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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江一柯搓着他膝盖,明天采访几点开始?
    早晨九点,在医院。柏云轩回,抬头看他笑,你送我去?
    江一柯揉他小腿肚子,翻身躺了下去,明天开机,早晨八点过去,可能送不了你了。
    柏云轩拖着条小废腿凑过去压在江一柯身上说没事儿,打个车过去也一样。
    不工作了?江一柯看他那黏黏糊糊的样子觉得可爱。
    柏云轩嘟囔说不弄了,要弄点儿别的,说完手就开始在江一柯身上摸,从胸口摸到了腹肌,摸完了还在朝下探索,江一柯笑的颤了身子,小流氓你想干嘛?
    柏云轩嘻嘻的笑,手底下却来越过分,搓着揉着把对方的火彻底点起来了。
    他被人掐着腰换了个方向,被压在下面的时候手老实了。
    江一柯盯他,你上次说下次,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柏云轩依稀好像记得那句话,他坚定认为这新房子里肯定没那玩意儿,坏笑着说,好,但没东西,算了吧,下.....下.....
    他就瞧着江一柯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柏云轩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张嘴说:你是不是开会的时候就想着这事儿呢?
    对啊,想了那么久了,我是不是怪可怜的?江一柯笑着压上去。
    可怜个...屁。柏云轩最后一个字儿没吐清楚,腰上被人一揉,脊柱发麻,话都说不清。
    上次做到一半,江一柯这次非要缠着哄着把事儿做全了。柏云轩红着那张小脸,身子也烫熟了,像条被扔进热水里煮熟的虾子,蜷着身子,咬着牙让人折腾。
    趴在床上,腰被人捏出了数道红痕,柏云轩敏感的浑身发颤,怕叫出声儿,偏头咬住了脸边的被角,咬的牙齿哆嗦,被角上带了水痕,还是没忍住,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出了声儿。
    混蛋你....柏云轩疼的眼泪直流,委屈的眼角,嘴角都发红,轻点儿。
    猫叫似的。
    江一柯环着他的腰把人转了个方向,脸朝着脸,瞧那小子哭的可怜像个泪人,看着都心疼。低头吻掉了脸颊和眼角的泪水,轻柔盖上了了那张哼哼唧唧的小嘴。
    我轻点儿。
    嗯。柏云轩还以为得救了,欣慰的用腿脚,手臂勾着人,结果那人折腾的更厉害。
    入住没两天的新房间,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是头一次尝到了甜头,喘息哼唧持续到了大半夜。
    柏云轩也是头一次觉得江一柯过分,一晚上折磨的他腰酸腿麻手指都动不了,差点儿中途累的睡过去。
    早晨闹钟响的时候,柏云轩迷糊嗯了一声,发现嗓子都喊哑了。
    起身坐起来的时候屁股像昨晚上被雷崩了似的,疼的他一嗓子嗷了出来。
    江一柯还在刷牙,出来问他怎么了,结果就看到柏云轩大清早怒瞪着他,一副他欠了柏云轩几千万的样子。
    小东西还翻脸不认人了。
    柏云轩穿好衣服扶着腰去洗手间洗漱,一副老腰要断了的样子,屁股更是不能碰,现在胀疼的厉害。
    哪儿有第一次就这么折腾的。
    这个混蛋玩意儿。
    下午见。江一柯自知现在的柏云轩就是个炸药桶,还是少招惹的好。
    柏云轩嘴里含着牙膏嗯了一声。下楼从冰箱里拿了个鸡蛋三明治,用微波炉转了一分钟,江一柯早晨做的咖啡给他留了一杯,柏云轩边吃边穿鞋,踏着点出了小区门。
    门口一列出租车排着拉活,柏云轩上车后先去了电视台,等摄像大哥到了后一起去现场。
    今天有一款新药品在那家医院落地,刚上市不久,着重去采访医生和病患。
    柏云轩他们到的早,医生还没上班,他们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虽然有微风,但太阳还是大,门口来往人也多。
    过来坐下吧。摄影大哥摸了一把额头的汗,冲柏云轩挥手,朝旁边挪了点儿。
    谢谢.......嘶。柏云轩刚把腿弯下去,屁.股都没挨到地,腰,膝盖,还有某些部位接连一起疼。
    摄像大哥疑惑:怎么了?
    我.....还是站一会儿吧。柏云轩手指头攥在一起,把疼痛忍了下去。
    摄影大哥说:到时间了,进去吧。
    好。柏云轩长呼了一口气。
    采访人都是提前沟通过的,采访大纲提前也对了,医生看着面善,还算热情,一进门就让柏云轩坐椅子。
    我.....我有痔疮。柏云轩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脱口而出,空气凝固了两秒。
    医生:.....这样啊。
    我半蹲着吧。柏云轩也是无奈,脸都臊红了。
    采访了将近半个小时,进门的时候是腰疼,出门的时候腿一个劲儿哆嗦,像个蔫了吧唧的茄子。
    柏云轩拿着话筒慢悠悠的在大厅晃,摄像大哥去厕所了,过会儿两个人还得回电视台,柏云轩接着整理采访内容和文稿,一想到今天还要见段闻停那个猪,柏云轩脸苦的更厉害了。
    暑假没几天了,柏云轩梦想中的悠闲假期生活其实也算完成了□□成,沙滩,太阳,西瓜,帅哥,外带大房子,柔软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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