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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是顽强的解释了一嘴,试图让不孝子明白:这是态度问题,你可以没她有钱,但你不能让她觉得你不愿意为她花钱。
    司空摘星嗤之以鼻:她可不会在乎别人会不会为她花钱,反正她自己很有钱。如果他说了自己买单之类的,江鱼鱼也许还会甩出一叠银票,气势汹汹表示她有钱,才不需要臭男人的钱钱。
    陆小凤语塞:这能一样吗?!
    司空摘星瞥他:有什么不一样?
    看陆小凤还要再说,司空摘星嫌弃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叨叨,我现在去找她总行了。
    陆小凤被他这不耐烦的模样气了个倒仰,他这叨叨都是为了谁啊!
    扣你以后成亲的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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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鱼鱼在房内瘫了一下午,顺便整理一下张三家的烂摊子,人多有时候也不是全然好事,这会她就很烦,突然多了这么多人,没地方住也就算了。口粮消耗也赶不上,看样子她又要去干几天的大采购了。
    而且过两天指不定要出海,出海了就没有采购地方了,离开前得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每次到了这时候,她会想念金九龄的好,想想金九龄在的时候,那条条款款安排的井井有条,有规划、有计划,有企划,工作认真起来能给她做一套PPT,她只要像皇帝批奏折一样,阅过签个同意就行。
    虽说张三概念是司空摘星提出,她再完善的,但也就刚开始两人还会秉承着张三内涵,进去之前脱了衣服易个容意思意思。最近一堆事砸下来,江鱼鱼现在进去也懒得脱衣服了,易容也懒得易了。就像是在一家公司上班久了,就懒得再化妆了一样。
    老板不给力,公司得倒闭。
    看着张三家里的烂摊子 ,江鱼鱼认命的想啊,她果然只有打工的命,但凡这是一家企业,她这会就是快破产了,除非再来一个金九龄那样的职业经理人。
    呜呜龄龄,你走的不知道多少天,想你。
    勉强凑合整理完了烂摊子,江鱼鱼看到林平之在主屋里怪无聊的,还给她擦起之前她和司空摘星吐在地板的老血,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就把小乌龟丢进去陪他了,反正他不乐意出来溜达,好歹有个能陪他说话的。
    这乌龟老要抱着也不方便,而且今晚司空摘星约了她出门。
    正想着,房内就被敲响。依然是恶声恶气的司空摘星声音:出门,吃饭。
    江鱼鱼吐出一口懒气,艰难的翻身起来,抓了抓睡乱的头发,开门道:这么早就出门,天都没黑呢噫!!
    门外的司空摘星难得的居然没有易容,江鱼鱼下意识退后一步,伸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
    司空摘星挑眉:你做什么?
    江鱼鱼夸张的眨了眨眼睛,道:被晃到眼睛了。
    司空摘星因为常年蒙在面具下的脸即便在室内也白到发光,此刻皱眉站在门前,就像是个纸片人活了。别误会,这不是夸他帅,而是他太白了,像纸一样白。之前在沙漠,兴许是漫天黄沙,加上日照强烈,衬的人也没有那么白,这会看简直就是一个白帜灯泡成精。
    江鱼鱼透着自己指缝看过去,自己的手与他脸色对比,还算白皙的皮肤都仿佛是卤过的鸡爪子!
    她感叹道:晚上带你出去,都不用提灯笼啊。
    司空摘星没好气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觉得不太自在,嘟囔道:就知道陆小鸡不靠谱。非要他卸了易容,这才显得真诚,他就说,易容不易容,和真诚有什么关系。
    江鱼鱼又不是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模样。
    适应了半响,江鱼鱼才觉得能直视司空摘星了,这才收拾了一下,跟他一起出门。不过她总觉得,跟在他身边,她不是江鱼鱼,而是一只烤鱼鱼,于是两人走着走着就各自拉开了距离。
    江鱼鱼还道:你离我远点啊,显得我好黑啊。
    司空摘星嗤笑一声,昂首挺胸,大步走下了楼。
    于是陆小凤就看到,这两人像是陌生人一样,前后脚的从楼上分别下来。
    他惊愕道:你们两搞什么呢,又吵架了?
    两人神色自然,又奇怪的看着他,道:没有啊。
    陆小凤更加纳闷:那你们离得这么远做什么?
    司空摘星闻言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她嫌我衬的她黑了。
    陆小凤刚开始没听懂这句话:?
    江鱼鱼直接站在了司空摘星身边,脸贴在他旁边,控诉道:你看看,站在他身边,我是不是像个烤鱼!
    陆小凤其实很想违心的说不像,不然这两人岂不是一晚上都隔得远远的,这叫什么约会啊。
    但司空摘星真的好白啊!!!江鱼鱼贴在他身边,不但像个烤鱼,还是个烤焦的鱼!
    他不禁扶额,心想早知道就不让司空摘星卸易容了。这会只能目送着两人一前一后准备离开客栈不过,顽强的月老精神还是让他扯住了司空摘星,暗示道:逛街看看有没有好看的珠花。
    早上他才说过男人送女人珠花寓意可不一样,这暗示到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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