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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郎,你这话好。我自然是支持你的决断。杜绵绵这时候赞同丈夫的话。她说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四郎你便是管着府中的家业,再是努力,再是挣得多少钱财。等着上头的长辈们百年之后,这些全是给侯府主脉积赞下来的。
    咱们是庶房,除着长辈们在时还能享受一些侯府的余荫。将来注定是要分出去另过日子的。杜绵绵不介意老话继续说。反正话老,理没错。
    只要多说说,让丈夫朱四郎听进耳朵里,记在心头上。这事情就算是成了。毕竟人的主意一旦定下来了,那就会选择一条道走。就杜绵绵对枕边人的了解,那一定是撞着南墙都不会回头的。相反的以这一位的倔强劲儿,多半是觉得把南墙撞塌了,那就是迈向着成功。
    是啊,既然不是咱们的东西,何必去留恋。朱弘光觉得妻子的一些话在理。不是自己的东西,以后分家也没有自己的多大好处。眼下是享受一天是一天,将来注定要由奢入俭。
    这光想想的前景,朱弘光心头就是空落落的。不是抓在手里的,不是注定是自己的,那当然没有安全感。
    我的主意是定了,二哥那的美意,我注定是要辜负。不过我琢磨着三哥一定会很高兴二哥递上来的橄榄枝。朱弘光笑着提一话。
    三哥如果不接下二哥的美意,庆晖堂与朝明阁的恶意可不好受着。杜绵绵说着实在话。
    朱弘光听着,他是点头同意。
    朱弘光陪着自家的小孩儿玩一会子,又是挨个的抱一抱自己家的孩子。他在七姐儿啊啊的喊话里,朱弘光有一种当父亲的骄傲。
    至于七哥儿让亲爹一抱,他是让亲爹的胡子一扎。他可不像姐姐还是咯咯的笑出声。他是哇哇哇的哭起来。
    瞧着把孩子逗哭的丈夫,杜绵绵唬下脸。她是说道:你当父亲的,如何去这般吓唬孩子。说着话时,杜绵绵又是笑起来。
    杜绵绵当然没恼,她就是伸手,把七哥儿从亲爹的怀中解救出来。然后杜绵绵让七哥儿坐到七姐儿跟前。
    来,姐儿、哥儿一起玩耍,不理你们父亲。让他一个人玩去,让他知道往后不能再扎小孩儿。他当一个好父亲,你们才会当一个让他抱抱的乖孩子。杜绵绵递上大玩具,是两只老虎的布偶。
    两个孩子得着玩具,这时候一起玩耍起来。哪怕七哥儿的小脸蛋儿还挂着泪珠。这时候有姐姐在旁边陪着,他也是停止哭声。
    是,是,是我错了。朱弘光赶紧认错。
    成了,你知道错了就好。下一回可不好再逗哭孩子。杜绵绵说道:虽然我也觉得孩子哭一哭的,这小可怜模样也是招人疼。
    朱弘光一听后,他问道: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是不是逗哭过孩子?
    朱弘光好怀疑的,这时候的脸上是表露出自己的想法来。杜绵绵轻咳一声,她回道:只是偶尔七哥儿这一个破孩子哭一回。七姐儿最有姐姐模样,她是笑得多,可不是七哥儿这一般的小爱哭包。
    听着妻子的话,朱弘光说道:这两个孩子的性别是不是反了。我怎么瞧着七姐儿挺虎的,七哥儿的性子软了些。
    四郎,你这都能瞧出来?你利害。杜绵绵比划一个大拇指。她笑道:我与嬷嬷问过话,她只道小孩儿的性情不定,做不得准的。
    再说将来七哥儿有四郎你好好的安排教导。这性情一定不会软乎。我琢磨着还是孩子现在年纪小,他不会讲话。他有什么想未能讲清楚,他自然只能用哭来表达。杜绵绵给出自己的科学解释。
    可能你说得对。朱弘光当然不会想承认自己家的长子是一个小哭包。他就是认下妻子的这一个说法。
    不,你说得就是对。我家的七哥儿将来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朱弘光说的叫一个肯定语气。
    杜绵绵想笑。当然她没笑出来,她只是打量着丈夫,她说道:我是相信四郎的话。
    我累了,我去歇歇,这会子不继续哄两个小孩儿。朱弘光准备去睡觉。他这会子不再继续讲话,免得这等他自己吹的牛皮在将来,万一那没实现呢。
    这等事情让它过去,那就是忘记掉才是正理。
    朱弘光觉得含糊过去。
    杜绵绵当然不会不让丈夫去歇息。相反她很关心的说道:你忙碌这般久,那你赶紧的去歇歇。待着用饭前,我一定唤醒你。
    朱弘光应下话,然后,他去寝屋睡一学。
    这一日,忠勇侯府的夕食哪怕是素斋,也是准备的非常丰盛。主要还是招待南来的赵家两个姐儿。
    赵元秀、赵文秀这一对姐妹,在这一回的夕食时,那就是主角儿。
    赵元秀、赵文秀姐妹二人都是识趣的人。她们是戴着太夫人送的头面,手腕子也是带着太夫人送的银镯子。
    除着珍珠与银子,这般自然就是最素净的颜色。这等守孝期的女儿家戴着做装饰,那自然是简约的美丽,典雅的美丽。
    元姐儿、文姐儿,你们两个孩子今个儿坐我身边。太夫人待大孙女家两个姐儿的态度非常好。这时候还是关心的问一回二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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