳,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试试
    什么?”
    他是在对他壁咚吗?
    这个壁咚可真撩人。
    因为紧张,他说完后,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形状优美的浅色唇瓣上顿时染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诱人极了。
    墨渊眸色陡然一暗,身子不由地前倾。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寻宝鼠吱吱的叫唤声。
    如同被解除魔法的咒语,两个人瞬间清醒。
    墨渊收回手臂,直勾勾地盯了段琅一会,一言不发地抬脚朝里面走去。
    段琅紧紧地按住心脏,感觉着那疯狂的鼓躁,非常想和失去碧悟草的寻宝鼠一样嘤嘤嘤地哭。
    想他一个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的新晋影帝,演过多少狗血的玛丽苏剧,竟然被小小一个壁咚弄得君心大乱,说出来真是没天理。
    墨渊见段琅久久不来,眉心一拧,寒声道:“师兄是腿软吗?”
    段琅:“......”
    就你知道的多。
    刚刚被扔出去的小黑委屈巴巴地爬回来,大眼晴懵懂地看着段琅,嘶嘶地吞吐着红信。
    大主子刚刚是在欺负二主子吗?还是他们想像之前在湖里那样,要交配?
    段琅看不懂小黑在想什么,但是却被它懵懂的眼神看得脸上一热,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乖儿子,我们
    走。”
    上次塌了一回,隧道变得越发拥挤,几乎要侧着身子,才能挤进去。
    寻宝鼠带着两人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那个巨大的溶洞,它停下来,小脑袋左摇右晃地打量一圈四
    周,迟疑道:“就......就是这里......”
    段琅用神识扫了一圈,除了钟乳石什么也没发现,扭头问墨渊,“师弟,你看到什么了吗?”
    墨渊没吭声,冷眸睨了他一眼,看向寻宝鼠,“阵法在哪里?”
    这溶洞,包括这周围的一切都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即使是他的神识探出去,也如同探进了一块黑布,什么也看不清。
    如果不是寻宝鼠已经成为他的灵兽,没胆骗他,他甚至会怀疑它在说谎。
    寻宝鼠又被吓哭了,抽抽嗒嗒地道:“我.....我也不知道,之前它还在.....呜呜,我没有骗你们.....”段琅心疼地看着它,“之前?是什么时候?”
    寻宝鼠往段琅身边挪了挪,想努力逃离那只全身散发着冷气的大魔王,“就.....就是之前,很多天
    前……”
    它对日子没概念,问它哪天也说不清,后来被段琅问急了,就开始呜呜地哭。
    不过从它的话里面能听出来,它在这个地方应该已经呆了很久了,应该不至于说谎。
    段琅头痛地揉额角,无奈地问墨渊,“怎么办?”
    如果没有阵法,他们就出不去,出不去就只能一直呆在这里。
    墨渊面色沉冷,闭上眼,又开始用神识探查四周。
    如果这个地方真有阵法,无论怎么掩盖都会有一丝灵力的波动,可是他的神识探出去,却如同探进一潭死水,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他睁开眼,寒眸看向寻宝鼠,“去找找看,那阵法到底在哪里?”
    寻宝鼠又被吓哭了,泪水含在眼眶里却不敢掉,哆哆嗦嗦地迈开步子,在四周寻找阵法。
    它是天山灵宝,对一切有灵气,宝贵的东西都十分敏感,但是找了一圏,却和段琅一样一无所获。
    偏偏在墨渊的威压下,它又不敢说,只能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崩溃地坐到地上,又开始大哭。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不见了......就是不见了......你不要杀我我害怕......”
    段琅走过去将它抱起来,哄了它一会,等它不哭了,才问道:“那阵法会不会在别的地方,是你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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