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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们:……
    卧槽,听这口气,是得绝症了吗!于是缠的更紧了。
    池砾丢下一串神秘的数字:“这是他直播账号,以后会在这上面卖瓜。”
    围观的花痴们顿时满意了,名为“辛勤的瓜农”的直播账号在论坛上一传播,瞬间涨了3000多粉。
    而池父拉来的一车瓜,也很快被商贩们还有学生们瓜分了,池父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今天拉来的瓜大头都批给了商贩们,需求差不多饱和了,所以池父就不打算再来了,早早收摊回去歇一会。
    行驶在路上路过一家书店,池砾突然叫停了池父,池父不解的问:“怎么了?”
    池砾没回答,跳下车钻进书店。现在是电子信息时代,纸质书被无限冷落,所以书店人不多。
    最显眼的地方摆满了教辅用书、儿童读物,店员殷切的招呼到:“店里新进了一批名师押的高考模拟卷,还附历年真题,要不要看一看?”
    池砾:……
    他看起来很像学生?
    径直走向最后,一排排书架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看起来很少人问津。
    店员立刻凑过来:“要看名著吗?是要国外名著还是国内名著?小说还是散文?”
    池砾转头面无表情道:“我自己看。”
    店员:……
    尴尬的退后一步:“好好好,客人您慢慢看。”
    跟进来的池父见状赶紧给店员赔礼,店员一天天的什么人没见过,自然说没事。
    池砾的目光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处,伸出手抽出来,厚厚的书籍封面写着几个大字《冷兵器时代的战争艺术》。
    池父走过去,念叨着这几个字,有点好奇的问:“买这样的书干什么?”
    池砾翻着目录:“他不是想知道具体战况吗?”
    池父恍然大悟,谭玉书听完故事就满脸崇拜的向他请教,可谭玉书是真领兵打过仗的将军,而池父只是听过几次演义的观众,他提出的问题池父根本无法解答,买本这样的书确实很有必要!
    池砾将这本书放到柜台后,又转过头来了一套《孙子兵法》、《战国策》,一问价格,两千多。
    池砾皱眉:“为什么这么贵?”
    店员热情的解答:“这里有几套是精装的,所以会贵一些,但这是您身份的象征……”
    “给我换便宜的。”
    店员:……
    为什么你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便宜的啊!
    但店员肯定拗不过池砾,只能都换成平装版,结果平装版打完折居然也要700多!
    深吸一口气,算了,那谁帮了他们家这么多忙,不能连700多的礼物都不舍得送,于是一咬牙全买了。
    知道这些书是给谭玉书买的,池父倒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顺嘴提了一句:“咱们家能渡过这个难关多亏了小谭,有一天他要是走了,还真舍不得他。”
    “为什么要走?”
    “不是说他是月圆之夜来的吗?下个月圆之夜他总会回家的啊。”
    “他可以在下个月再回来。”
    “可看小谭那样的人,总不能这么闲吧。比如说他们皇帝又派他去边关了,那他肯定好几年都回不来,古代交通又不像现在这么发达。”
    池砾沉默不说话了。
    池母接到池父说他们要回来的电话,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做饭。
    朱老三据说被吓得在家里不敢出屋,直到现在也没人追回这头死猪,就被池家当作拿猪赔瓜了。
    这猪的个头还不小,肉装满了一冰柜,接下来的几天都有猪肉吃了。
    院里的尖椒长的正好,池母便摘了些准备做尖椒肉丝,谭玉书接过来道:“我来切。”
    “不用了,不用了!”
    “没事,我厨艺不行,但刀功还好。”
    刀功……池母一下子想了很多,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小谭的刀功应该真的挺好的吧,就是不知道砍什么玩意练出来的……
    夏轩听池砾要回来,立时冲出去万般忐忑的等待。
    等池砾跳下车,正要将车上的书拿下来时,就听见小脸晒得煞白的夏轩叫了他一声:“池砾!”
    池砾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收回手,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池父看着他冷酷的态度,不知所措道:“小砾,这是?”
    池砾眯起眼缓缓道:“仇人。”
    夏轩和池父瞬间都被这耿直的话弄的哑口无言。
    还好夏轩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很快就掌控了自己的节奏:“不用这么伤人心吧,我们单独谈谈?”
    “你可以单独滚。”
    “咳……”池父都有点下不了台了:“我先进屋了,不管怎样,小砾,好好说话。”
    直接往脸上怼,这任谁也受不了啊,但想到之前确实是他对不起池砾,夏轩只能忍下这口气,仿佛毫不在意一样笑道:“听说你遇到了些麻烦,那个李甲,只是我家的一条走狗,我可以帮你收拾了他。”
    池砾皱眉,李甲的事,难道真和他没有关系?
    “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嘛……”夏轩抱臂看向他:“我要聘请你当黑石的技术负责人。”
    池砾差点笑了:“你把黑石从我手中骗走,又雇我回去给你打工?你怎么想的?”
    夏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直接就此说拜拜,那以后便一丝机会都没有了,就是要纠缠在一起,让池砾看不清、摸不透、想不明白,然后一点点被他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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