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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玄武还记得会浇水一样吗?”时宁想起玄武浇水的事情问道。
    凌彻嗯了一声,“从前院子里种了很多花, 玄武经常去浇水。”
    沉默片刻后, 黄雪平突然问道:“道祖提示定魂针的事情,难道也在拂星门一直在暗中观察吗?”
    “这就不得而知了。道祖如闲云野鹤,踪迹难觅。”凌彻顿了下说道,“不过, 我想道祖既然没有露面自然有他的理由。”
    时宁点头同意, “可能也有让我们安心之意, 不用担心他。”
    凌彻答道:“没错。”
    黄雪平:“那我们先回房了, 你注意玄武, 谨防不测。”
    凌彻:“放心。”
    *
    翌日。
    今日是体修的讲学,时宁虽然不打算修这一门,但是顾及黄雪平所说,时宁还是要装装样子去看看。好在有林盼心作陪,还能看各种热闹,倒也不算无聊。
    林盼心在门外喊道:“时宁,你起来了吗?”
    “来了,盼心姐。”
    时宁推开门,就看到林盼心打扮地花枝招展,在门口等着呢。
    “盼心姐,你今日怎么这么漂亮。”时宁夸道。
    林盼心扶着头上的发簪,得意地说道:“就你嘴甜。”
    “这么高兴,是有什么事情吗?”时宁问道。
    “哎呀,也没什么大事啦,只不过认识了一个修士而已,长得嘛还算勉强,也就比凌彻长老差一点。性格嘛一般般,也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啦。家世嘛,父亲也不过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长老罢了。”
    听着林盼心的介绍,时宁戏笑道:“是哪家的修士啊?”
    “等会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时宁问道:“是体修吗?”
    “是啊,才筑基刚选的体修。”
    时宁对这位“平平无奇”的修士确实有几分好奇。
    随着林盼心走了进来,看向院中的灵植问道:“妹妹你种的牵牛花都开了啊。”
    时宁望过去,不以为意地说道:“这种没有灵力的花草,经过灵力一催,长得很快的。”
    初升的牵牛花随着日出看得最旺,牵牛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
    “我可以摘一朵吗?”林盼心看得心痒难耐。
    “当然,盼心姐自便。”时宁快要出门了,但是山柰还在睡懒觉。
    时宁在门外喊道:“山柰,你还不起来吗?今天不跟我出去了?”
    山柰在床上打个滚说道;“不去,我要睡觉。”
    林盼心已经摘了一朵浅紫色的牵牛花簪在了发尾处,“好看吗?”
    “人比花娇。”时宁夸道。
    “山柰,我好看吗?”林盼心又找山柰求夸夸道。
    山柰伸了个懒腰,不愿意从床上起来,看都没有看一眼说道:“美美美。”
    林盼心听后喜滋滋,问道:“你个小懒猫跟妹妹学的就会嘴甜,你怎么还不起来。”
    “我们今天要去听讲学。”
    山柰在床上滚来滚去,蹭的猫毛到处都是,“我不去,我要睡觉。”
    林盼心奇怪地问道:“平日你不是最积极了吗?”
    “你不舒服吗?”时宁关心地问道。
    “没有,想睡觉。”山柰总之就是不起来。
    “好吧,那你先睡,我和盼心姐先走了,你要想过来了自己来找我们。”时宁嘱咐道。
    “嗯嗯,你们快走吧。”山柰说道。
    刚好此时黄雪平也提醒道,“时宁,讲学快开始了。”
    “走吧,小懒猫犯懒了。”林盼心拉着时宁离开了。
    前脚时宁刚离开,后脚山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找了个门框当猫抓板狠狠抓了几下,活动筋骨。
    确认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和景黎以及对面的玄武后,山柰对着藏在房梁上休息的景黎一顿狂喵。
    “景黎,景黎。”
    景黎睁开双眼,往下看去,只见山柰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有事?”山柰通常和景黎是不对付的,当然基本上都是山柰对景黎单方面的敌意。今天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
    山柰跳到桌子上,仰着脖子对景黎说道:“你下来,我有大事跟你说。”
    景黎狐疑地看了眼山柰,能有什么大事。
    见景黎没有反应,山柰催促道:“真的,大事。你快下来,我跟你讲。”
    今天一大早景黎就觉得山柰不对劲,平常天都没亮就起来的猫,时宁走哪她跟哪,今天居然主动不出门还装睡。确实很怪。
    虽然景黎不相信山柰会有什么大事要跟自己讲,但是毕竟还是时宁的猫。于是飞下来浮在空中,问道:“什么事?”
    山柰一脸严肃,白色的胡子紧绷在一起,就连尾巴也焦躁不安地拍打着桌面。
    “你对于,宁宁要再带一只乌龟回家这件事什么看法。”
    景黎眉眼轻抬,“看法?”
    山柰点头,“没错,你有什么看法。”
    景黎能有什么看法,“她想带回去就带回去呗。”
    况且这也不是时宁想不想的问题,玄武肯定会被带回承天门的,不要说时宁了,凌彻肯定要带玄武回去的。
    很明显听到这个答复,山柰很不满意,尾巴拍打桌子的次数明显增加。
    景黎补充道:“玄武是凌彻的灵兽,他们肯定会把玄武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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