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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茶言茶语的,陈阿刁若是在这,定然与之大战三百回合。
    嘴上这么说,可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血脉天赋爬到了第一。
    对,压过了原本第一的胡鹧鸪。
    不过同步的,有三个人也不声不响靠血脉杀到前三十。
    虽然大部分考生的注意力都在曹倦之的不正经桃花血脉上,看承远国公府的眼神都不对了。
    祖上是采花贼啊?
    但也有很多人留意到曹倦之的桃花飞舞,但都莫名飘向了一处。
    寒濯这边,血火寒气纠缠的双鱼天赋显现了。
    这两条鱼跳跃着,灵动非常,空气中好像变成了池子,液态波动感,本来还挺好。
    寒濯的成绩也杀进了前二十。
    未成年小侯爷祖辈给力啊。
    牛逼!
    寒氏的人正高兴,忽然看到京都排名第一的风流世子爷的桃花全往自家15周岁的小侯爷那飘。
    双鱼戏桃花。
    场面很是浪漫唯美。
    就是……
    艹!!
    寒老有些走神,莫名传音问家主,“大人,咱们家祖辈的是否还传承了什么被动引人渣的体质?”
    前有赵日天,后有曹倦之。
    小侯爷的命怎么这么苦,他明明应该手拿男主剧本的,结果现在全在走女扮男装绝色女配的戏份。
    太难了。
    寒家家主:“……”
    ——————
    观众席上的人都沉默了。
    血脉啊,这是怎么也追不上的,而且你怎么洗也没用,祖宗赏的一口饭。
    “除非自己创造,可那怎么可能,初代泱泱绝世天骄们纵横数千年的血脉优势,祖辈们自己创建,然后世代流传,可若是真那么容易,一个唐宋国也不会只有五大公侯了,道家门庭也不会被四大门庭镇压……”
    原本亢奋的普通观众们一下子安静了,无形的压力萦绕在巨大的观众看台区域,田家父母这些人也沉默了。
    自己的孩子们以前在儋州还算得上天才,儋州多少父母在羡慕嫉妒,可来了国家级的天才比斗场,也只有观望他人荣耀的时刻了。
    可这本就是人间啊,就好像他们这些父辈,祖辈平庸,自己也平庸,孩子这一带稍好,但也不可能一下子逆袭。
    百亿人的权力世界,最终上位的……还得看时光筛选。
    此时,众人因为局面基本已经固定了,除非王族显现,但没想到……
    一朵朵惊艳绝伦的玫瑰盛开,带着苍冷的冰霜寒气静静释放,因为太美了,别人无法忽视,齐齐转头看去。
    只看到站在池子里一角偏僻处,只跟萧毐等人靠近的徐曳还是静默站在那,腰身靠着池边,双手环胸,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走神,就是在走神的时候血脉激活了。
    血池中本就有水汽释放,每个人都朦胧在水汽中,但她这边因为寒气太盛,就显得她越苍冷霜凉,大概察觉到众人直白的眼神,她看过来,连眼神都带着几分化冰的寒,冷艳禁欲。
    冰雪玫瑰的花色让她沉浸在惊心动魄的美感中,而身下潋滟波动的血水一圈圈释放圈纹,玫瑰花瓣落下的时候,血水都泛起层层冰霜。
    太美了,美到连澹台晟都看愣了。
    此刻智能屏幕也是尿性,还特地放大了这一切……最大光屏。
    万万观众都被突然洗了眼。
    卧槽!
    颜值盛艳啊!
    之前是谁说沈画镜最美的?我的天……
    就是边上阴沉沉跟鬼一样而且图腾是一个棺材的阴苍鹤以及图腾是一把血刀的萧毐有点碍眼。
    这样的绝色,何人可与其匹配?
    对了,她的血脉成绩以纯度72%跟契合度75%杀到了第六。
    超过了曲跟百里两家。
    众人都寂静了。
    当时,考生们:“?”
    观众们:“?”
    隔着考场内考场外两个不同的空间,这万万人的思维频率基本一致,连澹台晟都想到一块去了。
    1,陈阿刁是亲生的吗?
    2,徐曳是亲生的吗?
    所以综合起来……何德何能丧心病狂之陈老狗被绿了?
    再参考下陈家两个儿子都不能修炼,而且是24K纯修炼废材,恩……那啥……恩……
    江舟有些卑劣的亢奋:那啥,两个都绿了?我的天,太惨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嗝!
    不知道陈然在看的话,会不会吐血。
    ——————
    陈然没吐血,他还在办公室忙于处理公务。
    是他没空看吗?不,是他不敢看。
    俩不肖女儿越牛逼,他就觉得自己命运越坎坷,心态越容易崩。
    智能系统都说他得远离俩女儿呢,保命要紧。
    陈然摸了摸兜里的速效救心丸,叹口气,坚决不去看比赛转播。
    唯有工作能让我更上一层楼!
    ————
    京都学府的校长没那龌龊的猜想,毕竟他年纪都八九十了,没男人对陈然老狗的嫉妒感,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出于血脉诅断的了解跟好奇,亲自到了江舟他们的包厢那边,隔着栏杆问了徐昭隐。
    “徐夫人,你家祖辈可否……”
    徐昭隐何等聪明,哪里不知道别人的臆想,本来也无所谓,但对方是京都学府的校长,地位比萧乜罗这些人都高,她也就客气道:“祖辈徐道人,算是散修道士,后来带着家里一些修道人参战了虎丘战役,全员战死,仅存家中老幼,我这一脉,也就我曾祖传下来了,未免被报复,隐遁多年,但没落多年,后来从了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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