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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断袖啊,宁宵咬着筷子,总不能你也是吧。
    这句话甚至不是疑问句。
    洛闻箫咬牙切齿:我觉得我已经很明显了。
    宁宵点头:是啊,我知道你不是。原著里洛闻箫要是弯的,后半卷他那些带孝徒使出浑身解数,不还是无情道大成飞升吗。
    洛闻箫:
    洛闻箫决定反杀:你呢?
    宁宵咬着筷子有些为难道:我不知道,我没喜欢过什么人。
    你这句话还算中听。洛闻箫慢悠悠喝完一盏茶。
    宁宵试探道:你不喜欢断袖?怪不得洛闻箫刚才看见雨潋舟就浑身杀气。
    洛闻箫似乎是笑了一下,学着他刚才的语气重复道:我不知道。他喜欢的人刚才在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断袖。
    宁宵心中:明白了,洛殿主也是没喜欢过什么人的。
    宁宵笑道:那我们可太配了。都寡。
    洛闻箫: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但这句话很好听。
    亭外雨声淅淅沥沥,宁宵拿起栈桥旁搁着的油纸伞,撑开发现伞面是红白交错相映的凤凰花,竹木所制的伞骨有些泛黄,看上去年代颇久,但伞面上的花纹栩栩如生,应该被细心养护得极好。
    他奇怪道:我在执刑门好像从未看过白色的凤凰花。
    侍女躬身致歉:尊上勿怪,这是门主的伞,他应该是拿错了。
    宁宵有些奇怪雨潋舟既然如此爱惜这把伞,又为何会拿错,但是一联想到雨潋舟听到雨渡天时那声哥哥,心想这人应该是一听到兄长的消息所以心乱了。
    侍女见宁宵沉吟,以为他想追问下去,便小声道:我听说百年前执刑门是有两种凤凰花,不过后来门主继位就一刀一刀把白色的花树砍掉。后来门主又种回来,开花之前又砍去,如此反复从不停歇。
    宁宵心想,是怕睹物思人吧,雨潋舟真是个别扭的兄控。
    那你把这伞还回去。宁宵示意侍女拿着伞退下,勾起仅剩的一把伞对洛闻箫道,我们就挤一挤吧。
    我来撑。洛闻箫接过伞,撑开擎起朦胧烟雨。
    到了偏殿后,宁宵先是让所有侍女退下,然后又从外到内一重一重把门锁上,再关上所有窗户。
    雨天本就天地阴沉,室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洛闻箫原本在桌案旁喝茶,看他的所作所为后挑眉道:你做什么?
    宁宵:那我总得演戏给雨潋舟看吧,他不是说我们白日宣淫吗。
    白日宣洛闻箫一口茶差点把自己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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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洛殿主:关于我和我老婆只差本垒了他却以为我是个直男这件小事(疲惫)感谢在2022-02-06 20:24:55~2022-02-07 20:07: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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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南陵风回(二十二)
    那你要如何演?洛闻箫转着手中茶盏,凝眸看向宁宵。
    宁宵半靠着圆月形雕花窗,支着下颌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便向洛闻箫的方向走过去,边走边解开自己的腰封。
    你洛闻箫茶盏中上好的雨山云雾险些晃了满手。
    宁宵的外袍滑落到臂弯,因为银莲护肩的流苏与发带勾缠到一起,于是他又咬住发带伸手去解开。
    宽大飘逸的烟青广袖往下滑露出皓白如雪的手臂,略显清瘦,腕骨撑起的那片肌肤是一片细腻脆弱的粉。左臂上云纹断口被这个动作下拉,两个臂环幽微反光,周边肤色隐约像是被磨红。
    宁宵全然不知,头上是视觉死角,他只觉得发带和流苏越解越理不清,丝丝缕缕的红线勾缠在他纤细的手腕上,像是被束缚。
    洛闻箫喉结微动,顿觉口干舌燥,于是将手中的茶饮尽。
    你就看着?宁宵正在狼狈解发带,见洛闻箫悠闲饮茶,咬着发带口齿不清地求助,眼尾的红痕看起来莫名委屈。
    洛闻箫便起身帮他解开,宁宵微乱的长发散在他手背上,像冰凉的软绸。
    发带和流苏一起被解下,宁宵松了一口气。
    等等。洛闻箫从他的细密如织的长发里挑出几瓣凤凰花,每一瓣都在指间被灵力碾成灰。
    宁宵打趣: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洛殿主。
    他端着这副衣裳半解青丝缭乱的模样,说出这话也不知道要洛闻箫怜谁惜谁。
    洛闻箫只低垂眉眼,并未说什么。
    宁宵把外袍褪下,轻飘飘扔在地上,还不忘对洛闻箫道:你的也脱了扔一起,然后我们来上床睡觉。
    洛闻箫的手指停在领扣上,他迟疑地问:你说什么?
    宁宵已经脱下鞋袜钻进锦被里,探头道:戏要做全嘛。
    好。洛闻箫同一枚领扣解了三遍才解开,宁宵已经在催了。
    等洛闻箫身着中衣站在床头,宁宵再次探头,然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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