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页

      “是的,毕竟五天的时间也不足以让我恢复。”
    不,就算恢复了,他也不想去做这种自虐的事儿,身处高位虽然能得到怕旁人的艳羡,但这对于他晏陵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以及,从古至今就有一个道理,站得越高,承担的责任就越大。
    晏陵的梦想可不是成为一个劳模,毕竟现在的他既不要刷声望和任务积分,整日吃吃喝喝,逛逛亭子,赏赏花,岂不美哉。
    对了,还是要做点什么的,比如说这个世界的吃的。
    毕竟,清汤寡水,日日这么吃也不是个事儿。
    为了稳固自己的人设,晏陵也没有变得太快,一下子把话说死了。
    “娘您方才不是也说了吗?这次重新举办的科举考试又多了两门科目,我这什么准备也没有,怕最后只会落了个笑话。”
    “儿子现在还年轻,区区几年的功夫,还是可以等的。科举四年一次,这几年功夫正好可以令我再温习温习,争取下一次能得偿所愿。”
    “自然,自然,我儿子这么聪慧,定能如所愿。”
    晏母满脸喜意。
    而且四年之后,说不定儿子的身体也强健很多了呢,晏母心中激动。
    大事落幕,晏父与晏母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科举考试正式开始的那一天,晏父晏母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说晏父,那日的当值似乎都找人交换了一下,就为了在家里随时应对各种情况。
    不过,那一天还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晏陵在院子里吃了一下午的橘子瓜子。
    晏母发现儿子自从病好之后,连以前喜欢参加的诗会都不怎么参加了,除了睡觉吃饭,平日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小院里躺在竹椅上晒太阳。
    晏母曾经问过那个帮儿子一直看病的医师,医师说多晒晒太阳,能够补充天地刚阳之气,对身体恢复地的的确确是一件好事。
    于是,让晏母如临大敌的一天就这么安然的过去了。
    ……
    不说建朝以来,就说本朝以前,科举舞弊,然后同年开设第二次考试,这几乎都是没有的。
    然而如今却真真实实发生了。
    不止是外面的平头老百姓们对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当朝的官员们也实在是想不通。
    “左相大人,听说这次参与监考的那位是您曾经的门生,不知……”其中有人不免有些好奇。
    走在前面的老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对方。
    李瀚生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大殿,心中胸闷之气越演越烈。
    作为当朝左相,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就是知道了才让他心中更为不忿。科举舞弊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虽背后之人不是他,但是这件事情几乎就是他在背后推动的。
    在这场事件中枉死的考生固然可惜,可如若能够在这场事件中,挫败右相那边的根基,那实在是一件再值得不过的事情。
    李瀚生紫色官袍下,拳头握紧。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却被一个小小的公主给毁了。
    不,应该说,是被那位无用的君主。
    只不过是女儿家的心软,那人便听之信之,还把当初的圣旨朝令夕改,实在是过于儿戏。
    而这种人,居然就是他曾经,以及未来的他,与他的世世代代家族要效忠的帝王。
    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种人——何德何能!
    随着旁边的脚步与交谈声越来--------------/依一y?华/越多,再抬头时,左相李瀚生早已收起了不满,但在心中,一颗小小种子不知何时却已然生根发芽。
    只待破土而出。
    ……
    外面的事情,晏陵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晏陵的小院子就像是他的私人小天地一样,比起现代世界人挤人,连个二十平米的居室都能塞进五六七个人,如今现在这日子不要过得太舒畅。
    一个单独属于晏陵的小院子,就有差不多现代一家别墅面积大小,虽然因为空空荡荡了些,没有影视剧中经常作为背景的假山流水,而只是连砖头都没有只铺了一块块平整石头的光秃秃地面,但胜在宽敞,眼睛看得舒服,只需这一点,晏陵就心满意足了。
    至少未来他想要鼓捣一些东西也有场地不是。
    通过记忆可以了解到,他现在生活的这个国家燕羽国并不是这个世界中唯一的一个国家,在它的周边也有一些小国家。
    而这个国家呢,应该是坐落于南方的,在这几天晏陵也感受到了。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白日里,屋里却比室外还要冷,至少外面院子里还有太阳照射,会让他有一种再度活回来的感觉。
    今日外面出了太阳,柔柔的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时候,就像是一根根柔软的羽毛刮过了皮肤一样,特别的舒服。
    也许是因为过去的原主也经常在院子里面消磨时光,所以晒太阳的设备晏陵发现还真是一应俱全。
    当晏陵坐在椅子上的时候。
    一旁的仆人已经帮他准备好了一应小零嘴,就连茶水都已经帮忙倒好了,温温热热,正是可以下嘴的温度。
    喝了一口,下一秒又会适时地帮你补上,服务周到到“卷”得令人发指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