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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看看吗?
    孟汝杳点点头。
    他小时候担心商苑在沈家受欺负,便做了许多方便女子使用的小巧暗器,此刻正好孟汝杳跟了过来。
    他便挑了几件合适的送给孟汝杳防身。
    孟汝杳盯着柜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脸的好奇,却又不敢伸手去拿,转头看着他:这些是什么?
    见此,他连忙走过来,将孟汝杳从柜子旁拉远了些。
    这些都是毒药迷药类的东西,你不要碰。
    孟汝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后指着一个褐色的小瓶子问道:这个呢?
    他仔细解释:迷药,可使人失去行动能力。
    那这个可以送我吗?
    想着也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他便点头了,可是他没想到孟汝杳要来迷药,第一个就下在了他的身上。
    桌案上,放着半杯喝剩的清茶。
    他躺在床上,浑身绵软无力,使不上半点力气。
    等他好不容易从床榻上撑起上半身,便看见孟汝杳端着烛台走了过来。
    孟汝杳将屋内所有的灯都熄了,此刻只剩下她手中的一盏烛台,发着橘黄色的光晕。
    明明被下了迷药没有行动能力的是他,可是孟汝杳比他还要紧张,抓着烛台的手微微发抖,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你这是要做什么?
    孟汝杳没有理会他,伸手将外衫脱下,随后是褙子,中衣。
    六公主,你
    他皱起眉头,似乎猜到了孟汝杳要做什么。
    孟汝杳猛地抬头看着他,眼角含着泪,将他剩下的话全部封在了口中,她欺身上前,慢慢凑了过去。
    声音紧张地微微颤抖。
    商温,叫我渺渺。
    烛光在两人唇齿相碰间忽明忽暗。
    渺渺
    眼神交碰间,情意便是不安害怕最好的安抚剂。
    他伸手扶住孟汝杳的腰,可是孟汝杳第一次用这迷药,不知道剂量,下得实在是太狠了,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孟汝杳予取予求。
    孟汝杳就像是一片平静的湖泊,恬淡宁静,仿佛永远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可风雨欲来,山洪来袭,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理智的丝线在脑海中崩断的瞬间。
    他将孟汝杳翻身压在身下,将最后一丝遮挡撤去。
    你这是何苦。
    孟汝杳垂眸,睫毛都在不安地颤动,脸颊粉嫩,轻轻点头。
    我愿意的。
    烛火昏暗,气氛躁热。
    孟汝杳是他的所念所想,他甘愿如痴如醉。
    今晚的所看所闻于商温来说,如同踩在云上一般,美好却又不真实到了极点。
    可他没想到这个梦会醒的这么快。
    孟汝杳药下得重,他直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等他醒来的时候,便得知了孟杲卿和孟汝杳离开的消息。
    江月令为了给孟汝杳治病,也跟着一起去了盛安。
    身上力气还没恢复,他就算想追也来不及。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萧玦走了进来,那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想必是刚一醒便来找他了。
    一进屋,便说道。
    六公主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我们几个玩得这么好,她走了,连说一声都不跟我说,白让她吃鱼了!
    你确定不是你早上起不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没萧玦这一抬头,这才发现商温的脸色有多难看,苍白如纸,虚弱无力。
    你怎么了?你怎么跟被渣男骗了身子一样?
    闭嘴。
    萧玦轻哦了一声,可闭上还没有半刻,便继续说道:你也别太伤心了,陛下下旨要将六公主送给南诏国和亲,你们是没可能了,以后别再惦记了。
    他自然是知道孟汝杳要被送去南诏国和亲,可是他没想到孟汝杳为了拒绝和亲,会将事情做到这个份上。
    我跟你说,天涯何处
    萧玦还在劝他,他伸手抓住萧玦的手,问道:他们走了多久?
    萧玦低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差不多三四个时辰吧。
    话落,商温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迷药并无解药,只能挨到药效过去,可要是等他身上的药效过去,恐怕得是晚上了。
    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萧玦看着商温有些吃力地穿衣服,愣了愣,反应过来,兴奋道。
    你不会是要去追吧?!
    他并未理会萧玦。
    萧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这可是南诏国陛下和北魏公主的婚事,这你都敢去阻止?我这就去给你备马车,算了算了,备马,马快一点
    萧玦一边念叨着,一边朝着马棚跑去。
    孟汝杳离开下陵城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商温离开下陵城不过是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而消息传到商苑这边,是一盏茶的功夫。
    初儿自门外走进来,对着商苑道:小姐,温公子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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