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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
    后面的话,方静宜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要是桑棉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那这枚棋子就该被舍弃,发挥它最后的一点价值了。到时候桑棉被怪她心狠,是她自己不争气。
    好。桑棉想起他身上常年似有若无的冷檀香气,隐约记得看到过,只是没有多想,是他母亲的遗物吗?
    方静宜可真敢想,一出口就要人心底最深的念想。
    桑棉挂了电话,丢了手机,起身去敲隔壁的套间。司烬定了两个相邻的套间,她站在门外,被酒店的冷气吹的浑身发颤。
    门打开,司烬穿着睡袍,在擦着头发,看见她时目光一深,伸手将她拉进来,抵在门后,声音暗哑:头发都没吹,就跑来。
    他低低一笑,用大毛巾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有点痒,等会就自己干了。桑棉笑着躲开。
    司烬见她半眯着眼睛,唇角是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呼吸粗重,低头吻下去。
    毛巾掉落在地上,桑棉眼睫轻颤,闭上眼睛,感觉炙热的吻落在脸上,唇间,一路向下,危险地延伸。
    她仰起脖子,浑身轻颤,伸手抱住他强有力的腰身。
    桑棉。司烬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艰难地抬头,推开她,我们还是等
    他现在能给她的有限。
    桑棉眼底几度光芒幻灭,陌生的欢愉感犹如潮水将她淹没,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眼下的小泪痣:不要。
    司烬浑身一震,险些失手勒断她细软的腰身,理智的弦骤然崩断,将她抱起,炙热的唇一路向下。
    室内昏暗,海水拍打着沙滩,月光静静地洒进来。
    司烬看着她潮湿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雪肤黑发,犹如海中魅人的女妖,汗水从额头滴落,用尽最后的理智,哑声问道:真的可以?
    你是不是不行?桑棉被他吻的浑身酥软,伸手拽住他的浴袍。
    司烬目光陡然深的不像话。
    一个小时之后,他俯身吻住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角,餍足地笑道:姐姐,不要轻易说男人不行,会受不住的。
    第23章
    桑棉夜里累到睡着, 迷迷糊糊中被人吻醒,哑声问道:天亮了吗,要上课了吗?
    她闭着眼睛摸索着起床, 结果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重新拽回了被窝里。
    今天不用上课。低低的笑声伴随着炙热的亲吻落下。
    桑棉陡然清醒过来,指尖碰触到他结实流畅的肌肉,脸颊陡然发烫, 她半眯着眼,浑身酥软, 一动都不想动, 懒懒问道:几点了?
    中午了。司烬轻轻咬着她漂亮的锁骨,见她浑身轻颤这才低低笑道,今天我们待酒店吧。
    嗯。桑棉也起不来, 气血方刚的年纪, 如狼似虎一般, 折腾了她一夜, 早上还折腾了她一回, 她现在只想睡觉。
    司烬起身去外间打电话订餐, 中间还打了一个电话。
    他也没避着她,桑棉断断续续地听到他低沉柔和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外公,我在外面玩几天再回去
    考的还行, 你的药要定时吃,我回来会检查的
    桑棉睡意褪去了一半。她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柔和的口吻说话,阿烬骨子里是很温柔的人吧。
    她内心苦涩一笑, 被他爱着的人可真是幸福啊。
    可惜,她没有这个资格了。
    司烬打完电话回来, 就见桑棉柔弱无骨地趴在被子里, 小脸蹭着枕头, 露出起伏的曲线,顿时目光一深,难怪古代君王不早朝,他也只想跟她在这海岛上日夜笙歌,不管外面的那些琐碎事情。
    一连三天,两人什么地方都没去,就待在酒店了,闲暇时间就去酒店的私人沙滩上捡贝壳,在荫凉的树下看书,去海里冲浪,夜间抵死缠绵,直到桑棉请的假期结束。
    两人消失四天,飞回北城的第一时间,盛时和和平就在群里活跃起来。
    和平:还以为你们掉海沟里了,正准备去捞你们呢。
    盛时:哈哈哈,可算是回来了,你们不在,这日子也太太太无聊了。
    盛时:出来喝酒啊,有家新开的地下酒庄,里面藏了不少的好酒,我跟和平已经去过一次了,绝对是良心推荐!
    和平:嗯,还不错,我下个月就要走了,出来聚聚。
    司烬:先回去看外公,晚点再聚。
    桑棉没说话,她在群里鲜少说话,大多时候都是盛时和和平在说,司烬偶尔说几句。
    司烬将她送到学校,有些难舍难分的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把你的课表发一份给我,没课的时候我就来找你。
    他恨不能就住在京大。
    桑棉低低笑道:那不行,马上期末考试了,后面的时间我都要泡在图书馆复习。
    司烬英挺的眉头皱起,用力抱了抱她:那我回家陪外公,等你考完试,我带你去盛时说的酒庄品酒,不过只限定我在场,我不在的时候,不准碰。
    桑棉眉眼弯弯,点了点头,冲着他挥了挥手,等他车开走了,这才转身回宿舍楼。
    回到宿舍,秦娇还在实验室没回来,她将行李箱放下,看着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方静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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