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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水戏之后,二人一连辛苦修炼了许多天的画册。
    燕姝本以为大概能成了,哪知某天起床发现,有位亲戚已然准时的来造访了她。
    “……”
    虽没有经验,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她不禁怀疑,娘不是说那画册很灵验,怎么没成?
    ……难不成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虽说她原本并未在此事上太过着急,但架不住来自娘的心理暗示啊。
    燕姝犹豫了两天,终于决定叫姜御医来给她看看。
    姜御医来后给她号了半天脉,凝眉道,“娘娘脉象平稳,暂时看不出异常,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燕姝咳了咳,“其实也没不舒服,就是眼看侍寝有一段日子了,一直没有喜讯,所以想请你看看,我这身子可是有问题?”
    姜御医明白了,不禁一笑道,“娘娘身子并无任何问题,怀孕一事本就是讲求缘分的,急不得。皇嗣这月没来,兴许下月就来了。不过,不知娘娘侍寝有多久了?”
    燕姝可不敢说只有一个月,却听忍冬在旁替她答道,“娘娘去年腊月晋的位份,距今已经有半年了。”
    ——毕竟忍冬也是个小白,且不知君王的旧事,自然只能如此答。
    然燕姝也不好纠正。
    却见姜御医皱眉道,“半年?时日确实不短了。”
    燕姝心间一紧,忙道,“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
    却听对方道,“臣确实从娘娘这里看不出什么,不妨,也叫陛下看看才是。”
    燕姝,“……”
    什么,叫皇帝也看看?
    果然是你心直口快姜御医,这话换成别人谁敢说?
    不过话说回来,燕姝悄悄的想,毕竟皇帝这病也才好,不会还有点什么问题吧?
    她于是先颔首道,“知道了,辛苦你走一趟,不过,今日之事还是暂且不要说出去的好。”
    好在姜御医只是信得过她,并非傻,便点头应是,提着药箱出去了。
    如此一来,燕姝便在心里琢磨起来,是不是该叫皇帝也去看一看。
    虽然她不急,但想必他急啊,且如果病没好全,一直留着问题,岂不是不好了?
    ……
    如此,待到入夜,再度见到那人之时,她便道,“臣妾今日传了姜御医,本想问一问皇嗣之事,姜御医说,臣妾的身子没有问题,许是缘分未到。”
    宇文澜也知她亲戚造访,上月的努力没有收成,便颔首道,“也有可能,不必太过着急,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说着吻了吻她的唇瓣,便要闭眼入睡。
    咳咳,漫漫长夜,如此美人在身旁却不能动,天知道他有多煎熬?
    所以只能赶快入睡,一觉到天亮起床便是。
    哪知,却听她又道,“不过姜御医说,就算女方身子无碍,若男方身子有病灶,也有可能会耽误子嗣……陛下此前不是喝了一阵药不能行房?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宇文澜一顿。
    不会吧,那时他不是谨遵医术足足忍了二十一天?
    那姜大夫可没说二十一天以后还不成啊。
    不过说起来,自那以后,他倒是再没找对方看过。
    所以也不知情况究竟如何……
    正这么想着,却听她又道,“陛下有空之时不妨再去找宫外那位大夫看看?如若没事最好,若有什么及早医治,也好早日迎接皇嗣。”
    宇文澜想了想,便应道,“也好。朕明日便出去瞧瞧。”
    话音才落,却见她立时凑过来,嘻嘻笑道,“那能不能请陛下带臣妾一起去?”
    宇文澜挑眉,“你不是已经看过大夫了?”
    燕姝扁嘴,“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臣妾想出去透透气嘛。”
    宇文澜哼笑一声,“前两天才出去看过水戏的,又想出去,心竟如此野了?”
    燕姝心道外头有吃有玩还有那么多人,不比宫里好玩?谁能不心野?
    嘴上却只道,“并非臣妾心野,只是臣妾担心陛下,想跟着一起去听听,也好放心些。”
    宇文澜又哼笑一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信你才怪。”
    却见她一下撅起小嘴来,道,“那就算陛下看在臣妾为您禀报了那么多贪官恶人之事,您好歹也该奖励臣妾一下吧?”
    切,她的话本子总比都察院锦衣卫效率高吧?
    没额外收他情报费都算好的了。
    宇文澜,“???”
    情报费?
    ……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这个异能的确比都察院及锦衣卫效率高多了。
    如若不然,谁能知道那庄老头做过那般缺德事?
    若不是他派人把其嫡子找出来,此事只怕那庄老头子死,也无法公之于众。
    好吧,念在她如此想去的份上,他便道,“那明日带你一同去便是。”
    燕姝眼睛一亮,这才露出笑来连忙道好。
    于是第二日傍晚,趁着姜御医不当值的空当,二人便出发了。
    一路来到姜宅,二人依旧带上帷帽下了马车,进了姜御医的书房。
    哪知没等开口,却见门外又来了一对男女。
    不是别人,竟然是安康县主与县马姚俊良。
    ——虽说安康县主也戴着帷帽,但姚县马却是大大咧咧直接以真面貌示人,所以才叫人一下将他们两口子给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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