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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嘉澍抬手打断:他人呢?
    什么?胡涞对此表示不满,他在这里,应嘉澍居然问其他人?
    应嘉澍停顿了一会,摇摇头,没事。
    你的信息素,谢了。
    他刚才在车上迎来第二波易感潮,公寓管家不受控制的想要标记他,被他踹下车以后准备开车时被谁拉走到后排的,他不记得,当时那个情况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看错,但也确实不可能是闻枫的信息素,那可是个Omega。
    没听说过Omega的信息素能安抚Omega。
    胡涞接到信息赶来的时候,应嘉澍已经晕过去了,于是天真的认为确实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功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应嘉澍这么说,胡涞直接甩甩手说这算啥要我标记你都行啊!
    然后被应嘉澍一个眼神刀死。
    回到了南鹏湾,医生对这个爱吃薯条的小少爷十分无奈。
    少爷,我已经说过318次了,您真的不适合吃油炸类食物。
    应嘉澍否认:这次不是我自愿的。
    医生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还没听说吃东西还有被迫吃的,鬼才信。
    明明不易吃油炸类,但应嘉澍不听,这次易感期是以往所有被抑制药物压制下去之后,积攒的爆发结果。
    一般的抑制药物已经不能满足应嘉澍压制易感期的需求,再研发专属的抑制药也只能更毒,说不定适得其反,伤害更大,易感期更频繁。
    最好的情况就是赶紧找一个Alpha做暂时标记。
    应嘉澍下意识地摸摸后颈。
    胡涞在一旁咳了一声,主动请缨。
    应嘉澍无视胡涞刻意地提醒,问医生,Omega的信息素安抚进入易感期的Omega呢?
    胡涞和医生脸上都出现了不同的复杂的神色。
    好吧。应嘉澍觉得这可能有点超出现阶段医学范畴,有没有Omega能标记Omega的情况?
    医生觉得这个这个也有些超纲,但给了应嘉澍回答,除非这个omega基因突变成了Alpha。
    胡涞笑了,说这怎么可能。
    医生说她的同事的师父曾是基因改造的巨头,不久前改造了一个B变O的案例。
    应嘉澍示意医生接着说。
    胡涞看应嘉澍真的在考虑,赶忙打断,少爷哦,我的少爷,我那一生要强的Omega应嘉澍少爷,请你现实一点好吗!这个什么基因改造根本就是违背人类本质构造,一听就不靠谱,万一一个改造直接把人改没了要怎么办?你要我守寡吗?
    医生也同意胡涞说的。
    我建议少爷不要轻易尝试。
    医生盯着应嘉澍,基因改造属于测试阶段,很不稳定,她做了1000个基因改造的手术,成功率是千分之一,也就是那个变成Omega的。况且成功了也不清楚后遗症是如何表现,其他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失败的例子,要么手术后缺智,要么自杀,要么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胡涞双手一拍,接着对应嘉澍指指点点:看吧,我说啥?会出人命的!赶紧跟我回老家结婚。
    应嘉澍:闭上你的狗嘴守寡去。
    回到绥德,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店坐下谈谈。
    胡涞再次感叹现在Omega太稀有,居然还有人研究什么基因改造,太荒谬了。
    接着又说,可是Omega没什么不好的,可以强大的Alpha依靠。
    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应嘉澍看着他,偏分的发单露出一只淡色的眼眸,那眼神像是在说,你来当当?
    但应嘉澍觉得胡涞说得不无道理,其实Omega没什么不好的,他对自己Omega身份的抗拒多半来源于打击自尊心吧。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mega,应该会这么想。
    胡涞:小学的时候本来咱俩是一个班,结果三年级你就就不来上学了,我还去找老师问,你个自私的家伙,在家里请了私人老师。你还记得我偷偷去找过你吗?抓娃娃就是我偷偷带你出去玩的!可惜被你妈妈发现之后,再也没见过你了。
    应嘉澍回忆起来了,那次抓的娃娃是个,被他不知道丢哪了。
    胡涞:这几年你都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早就分化,而且是Omega?
    应嘉澍吸了一口咖啡,记不清。
    记不清?难道在小学就分化了?
    应嘉澍点头,第一次易感期是三年级,分化时间在这之前,可能出生就分化了也说不定?
    胡涞表示震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估计诺尔那群科研疯子挺想研究你的。
    应嘉澍听到诺尔,想起了早已去世的父亲,没有说话。太久了,应嘉澍根本记不住父亲的脸,只有对诺尔害死自己父亲的恨。
    当初新闻满天飞,胡涞也知道应嘉澍父亲的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呸呸呸,一不小心就
    应嘉澍搅动着冰块,你说的对。诺尔对一个幼年分化,同时还能让ABO三性无差别感知到其信息素,并为之疯狂的人,一定想疯了研究。
    这又触及到胡涞的未知面了,他拍着桌子站起,大叫一句:WHAT?!
    其他人视线看过来,胡涞反应过来坐下,凑上前问,你的意思是,任何人,只要闻到你的信息素,都会想要标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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