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页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你……喜欢着他。
    ——
    过了几天,你和由基在东京校等来了乙骨、伏黑、虎杖与那个咒胎九相图?
    与虎杖一同跟来的九相图胀相表示,他可以通过血脉感知找到薨星宫里的其他兄弟,从而找到薨星宫的位置,见到天元大人。
    随后你按着旁边一脸跃跃欲试的野蔷薇严肃道:“给我乖乖去休息。”
    ……经过了一番波折,最终你们见到了天元。
    虽然因为与星浆体同化失败变得长相怪异,但他的眉目间依旧能看出慈祥的神色:
    “很高兴见到你们,禅院家的孩子,道真的血脉,咒胎九相图,宿傩的容器……还有,半神格的后辈。”
    天元并未与你们过多寒暄,而是回答着你身边之人的一个个疑问——
    羂索为了让人类达到“极限”,曾试图让天元结界里的所有人与如今的天元强行同化。所幸当时虽然结了印,但羂索的咒力不够,最终同化失败。
    也就是说,还有转机。
    下一步,羂索会开展死灭洄游、也就是通过在东京里“炼蛊”完成同化结界,那些炼蛊的竞技场分别会在打架的时候释放咒力,使他完成目标。
    为了保险,管理者一定不会是羂索自己。
    因为他要保证就算自己被杀掉,炼蛊依旧无法停止。
    你们需要一边守卫天元不被羂索找到从而提前同化,一边要想办法阻止炼蛊。你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这些对你来说,真的太复杂了。
    那么解救五条悟呢?听到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你瞬间清醒。
    你本以为天元会说抢回狱门疆之类的,但是他却拿出了一个盒子说道:
    “这便是,打开狱门疆的方法——里。”
    按天元的意思来理解,这是……狱门疆的另一个门?
    虽然开门权限依旧掌握在羂索手里,但是你们却可以撬开……用使诅咒无效化的咒具【天逆鉾】和【黑绳】吗?
    天逆鉾被五条悟毁掉了,黑绳在国外不知所踪。
    看着你们沮丧的神情,天元继续说道:“死灭洄游中还有一位自称【天使】的咒术师,可以使术式消失。你们还可以找她……”
    越听这个开锁方式越觉得耳熟。
    使诅咒无效化的咒具和使术式无效化的术师?
    “……那个,只要是使咒术无效化就可以吗?”你举起手打断道。
    “理论上来讲就是这样。”天元一脸慈爱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虎杖也下意识看向你,瞬间反应了过来:“那岂不是……”
    “我想……我大概,能打开那个吧……”
    伴着众人惊讶的眼神,你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走上前去,天元并未阻止你,而是向你伸出了那个东西。
    “如果是将附于其上的咒力无效化的话……”你一边低语道,一边直接触碰到了那个盒子的表面。
    上面是复杂的咒力屏障,难以渗入的保护层。
    这次的一念净需要消耗大量的咒力,你施术了不知道多久,周围的人也都静静地看着你的动作……
    “咔哒。”
    在你几乎脱力坚持不住的时候,你看到了那个盒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痕,那道痕迹慢慢蔓延到整个盒子表面。
    随后是盒子碎片的剥落,露出了一片刺眼的强光。
    --------------------
    作者有话要说:
    五条悟破壳而出(鼓掌!
    涉谷16
    ================
    就,这么打开了。
    因为打开的太轻易了,所以当出来的五条悟看向你时,你还是那副傻傻的表情。
    “啊,还是像笨蛋一样。”五条敲了一下你的头。
    你捂着被敲痛的头,眼中忍不住泛出了泪花……
    “诶?是我打疼了吗?”他看到你的眼泪,一瞬间慌张了起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激动了。你凑上去用力抱住了五条,触碰着那具熟悉的带着温度的身体。虽然分离没有很久很久,但是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是远远超出你的承受能力的。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强撑着,因为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帮助你——
    目睹着大量群众的死亡,勉强在死亡边缘把同伴救回,独自面对着从未见过的几百只特级咒灵,不仅醒来之后发现这个国家的政治变得空白,还莫名其妙地被咒术界判了死刑,
    这些都让你无所适从,让你充满着精神压力。
    但是现在,他回来了,你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你抱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好怕,我其实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就让你放纵一下,短暂地展现自己的软弱吧。
    五条意识到了你的情感,也回抱住了你,声音柔软:“嗯,我在。”
    ……过了半晌,你意识到周围一片静寂。
    好像有哪里不对,周围的人,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从五条怀里探出头,你看到了周围——有一脸八卦的九十九由基,有一副果然如此的乙骨和伏黑,有被野蔷薇蒙住眼睛但忍不住偷偷看的虎杖,还有慈爱注视着这一切的天元大人。
    你满眼都是五条悟,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人!
    那,你刚才,岂不是,很丢脸啊……大脑已经停止工作的你僵硬地转回头,选择重新埋进了五条的胸膛,像只鸵鸟一般,闷闷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