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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蔑将脸轻轻埋在沈淮云的脖颈,下意识蹭了蹭:沈淮云,我很庆幸能遇见你。
    沈淮云脚下步子一顿,感觉脖子有些痒,梗着脖子装作若无其事: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楚蔑只是埋在他脖颈闷闷地说:没事。只是感觉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他一直低埋着的头,因而错过了沈淮云因他这句话满脸通红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无声陪伴走回了房间。
    楚蔑就算再怎么轻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体重,等他被放下来时沈淮云额上已经有了汗水。
    呼
    沈淮云舒了口气,从桌上倒出两杯水,一杯给楚蔑,另一杯则一饮而尽。
    楚蔑坐在一旁看着他,偶尔安静啜饮。
    在感觉口渴感得到了缓解,就突然蹲在楚蔑脚边,抬手抓住他的脚踝,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
    楚蔑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收回脚:你别弄了,我自己来,你身上还有伤口要处理。
    沈淮云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拿出酒精和药膏,看着楚蔑脚踝处类似灼烧腐蚀过的痕迹,眼神暗了几分,动作轻柔地拿酒精进行消毒,几乎是擦一下就观察楚蔑的表情。
    楚蔑:你不用这样。
    沈淮云换了一个新的棉签给他上药,依旧是不变的动作轻柔:虽然你认为自己不怕他,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少疼一点。
    楚蔑嘴唇动了动,最后无奈又温柔地笑了笑。
    好了。
    沈淮云将他的腿放下,直起身打量着楚蔑,重新拿了面前和纱布:你还有哪里有伤,一次性处理了吧!
    我想不用了,看起来它已经痊愈了。
    楚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发现细小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深一些的伤口也已经形成了淡粉色的疤痕。
    沈淮云凑过去看了看,才放心地说:的确是这样。看来你这具人鱼的躯体的愈合能力不差啊!
    楚蔑隔着距离点了点沈淮云肩头的伤口:那现在应该处理你的伤了吧?
    那倒是。
    沈淮云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肌理流畅的躯体,似乎是在像楚蔑炫耀展示些什么,在脱下肩膀那块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龇牙咧嘴地看着楚蔑。
    楚蔑默然:你干嘛?
    沈淮云痛苦面具:伤口黏住衣服了!
    楚蔑:
    楚蔑只能又心疼又好笑地帮沈淮云把衣服从伤口上弄下来。
    刚结了血痂的伤口自然崩裂开来,再次流血。
    楚蔑忍着心疼为沈淮云把肩上的血先擦干净,看着他伤口处翻开的皮肉,放下手上的棉签,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了几分:沈淮云,伤口太大了,所以酒精我只能倒了。
    沈淮云安静了一瞬间,苦哈哈地说:那你一定要稳住,我怕你整瓶给我倒上去。
    楚蔑动作一顿,脸上的温柔和心疼消失地一干二净。
    沈淮云看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顿觉不妙,连忙告饶:不是,刚刚我就是随口一说。
    楚蔑不想跟他胡闹,沉下心将酒精倒在了沈淮云的伤口上。
    酒精带来的灼烧般的痛感令沈淮云的肌肉微微绷紧。
    楚蔑感受到手下躯体的紧绷,问:很疼吗?
    沈淮云咬了咬舌尖,忍着疼贫嘴道:确实疼。不过只要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沈淮云说这话也只是习惯性贫一下嘴,按照楚蔑有些害羞的性格还未必会真的这么做直到他感觉到嘴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
    楚蔑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一吻即逝。
    沈淮云一时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楚蔑见他一副呆头鹅的模样,调侃道:还疼吗?
    沈淮云眼睛眨了眨,随后笑得满足又灿烂:还疼!我可以再要一个亲亲吗?
    哼,得寸进尺。楚蔑哼笑着把他肩上的伤用纱布包好,突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等你伤全好了自己主动亲。
    沈淮云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楚蔑的眉眼的锐利都被眼中的柔情所软化,被昏黄的灯光衬得极为好看,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游走,像是在他心上反复摩挲勾勒。
    我先去洗澡了!
    沈淮云突然猛地站起。
    楚蔑好笑地拉着他的手,将他按回座位:跑什么,你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完,而且也不能沾水洗澡。
    可我身上都是血,不干净
    你一个不方便洗,一会儿我帮你擦擦就好了。
    楚蔑已经蹲下身子处理他腹部的伤口了,听了这话,眼神戏谑地戳了戳他的腹肌,感受到沈淮云紧绷着身子,不禁调侃道:怕什么,都是男人。怕我占你便宜?
    沈淮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半晌才哑着声道:求之不得。
    想得美。楚蔑带有暗示意味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绕到他背后,为他把剩下的伤口处理好,才把纱布放到一边:可以了,去擦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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