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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论上是不能的宁眠终将孟启书在床沿按下来,低着头与他带着困惑的眸光对视。
    但宁眠终肯定不属于这理论上的那一种。
    孟启书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宁眠终的意思,他将宁眠终按在自己双肩上的手勾下来一只,用指尖在掌心轻搔,抬头轻笑:告诉我,嗯?
    有好处吗?宁眠终另一只手撑在孟启书身侧,微微往前靠近了,将他拢在自己的怀抱里,垂着眸用视线在他唇上轻扫而过。
    孟启书被他这一下逼得被迫往后斜了斜身子,一手撑到背后的床上,一手顺势搭上他的肩膀,指尖由着肩头往脖颈滑上去,在侧脸蹭一下,柔了眉眼笑一笑:有啊
    他仰头,伸着脖颈靠近,在宁眠终唇上轻碰一下,离开一点,勾着唇角在他唇畔呼气,嗓音带着低低的蛊惑和浅笑:告诉我,眠终?
    宁眠终低着眉眼与孟启书染着笑意的眸子对视了两秒,头压下来一点,将唇凑上去,与孟启书近在咫尺的唇轻贴着厮磨,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孟启书正等着他的下文,就听宁眠终开口道:所以我没问出来。
    孟启书:嗯?
    略带着错愕的目光直射过来,宁眠终另一只空闲的手及时绕道孟启书脑后,按住了压过来,直接攻破防守,长驱直入。
    孟启书下意识地往后避,却反被他按在脑后的手阻拦了去路,只能微微眯着眼,脸色泛红地看着他胡搅蛮缠,眸内带着点被愚弄的恼。
    两人分开的时候,孟启书放在他肩上的手握紧了放开,放开了又握紧。他阴沉着眸子,正打算一拳打过去的时候,那只手突地被面前的人握住了。
    没问到官方答案,但有些不太准确的小道消息,要不要?宁眠终将孟启书的手拉过来,凑到唇边落下一吻,偏一下头笑看他。
    孟启书一口气还没上来,就在中途被堵住了,就这么放出去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磨一下牙,勾起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将手从宁眠终手里抽出来,扣上他的侧脖颈,拇指抵在喉结的位置,大有一副再敢胡来要你狗命的架势:说。
    我们不妨想想,我们进副本的目的是什么?宁眠终没反抗,由着他锁自己的喉,也不乱动,就这么直视着孟启书道。
    出副本。孟启书面无表情地回答。
    宁眠终原本打算循循善诱的词一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嘴唇动一下,没忍住噗嗤一笑。
    孟启书绷着一张脸,眼睛眯得更厉害了,他微微抬着下巴,满脸写着有什么问题吗?
    或许也对?宁眠终被孟启书一盯,好歹是收敛了一点笑意,他也不再继续自己一步步引导的计划,直接放开了说道,但我们进来最本质的目的,不是为了活下去吗?
    孟启书没说话,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们是因为遭遇了死亡威胁,所以才会进入副本。而完成副本的任务,才能继续活下去。宁眠终视线落在孟启书有些倨傲的神情上,眸色暗沉一些,他收一下眼神,稍稍驱散了一些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继续道,副本也是一样的,它需要一些东西让自己运转起来,从而证明自己的存活。
    它一个看不到摸不到的东西,证明自己活着有什么必要吗?孟启书皱一下眉,有些嫌弃道。
    就是这玩意,害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一次大逃亡,烦不烦!
    可不管什么东西,是否存活这个选择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宁眠终一手扣上孟启书按在自己脖颈处的手腕,用指腹细细地摩挲,成为一块废铁,还是一台运转起来的机器,全凭自己的心意。
    说到底
    宁眠终笑一下,带着点看开的豁然:求生是本能,不论在何种情况下。
    那我们这算各取所需吗?孟启书手上力气一松,就被宁眠终的指尖由着掌根钻入,反手相握,他也没在意,继续道,系统要依靠我们保持生机,证明自己的存活;而我们也要借助系统延续生命,实现自己的存活
    可以这么理解。宁眠终眸色闪一闪,与孟启书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往前送一下,趁孟启书一时不察,直接了当地将他带倒在床上,另一手去解他衬衫末端的扣子。
    孟启书原本还在思考副本的事,猝不及防被他按倒,大脑当机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衬衫已经被宁眠终由下而上解了一半了。
    宁眠终!孟启书有些恼,他将腿抬上来,屈膝抵住宁眠终的腰,想起刚才被他忽悠的事,面上还带着点愤懑的微红,老实点,别乱碰。
    该问的都问完了,是时候洗洗睡了。宁眠终不为所动,他一掌按在孟启书抵在自己腰侧的小腿上,往旁边拉一下,按在一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把衣服脱了,我抱你去浴室。
    孟启书目瞪口呆,看他的眼神像看个傻子:宁眠终,是我废了还是你脑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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