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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现在可没工夫跟这种色鬼在这里纠缠。
    “好啊,夏马尔医生。今晚……来我家如何?”对着夏马尔露出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尽显混血女性独有的万种风情。
    夏马尔自是眼睛都看直了,立刻乐得找不着北,心中止不住地窃喜自己的魅力果然还是很大的嘛。
    “伸出手,我把地址留给你。”又冲着夏马尔魅惑地眨了眨眼。
    夏马尔瞬间就乐不颠儿地把手伸了出来。
    清伊也掏出手提包里的签字笔,在夏马尔的手心写下了一串地址。
    当然,留的地址是她家……隔壁的云雀宅的地址!
    这种给并盛带来不良风气的违背风纪之徒,就交给并盛帝王慢慢料理去吧。
    ……
    沢田宅——
    “爷爷……爷爷你再加上这身西服会不会更好一些……”纲吉前前后后打量着只是一身简单白衬衫、黑西裤的Giotto。
    Giotto带着丝无奈的笑意:“纲吉,不用了吧……”
    “在家里还穿得这么正式,这才叫不正常吧,蠢纲。”一旁的里包恩对自己手忙脚乱的弟子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也,也是哦……”纲吉挠了挠头,随即又不放心地交代道:“爷爷,爷爷你见到千叶老师后一定要保持微笑啊,不要摆出那副面无表情的的样子啦,会给千叶老师压力的。”
    看着一旁絮絮叨叨地给Giotto交代个没完没了的纲吉,里包恩却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嘛,他一会儿就挑个最佳角度观看一下那场世纪重逢吧。
    ……
    而此时,并盛的街道上,带着紫色死气之炎的浮萍拐和靛青色死气之炎的三叉戟再度“乒乒乓乓”相交中。
    “哦呀,哦呀,终于不再扮演樱花下的睡美人了吗,我的大外甥孙。”六道骸心情指数相当爆棚地看着对面恨不得一拐子把他抽回轮回尽头的云雀。
    “给我闭嘴。”凤眸狠戾地一瞪,虽然他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这种事……没必要知道!就当他面前的是个脑袋腐烂掉了在疯言疯语的死凤梨吧!
    而六道骸却是大有把反逃避现实进行到底的意味,好不得意地循循善诱:“kufufufufu……云雀恭弥,给你个建议。回去看一下你家中的家谱吧,第一代中也许会有一个叫做‘云雀佑夕’的女人哦,嗯……让我算算,那应该是你的曾曾祖母,你的那位曾曾祖母可是我的……”
    “咬杀!”云雀近乎两眼充血地打断了六道骸的发言,也许潜意识里……他愿意去面对才是出翔了好吗!
    而不知不觉间,二人就打到了沢田宅前的那条路上,或者说……是六道骸有意而为之。
    六道骸继续朝云雀投掷着炸弹:“kufufufufu……都到这里了,就见见我的小外甥孙,你的表弟,如何?”
    表弟……啧,他可没什么表弟亲戚!欠咬杀的凤梨!
    ……
    走进沢田家的宅院,清伊走到屋门前,按了按门铃。
    二楼,听到楼下传来的门铃声,纲吉立刻又手忙脚乱开来。
    “啊,啊,一定是千叶老师来了。爷爷,我们快点下去吧。”纲吉连忙招呼着Giotto跟他一起下楼。
    两人刚走出卧室屋门,还没走到楼梯口,便听到卧室里“咚!”“砰!”“啪!”传出几声巨响,还有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有人入侵。
    还隐隐约约传来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就这么两下子吗,云雀恭弥。”
    “咬杀!”
    而卧室门外面面相觑的爷孙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一个浮萍拐从卧室里飞了出来,直直地砸到了运动神经严重退化,来不及躲闪的Giotto身上。
    而满含着委员长对凤梨爆表的怒气的狠狠一投掷的威力……可想而知……
    一浮萍拐直接把Giotto砸到了楼梯口,然后一个趔趄狠狠地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爷爷!你没事吧!”纲吉此刻不知是该跟去看看滚下楼梯的爷爷有没有事,还是该回自己卧室看一眼那突然闯入的两个撒旦。
    ……
    而楼下,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的清伊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直接开了,并没有上锁。
    有些疑惑地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一句“有人在吗?”,便看到楼梯上一团金色不明物朝着她笔直地飞滚了下来!
    ……
    于是乎,当纲吉最终决定还是先看一下自家爷爷的状况而下楼,可才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便看到了一楼楼梯口的诡异景象——
    定格住的动作。
    Giotto整个身子压在清伊的身上,唇触着清伊的脸颊,一只手还好死不死地正好落在清伊的胸上。
    两个完全僵住的人一动不动地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对方。
    “爷……爷爷……你在……干什么……”
    ?
    ☆、你好,前夫先生
    ?  距离我们的诀别有多久了呢?
    望见你的最后一眼……已经是一百五十三年前的事了吧。
    已经过去了一个半世纪了啊,只有在午夜梦醒时,才会梦到你的容颜,如空中花园般虚幻,转瞬即逝。
    百年回眸,再度凝视,这真的是一场最浪漫的……童话的话就吃翔了好吧!暗黑.童话还差不多!
    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依旧浑身僵直,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咫尺之间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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