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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去,张延宗,林怀月都在里面,好几个保镖在翻箱倒柜的找。
    而刚在进来的时候,张萌萌还看到好几个保镖在外面挖,一副要掘地三尺不罢休的模样。
    张萌萌知道,可能是前天她被打回去之后,说要拿回妈妈的骨灰,所以言简才会出手的。
    张延宗和林怀月脸色很难看,也有点惧怕言简。
    “言少,就算你只手遮天,可也要讲法律,你这样带着人私闯民宅,我可以把你告上法庭。”
    言简冷冷看了他一眼,身后有人搬来一张干净的椅子。
    言简坐下,两腿交叉靠着椅背,手微微用力,把张萌萌搂在怀里,自然得好似这里是他的地盘。
    而一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温和笑道:“张先生,这件事情你可以随便告,大大方方的告,轰轰烈烈的告,完全没人阻止你,去吧。”
    这……看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人畜无害的话语,听在张延宗和林怀月的耳朵里,却渗人得很。
    “你们……我跟你们说了,这里没有云雪的骨灰,你们要找该去殡仪馆找,或者是那个精神病院,当初她死的时候,我们就没管她。”林怀月说道,她有些惧怕的看了一眼如同帝王般的言简,心里恨得牙痒痒。
    还有张萌萌,看着可爱漂亮,不知道使的什么狐媚.术,让言简这样为她出头。
    狗屁的感情破裂,言少对她好着呢!
    “林夫人,你说的殡仪馆和精神病院我们找过了,并没有云夫人的骨灰,我奉劝二位一句,顺者昌逆者亡,聪明的人都会选择避开麻烦,你们要是聪明的话,就自己把云夫人的骨灰拿出来,否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
    “你这是威胁我们?”张延宗黑着脸,看着张萌萌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父亲的?”
    张萌萌看着他,她的脸色也很难看,她对张延宗其实有感情,所谓血浓于水,起码刚开始那几天,他对她真的很好很温柔,关怀备至像一个慈父。
    正是因为那几天,她如今才会那么心痛。
    她闭上眼睛,半响之后睁开:“爸,把妈妈的骨灰给我,我们立刻离开。”
    “放肆。”张延宗用力一拍茶几,震得上面的杯子都颤抖了:“你就是这样对你的父亲的,你简直大逆不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当初就应该让你胎死腹中,或者在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你。”
    或许是太愤怒了,张延宗竟然丝毫没有顾忌的说出这样的话。
    张萌萌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唇上的血色迅速退了下去。
    抱着她的言简感觉到她身体紧绷颤抖,冰寒的目光射了过去,盯着张延宗看。
    林怀月看到言简的怒气,吓得立马拉住张延宗:“你瞎说什么,快闭嘴。”
    “你也让我闭嘴,你……”
    “言少在呢……”林怀月不停的使眼色。
    可是已经晚了,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张萌萌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决堤,她趴在言简的怀里嘤嘤哭泣,没有出声,伤心也压抑着自己。
    言简心疼的拍着她的背,知道她难过,但要把这件事情解决,痛苦是必然的。
    他收起脸上的冷意,凉凉的看了眼终于露出害怕之色的张延宗和林怀月。
    “呵,怎么不继续了?”
    “言……言少,就算你在G市只手遮天,可张萌萌也是我的女儿。”
    “她的名字在我的户口本上。”言简接过林隐递来的纸巾,一点点擦干净张萌萌脸上的泪水,神色平静,眉眼中有些许心疼。
    张延宗和林怀月看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彻底的相信,张萌萌和言简之间,才不是什么感情破裂,相反的,他们感情好得很,好得很!
    “言少,你们要骨灰,我给,我们给。”林怀月说着,连忙打了个电话:“把云雪的骨灰带过来,就是现在,立刻,你有什么事情都放在一边,我给你三千,快点。”
    电话挂断,林怀月笑道:“等一会儿就好,我……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林怀月起身,拿着手机进入洗手间。
    她站在镜子前,想了想,拿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再把信息删除。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角还有淡淡的淤痕,是张萌萌拿鞋底抽的,快三天了还有痕迹。
    她绝对不会让张萌萌好过,要骨灰,做梦。
    两分钟之后,她从厕所出来。
    张萌萌已经不哭了,她坐在言简的怀里,正在跟别人讲电话。
    “我没事,恩,好的,那你好好玩,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言简揉揉她的头发,问道:“林巧巧叫你去玩?”
    “恩,说是以前一个同班同学生日,以前感情还不错,就邀请了我们。”不过看现在,是没必要去了,人家生日是开心的事,她现在这状况去不好。
    林怀月小心翼翼的坐回张延宗的身旁,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林隐已经让那些人都停止了搜查,不过这个时候,整个别墅已经被捣鼓得不成样子了。王妈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至于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她一个煮饭阿姨能管得了的。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身穿黑衣大腹便便的男人开着个小本田匆匆来到,看到门口的各种不下百万的奥迪宝马车时,差点一口凉气抽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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