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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过这个称呼对梁起鹤而言会有这么重要的分量,即便嗓子都叫哑了,但还是满足了这个人。
    林稚虞轻轻抽回手脚,掀被子下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还穿着昨晚那套睡衣,所以他现在又是撑起后遮不住的样子。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人,脸又开始热了。
    他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往浴室去,等到关上浴室的门后才放松下来,去看不远处的镜子。
    洗手台的镜子和门是有45度角度的,他站在门边看不到镜中的自己,但他还是有点紧张,明显感觉到心跳变快了。
    昨晚梁起鹤帮他穿上睡衣后就直接抱上床去了,没让他照过镜子,所以他就算没吃亚美娑片也没什么症状,可现在不一样。
    他咽了口唾沫,调整好呼吸后才走过去。
    他没有直接站到镜子前,而是先探了个头,看到自己乱翘的头发和有点肿的眼睛后,又看到了脖子上的红印。
    足有七八个,遍布在白皙的脖颈上。喉结那个最明显。他摸了摸那一处皮肤,没觉得痛,目光就又缓缓而下。
    睡衣那两根细吊带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胸前的两道蕾丝裂缝因为梁起鹤的拉扯完全遮不住了,他都不敢细看,视线就跳过,停在了腰腹处。
    因为现在站着不动,所以狼狈的景象都被睡衣挡住了,只是在那深粉色的缎面上有不少白色的污渍。
    他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呼出来的气又隐隐有了灼热的感觉。
    昨晚很尽兴,但许是最近被梁起鹤碰得多了,他变得食髓知味,也比以前更敏感了。
    他打开冷水阀门,接水冲洗着滚烫的脸,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看自己会不会因为穿女装再起幻觉吗?怎么想歪了?
    懊恼片刻后,他又抬头去看镜子里的人。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不像那些外穿的裙子一样性别明显,所以他感觉还好,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不适感。
    但其实他还想到了另一个原因。
    自从和梁起鹤的关系慢慢变亲密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亚美娑片了。一来是不必打工,穿女装的次数减少了,二来也是因为梁起鹤比方昊唯更了解他,更懂得纾解他穿上女装的那种矛盾心理和精神压力。
    想到梁起鹤在这件事上有多么的纵容他,昨晚的记忆就又跑出来彰显存在感。
    他从来没想过能跟喜欢的人穿上女装做那种事,更没想到能毫无芥蒂的这么尽兴。不过还是有遗憾的,他没能完全的满足梁起鹤。
    想起昨晚还感觉到酸痛的手术部位,他就皱起眉。
    但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想着昨天喝了酒,他决定今天还是去复诊看下。
    他拿过牙刷刷牙,上了厕所后打开淋浴,正在调整水温,浴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梁起鹤是赤脚进来的,他又被水声吸引了注意力,等到有手臂缠上他的腰,有吻落在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转头和梁起鹤对视着。
    “怎么醒了也不叫我?”
    梁起鹤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着,先是探到睡衣里,沿着光滑的腰腹摸了几把,然后就退出来,从那两个被扯松了的蕾丝缝隙里捏住乳头,轻轻揉搓着。
    他这里昨晚被玩弄得狠了,现在还肿着,被梁起鹤一碰就感觉到酥麻的刺痛,不禁哼了哼,抓住那人的手道:“别捏了,痛。”
    梁起鹤不捏了,指腹改为摸着顶端转圈圈,看他表情松懈了下来,便靠在他耳畔道:“现在舒服了吧?”
    林稚虞咬住嘴唇,羞耻心让他偏开头去,不肯用脸对着梁起鹤,身体却抗拒不了这个人。乳尖传来的痛痒感像微弱的电流,在胸前激起了持续的快感,也汇聚到了身下。
    他睡醒的时候就因为生理原因硬着,刚才好不容易软下了些,现在又被梁起鹤撩拨得挺了起来。
    内裤薄窄的布料束缚不住欲望,又因为靠在梁起鹤身上,所以连睡衣的下摆都遮不住。看着那一根东西从他腿间抬起头来,顶端还涌出了几滴黏稠的清液,梁起鹤坏笑道:“老婆,你又湿了。老公只是摸了你的乳头而已,真有那么舒服?”
    这挑逗的话比起昨晚的更热辣直白,林稚虞臊得心口都仿佛有火在烧了。可还不等他嘴硬,梁起鹤就带着他的手往下伸去,一起握住了他的欲望,还让他自己去摸滑腻肿胀的顶端,道:“要不要老公满足你?”
    这声老公又让他想起昨晚的疯狂,想起他叫了老公以后,梁起鹤给他的高潮有多么的酣畅淋漓。想到那让人控制不住沦陷的快感,他倔不下去了,睁着湿润的眼眸去看身后的人。
    他还是不习惯叫老公,还是很难坦诚地说出欲望,所以他用眼神和动作传递自己的感受。
    他渴望地看着梁起鹤,反握住梁起鹤的手,主动带着这人在自己的腿间套弄起来。
    他都做到这样了,梁起鹤该明白的,明白他想要……
    梁起鹤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了他干渴的嘴唇,手上的动作也反客为主,不再需要他动了。
    快感在指间与唇舌间翻涌,缠绕。像一根风筝线,尾端由梁起鹤牵着,逐渐将他往更高处送去。
    他太眷恋这样温柔的梁起鹤了,舍不得闭上眼,就这么看着这人亲吻自己时认真且痴迷的模样,然后在这人的手中又一次战栗,发抖,最后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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