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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凰涅天下 作者:君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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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以男子为天;要告诫女子守‘妇道’,守女诫女则;要将女子养在内院深闺,守贞守名节……

    “正如历史是由强权者书就,所谓女人的纲常贞德,自然是由掌权的男人来定。……吾等女子以为合理的,不过是被驯化的认知罢了——以为这就是天经地义……”

    作者有话要说:小编不经某同意,私自一脚将某揣上了活力更新榜……让偶死吧!!!二万一啊二万一

    这一周难道要日更?咬手绢泪奔……

    贴个ps:

    司马光《投壶新格》,所定的投壶方式,有“有初”(第一箭入壶者)、“连中”(第二箭连中)、“贯耳”(投入壶耳者)、“散箭”(第一箭不入壶,第二箭起投入者)、“全壶”(箭箭都中者)、“有终”(末箭入壶者)、“骁箭”(投入壶中之箭反跃出来,接着又投入中者),等等。

    司马光为相的治政时代,简言之,就是:修身正己持俭,道德礼仪治世。

    毫无疑问,司马光是位真正的德行君子,只是,他的治政方针,便如一条腿行走;

    和另一条腿行走的“以利谋国’的王安石,是尖锐激烈的对立。

    两条腿打了起来,国家这椅子能不残么!

    249

    249、男尊女尊 ...

    清溪无声,桃香正暖,小娘子们笑声阵阵。

    草地茵席上,竖立着一只花石锦鸡双耳长颈瓷壶,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这是只标准规格的投壶,卫希颜如雪双指拈着柘木锐簇箭飘然立于投壶十余步外,指点众小娘子掷箭入壶的技巧。

    这是饮宴上流行的投掷娱戏,即将箭矢投掷进细颈长壶中,中者为胜,不中者罚之以酒——源自射礼,当时诸侯宴客的礼仪之一是请客人射箭,客人不可推辞,不会射箭即被视为耻;到了春秋年代,射礼渐倾,越来越多的宾客不会射箭,遂用箭投酒壶代替;久而久之,投壶就代替了宴会上的射礼;而后,更成了一种纯粹的宴会娱人之戏。

    至大宋朝,自从司马光著《投壶新格》后,投壶便从宴戏又升格为“宴礼”,不仅继承了射礼的仪节,还继承了射礼“正己修身”的礼义,有固定的投壶之礼,如:以司射为主持,乐人奏《诗经?狸首》为伴曲——因这首瑟曲已失传,遂用琴曲《鹿鸣》替代——投壶的动作应与节奏相和,等等。

    名可秀闲话时曾笑道:“由‘投壶回礼’一事,当知司马温公治世之道。”

    当然,女眷投壶仅是宴戏,不必遵循司马温公的“新格”,便如小娘子们玩的掷箭投壶,不设司射也无奏乐,每局每人只投三矢而非八矢,投中最少者即罚酒一杯。

    之前,卫希颜尚在亭中和夫人们言笑时,投壶的赢家多是武将家的小娘子,除了姚佩珩人小力弱不掺和;文官家的小娘子以李秋云中矢最能,其次赢面最高的竟是叶杼,出乎大家意料,让人惊诧不已。

    她当然远不及陈如瑛的眼力和腕力,这方面也比不上李秋云,甚至称得上“文弱”,但她利用算学方程式解决实际问题的本事却是无人能比,投壶前便将投箭距离、箭飞弧度、壶径以几个方程解迅速演算,得出最佳的投掷角度和用力大小,试手几次掌握了用力方式,就几乎是三掷三中了,直看得丁沅、胡芜、朱青等人齐齐瞠目。

    然而,文官家中脱颖而出的也就这么两人,每局的输家仍是这一派的小娘子,将以罚酒,所幸女客宴席的甘蔗酒甜醇,不然老早有醉得趴案的,“侍儿扶起娇无力”了。

    其实,掷箭投壶的诀窍无非眼力和腕力,这道理谁不明白?但运用之妙,妙乎一心,其细微处却不是人人都能领会掌握,而今有卫希颜这般高手临场指点,纵使对投壶不感兴趣的娴静小娘子都起了兴致,纷纷凑上前来倾听。

    到后来,除了何栖云和虞洽等七八位梅香词社的女客外,就连桃溪对岸的贵妇都被这边的不绝笑声鼓掌声吸引过桥,争着看卫国师的临场教习,人人心中皆暗喜:既有平日难得一见的国师美色可赏,又有投壶宴戏关窍可得,真可谓一举两得也!

    叶杼的长嫂是个伶俐人,见此众香簇拥投壶的光景,立刻暗里吩咐下去,往几处宴席各添设箭壶诸物。果然,女眷们得了卫国师指点,回席便兴起了现学现比试的兴致。一时间,溪畔两边都是掷箭的喝彩声和女子们的娇笑声,热闹之极。

    众夫人坐在八角亭内远远观得这番喧阗景况,卓夫人笑道:“以往的花朝宴,都无今年的热闹呀。”

    林夫人笑说“是”,掩袖抿了下嘴,便只笑不语了——有些话不必她这主人家来说。

    秦夫人呵呵道:“往年哪比得今年,往年没有卫国师长姊,亦无卫国师亲至。……不知今后的宴会还有这番热闹否?”

    这话里别有意味。

    日后,女眷宴邀能否请得卫国师长姊或卫国师赴宴,必会成为高门官宦之家的攀比。

    韩夫人和蔡夫人同时揉皱了袖内的帕子。

    ***

    酉初,宴罢人不舍。

    众小娘子都依依不舍,鞠社的已经期盼着开社教习的那天,其余小娘子就唯有怅然相望了——下次再见国师不知何时?

    卫希颜偕师师和栖云先行离席,一众贵妇殷切上前相话别辞,对师师尤为热情,邀约下次聚宴的娇笑语声不绝。

    何栖云暗笑,心道,这便是希颜所说的“曲线救国”了罢——亲近了卫国师长姊就是亲近了卫国师,而国师长姊显然比国师本人更容易亲近。

    车马出得桃花庄,行过十余里地,由僻静的钱湖门入城后往南,经过万松岭、八蟠岭后,即至京城最西南端的凤凰山脉脚下。

    车马上行至山庄大门,主管云瑞已恭立候在门阶下,笑呵呵禀报说“夫人回来了”,卫希颜闻言一喜,便待往听碧院去,却被何栖云叫住:“希颜,……”

    师师叽咕一笑,将卫希颜推了过去,“你先送栖云回院。我去看看红袖,从泉州带了甚么礼物……”话音尚在半空,已带着随身丫鬟柳腰款款地走出了几丈外。

    卫希颜摇头失笑,这般急赶着……?——这家伙,还真是唯恐她后院不乱。

    “栖云,走罢。”

    两人徐步行往内院,何栖云向后淡淡扫了一眼,几名随侍丫鬟立时会意的远远缀在后面。

    静静走了一阵,卫希颜侧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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