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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随手指了指自己房间,示意现在还早,可以去小眯一会儿。
    虞然解释:不是我睡,是我儿子,不太放心孩子离我太远。
    侯文君手中的笔一顿,猛地抬头,你,你儿子?
    他震惊得整张脸都定格了,侯文君咽了口唾沫,你,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喜欢那谁吗?他知道你有这个孩子吗?
    知道,虞然不得不再解释一遍,事情很复杂,反正这个孩子是我和他亲生的,小朋友起太早了,我想找个地方让他睡一睡。
    侯文君恍恍惚惚地带着虞然去拿了一床褥子,一路非要跟着虞然去练习室。
    在路上,侯文君甚至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虞然很有爆发力的瘦削腰肢:真的不是你生的?
    虞然:不是!
    妈的,他一个大男人去哪生孩子!
    虞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走到练习室门口的时候,发现练习室内练习生已经都到齐了。
    侯文君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导师,和学生们都比较能处得开,所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这些学生们像是小鸟归林一样,叽叽喳喳地凑近侯文君。
    侯老师早上好!
    乌泱泱的一片人朝着这边凑近,少数没凑过来的,也都停下了动作,看着门口的侯文君。
    侯文君笑着和他们打声招呼:早上好。
    他说着,将大门打开了些,给大家解释道,我自己不太擅长扒舞,就给你们找了个外援舞蹈老师,希望你们能和他相处愉快。
    他稍稍让开了门,想让门外请的外援进来。
    门内,除了少数几个来得早的练习生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以外,别的练习生都饱含期待地盯着门外。
    既然是侯老师的朋友,应该和侯老师一样温柔腼腆吧?
    可是他们想了一圈,也想不到娱乐圈有哪个前辈是这种类型的。
    哦,宋旭然除外,不过那个假温柔侯文君应该不喜欢。
    练习生们心底经过了千百遍的戏份,决定待会儿不管来的人咖位多小,他们都得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地欢迎。
    侯文君笑眯眯的:进来啊鱼仔,刚好给我看看你儿子。
    说着,门口的虞然一脸淡定地绕开他进了门。
    准备不管咖位多小都要阳光明媚的练习生们齐齐失声。
    面前进来的导师外援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风雪,狭长的眼尾无端透露出一股凌厉,比教导主任还恐怖的那种。
    虽然他不伦不类地抱着一个巨大的被褥,但整体上,还是有种冷漠到凶残的气质。
    说好的温柔腼腆呢?
    没听过他们俩是朋友啊!!
    虞然扫了眼震撼一脸的练习生,贴心地给他们酝酿的空间。
    他带着侯文君朝后面走,语气懒洋洋的:学生待会儿说,先看我儿子。
    你的被褥能给我儿子用,是你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滚啊,侯文君带着笑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娃奴
    侯文君话没说完,就一眼看见了两个奶团子。
    一个奶团子委委屈屈地躺在另一个奶团子的腿上,胖嘟嘟的脸鼓鼓的,很不高兴的样子。
    另一个奶团子摸着鼓脸奶团子的脸颊,双眼发亮:爸爸来了,不信你问爸爸!
    正准备放褥子的虞然一愣:问什么?
    他没好气地熟练铺床,皱眉不解,虞璟衣,你是河豚吗?整天都在气鼓鼓的?
    才不是!希希耸耸鼻子,崽崽只是,做生意,亏本啦!
    哈?虞然震惊,做生意?你哪来的钱?
    希希崽歪了歪脑袋。
    什么,做生意还需要钱钱吗?
    等听完大儿子言简意赅的科普后,虞然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小胖崽,思考着自己怎么说,小胖崽才能不生气。
    顿了顿,虞然虚心纳谏,看向一一,怎么说的?
    一一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靠谱。我跟希希说,冰淇淋价格是不一样的,希希卖萌得到的冰淇淋很贵,一小个就要很多很多钱,还有别的便宜冰淇淋,一个只要两块钱。
    虞然点头:然后呢?
    可是崽崽,没吃过呀,希希说得也有理有据,崽崽怎么知道,你们,没骗崽崽呀?
    虞然沉默了会儿,刚准备回答,突然反应不对。
    没吃过就多问,我才不带你吃,闹肚子了又得我去哄。
    希希鼓了鼓脸颊,又开始河豚了。
    小爸爸,变聪明了!
    侯文君原本晕晕乎乎的,等听完这对父子的发言,笑得肚子疼。
    他好奇地凑近,鱼仔,这都是你儿子?
    嗯,虞然点头,指了指两个崽做介绍,大崽白禹溪,小名一一,小崽虞璟衣,小名希希。
    乐观开朗活泼可爱的希希小朋友还凑上来,卖了个萌,叔叔可以叫,崽崽小名哦!
    侯文君听着,瞬间笑了起来。
    好啊你俩,还挺会玩,这名字一听就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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