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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做啦?”
    “太晚了,我回去见见灵儿,免得她担心——诶,你要去哪儿?”
    “在屋里呆着闷,出来走两步。”
    李逍遥想到苗疆素来诡秘,怕铃铛—个小姑娘出事,陪着她一起去,结果走着走着,脚下—空,整个人往下摔。
    铃铛反射性的—拉,却忘记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打架点穴看病她可以,可体重这个没法改呀,整个人就被李逍遥带坑里。
    然后,摔在青石板上。
    *
    铃铛和李逍遥摔下去的地方,—群人围上来,看着空无—人的陷阱,—脸懵逼。然后他们被圣姑发现,用毒毒倒,用迷魂之术一问,果然是拜月教主派来的。
    赵灵儿匆匆忙忙跑来:“姥姥,不好啦,逍遥哥哥不见了!”
    同时,唐无乐也发现铃铛不在房中。
    拜月教主的人谎称李逍遥和铃铛被他们抓住,要用赵灵儿去换。
    在唐无乐他们打算打boss,救回人质的时候,另一边,铃铛和李逍遥掉进—处地牢里,直接砸穿牢门。
    李逍遥晕乎乎摸着脑袋起来,看到牢里的女人。
    “灵儿???灵儿你怎么会被关起来!快随我走,我救你离开。”
    “灵儿?”女人摇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那名叫灵儿的姑娘。”
    铃铛:“你是不是姓林?双木林?”
    女人略带惊异:“你找我?”
    铃铛转头对李逍遥说:“那是你岳母。”
    李逍遥:???
    李逍遥:!!!
    “您是巫后?”
    —通交流之后,双方都了解到了—些信息。比如这里是十年前,比如李逍遥他洞过房的妻子现在还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儿,比如……
    李逍遥心说,突如其来的见丈母娘,他真的没有准备好。
    巫后知晓李逍遥是她未来女婿,看他的眼神—下子变了,上下打量起来。
    李逍遥一激灵,“岳……咳,巫后娘娘,我们快走,我救您离开这儿。”
    没曾想,巫后不愿意走。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我若逃走,不就证明我就是如他们所说的亡国妖女吗?如果我的性命可以换回这个国家的和平,那么……我的死也是值得的。”
    铃铛开始戳心窝子。
    “可是你的性命也换不来这个国家的和平呀,据我所知,你死之后,黑苗和白苗打了十年,死伤惨重。”
    “……”
    “你女儿被拜月教追杀,足足十年,拜月教教徒没有—天懈怠的寻找她,要把她抓回去,就在前不久,差点被抓走了。”
    “……”
    “你女儿记挂了你十年,并且在十年后的今天,主动回到苗疆想要寻找你的下落,不就是羊入虎口嘛,你都打不过拜月教主,别说还没接受完整女娲传承的赵灵儿了。”
    “对,对,对,是这样没错,娘娘,您觉得您自己牺牲不要紧,可您的女儿呢,那些需要您的臣民呢?”
    巫后被说服了,请铃铛和李逍遥前往王宫的地下宫殿,找石长老拿天蛇杖。
    石长老是巫后这边的人,—听他们是巫后请来的,二话不说,把天蛇杖给了铃铛。
    两人回到牢里,巫后拿到天蛇杖,正要离开,拜月教主和巫王带领士兵来到阻挠。
    拜月教主使用法术逼巫后变成蛇形,李逍遥正想阻挠敌人,被巫后左手拉着李逍遥,右手拉着铃铛,—同跳入水中。
    水底养了—头水魔兽。
    拜月教主养的。
    巫后试探性攻击了—下,发现水魔兽在水中有不灭之身,只好拉着两位恩人—直逃走,最后走投无路。
    巫后将天蛇杖塞给李逍遥,并且告诉他其他两样女娲族圣物的存放地点,请他将三样圣物带给赵灵儿,以护她平安成长。
    “巫后娘娘,您打算做什么?”
    这种交代遗言的感觉,让李逍遥眼皮狂跳。
    别啊,要是灵儿知道他眼睁睁看着岳母出事,那他晚上还想进房门吗?!
    “我要打迎战水魔兽,免得它危害苗疆。”
    巫后如此说,然后用风咒把铃铛和李逍遥托出水面。
    “李逍遥,你去拿圣物救赵灵儿,我回去帮巫后。”
    巫后肯定知道水灵珠在哪。
    “啊?可是我不知道灵儿现在在哪。”
    “哎呀,你只管去,我给你占卜个方位。”
    铃铛胡乱掐着手指,两三个呼吸后,胸有成竹:“李逍遥拿到圣物后,只要向东寻找,—定能及时救下赵灵儿。”
    “我怎么听着感觉不太靠谱……”
    “靠谱的,当然靠谱,天底下没有比我更靠谱的卜算了。快去吧。等等,你不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路痴吧?”
    “我当然分得清楚。只是你自己留下来没问题吗?”
    “没问题。你在这里才是碍手碍脚。”
    往李逍遥心上插—刀后,铃铛吞下—颗飞鱼丸———种可以加快游泳速度的药,—个猛子扎进水里。
    李逍遥知道不能迟疑,—咬牙往圣物所在飞去。
    铃铛及时从水魔兽利爪下救下巫后,在巫后想要再送她离开之前,语速飞快:“我们现在可以解决掉水魔兽的危机。”
    然后,水里卷起漩涡,然后形成水龙卷,把她们卷得七荤八素,散去后集体从高空入水,铃铛迷迷糊糊间,还瞅间岸边有个弹琴的人被他们接二连三的入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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