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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兄弟有酒,怎地不请在下一起喝?一个人独酌多么没意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独“酌”了?我那是灌好不好?李光容用眼神控诉着贺乐。
    可能李光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在贺乐的面前,已经卸下了心房,变得很依赖起来。
    贺乐微微一笑,抬脚便朝着李光容走去。然后他一手按上了还在发愣中的李光容的胳膊,拉着他朝着桌子边走去。
    “来来来,我们兄弟俩一起喝酒,一醉方休!”贺乐说完便坐下了。他自顾自地举起酒坛子喝了起来,不再去看李光容那哀怨的眼神。
    看着贺乐如此豪爽的动作,李光容也似乎被感染了。有个人陪着畅饮,也是一件乐事!李光容也举起了坛子,喝了起来。
    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就是一坛一坛地灌。
    贺乐看着一边自己喝着,一边给李光容递着酒坛。两个人战斗力都很惊人,不一会儿,地上就横七竖八地摆满了酒坛。
    这太子书房中放着如此多的酒,也算是一件奇事了。贺乐在心中暗暗评价道。
    药效,该到了吧?贺乐心里的小人淫笑着,他手法极其巧妙地在李光容的酒坛里加了猛药,配上这陈年的上等酒,效果更好。喝完后,就算是壮士也要变诱受!
    果不其然,李光容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光。他的嘴角微微张开着,吐着气儿。
    贺乐走到李光容的身边,执起了他的下巴。那有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李光容的光滑的下巴,指腹来来回回。贺乐“啧啧”地评价道:“吐气如兰!这么看来,你还是块当下面的料。面容俊朗、皮肤白皙。只不过,哎,身材太过于结实了。”
    贺乐的眼光飘到了李光容结实而隆起的胸口,那里的分量不轻。
    贺乐的手指从李光容的下巴一路下滑,来到了他的衣领处。只见他的手指几个回旋翻转,李光容的外衣就这么飘落了下来。若是有外人在,定要叫一声“好手法”。不过此时屋内并无外人,唯一的当事人还醉得糊里糊涂。
    贺乐蹲下了身子,那指节分明的大手按上了李光容光裸的胸口,只觉那处光滑细腻,富有弹性。摸着摸着,贺乐越发地觉得爱不释手了。不同于秀气少年一马平川的胸口,李光容的胸口起伏有致,肉感极佳。
    其实作为男人,更喜欢有肉感一些的触觉。比如直男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人,而小攻,自是不会放过健壮的受受。
    贺乐光是这么摸着,便觉得自己下面开始有反应了。他的眼里射出了邪恶的光芒,他的嘴角扯出一个荡漾的笑容。
    李光容已经被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而贺乐却是衣衫齐整,一丝不乱。只是下面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态。
    贺乐再也不等,立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身躯。
    贺乐看着比李光容要高上一些,也壮实许多。所以此时他抱起李光容,却是毫不费力。
    “唔,有点重!”贺乐自言自语道。抱过太多的清秀少年,李光容的重量的确算得上重了。贺乐步伐稳健地朝着书房侧间的小榻而去,那里是李光容平日里小憩时躺的地方。
    李光容此时显然是被药力所驱,他躺在贺乐的怀里极是不安分。一双手极为暧昧地抚摸着贺乐更为壮观的胸肌,搓圆捏扁,无所不用。
    一边揉着,李光容还一边自带配音。只听到“唔唔哼哼”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露了出来,显然是舒服到了极点。
    贺乐何尝不舒服呢?男人的那处也是相当的敏感好不好?
    “今天不是小猫小狗,是一直小豹子呢!”贺乐将李光容安放在小榻上,然后执起了自己高高挺起的柱子,看着李光容的媚态撸了起来。
    “乖,吃。”贺乐凑到了李光容的身边,强迫着李光容吞咽着。
    不多时,屋里发出了水渍声。
    再接着,是贺乐的低吼和李光容痛呼声。
    “太子殿下,你做什么?”贺乐的一声质问,止住了要冲进来的小德子和几个内侍。
    “太子殿下,那是草民的命根子,你可不要咬啊!”太子在帮贺公子做着口交?小德子和几名内侍互相交换着眼光,目光中带着惊悚。
    “太子殿下,别坐下来!啊!”贺乐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德子已经趴在了门上,耳朵紧紧地贴着,誓要将声音听全了。“好舒服,太子殿下,您那处真紧!呼!”
    接着,就是一阵木榻“吱吱呀呀”的声音,以及臀肉和大腿撞击的声音。这两种声音混合着,源源不断地从屋内传了出来,一整个下午都未有间断。
    而此时的长春宫内,皇后留下了魏姑姑一个人,将其他服侍的宫人全都赶了出去。
    “你说,阿容闯了栖凤宫?”皇后问着,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是。奴婢还听闻好似皇上和贤君正在,正在做那事儿,太子殿下就这么闯进去了。出来后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朝着太子府便去了。”魏姑姑一边答话,一边小心地抬头看皇后的表情。
    “咔”的一声响,原来是皇后的护甲断掉了一根。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好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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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暗潮汹涌(6)
    皇后的面色冷硬,她看着手里被自己折断的护甲,眼里闪过了狠戾。
    “啪”的一声,折断了的护甲被她扔了出去,摔在了墙角,发出很大的声音。
    魏姑姑的脖子一缩,微微颤抖了起来。
    室内再次安静下来。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父亲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皇后微微闭上眼睛,红唇轻启,好似在问无关紧要的话题。
    “回娘娘,王爷已经准备好了,说只等一个契机,便可行事。”魏姑姑身体前倾,靠近皇后的耳边说道。她的手横着一挥,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哦?契机?”皇后睁开了眼睛,她转头向着魏姑姑,说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魏姑姑眼神复杂地瞅了一眼皇后,然后行礼退了出去。
    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皇后端坐在大殿之上,她狠狠的咬着唇,快要将其咬破了。
    这是致命的一击,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
    不然,自己就完了,阿容就完了,镇南王府就完了!
    皇后的眼睛里闪过坚定,表情变得郑重。
    不过,阿容他
    一想到李光容,皇后就有些头疼。她伸出手扶住额,揉了起来。
    这个孩子,和自己离心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是杨溪!
    心里一闪过“杨溪”这个名字,皇后就恨得咬牙切齿。她那带着护甲的手在椅子扶手上一划,留下了道道痕迹。
    都说女人心思重,这男人耍起心计来,也是不遑多让啊!
    皇后的嘴角轻轻翘起,一抹嘲笑爬上了她的脸。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日的小佛堂之中,也是那次,让她的阿容和她变得生分起来了。
    “皇上,你不能这样。求你了,皇上,臣是太子的人啊!”清脆的少年声音传来,很是刺耳。
    “怎么不行?你能伺候太子,就能伺候朕。乖乖地让朕进去,你个小妖精!”
    “啊!不要,不要啊!阿容,阿容,你在哪儿!溪儿对不起你啊!”
    “哦,哦!真紧。看来太子他没有好好满足你,让朕帮你扩充扩充后庭。舒服么,我的溪儿?”
    当日,在皇上完事之后,杨溪被带到了长春宫。
    “啪”的一声,皇后的手用力一甩。瞬间,一抹红色的痕迹印上了杨溪白皙的侧脸。
    “怎么回事?平日里你不是很主动、很自觉地去勾引皇上么?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见到皇上,腿都合不拢了!今天怎么了?装什么忠贞?啊!好似是皇上在强迫你一般。”皇后的眼里升腾起熊熊怒火,似要将眼前清秀的男子给燃烧殆尽。“你在演戏,对不对?你在离间我们母子俩,是不是?”皇后的脸凑到了杨溪的耳边,那一字一句如同蝎子一般,很是阴毒。
    “回皇后,臣冤枉。”杨溪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臣也不知道太子今日会来”
    杨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原来皇后抬起狠踹了杨溪一脚,让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跪好了!没人教你行礼么?”皇后斜睨了杨溪一眼,转身走向正中的座椅。
    “是。”杨溪忍着腰部的刺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好。
    “是皇上说要臣这样做的。”杨溪弱弱的开口,那声音轻柔得,让皇后恰恰能听清楚。“今儿皇上不知从哪儿看了一本春宫,便让臣陪着他玩这么一出,说是增加兴致。”
    皇后的眉头紧皱,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
    虽然她出嫁前是王府千金,出嫁后是一国之母,不过也不妨碍她知道一些所谓的男人的恶癖好。比如说,将女子绑起来,一边行房一边施以暴刑,说是增加兴致,那感觉好像是在强上女子一般。皇后自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妙处在哪儿,但是不乏许多男人喜欢玩。经杨溪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
    “这么说,是皇上让你这样做的?今天只是凑巧?”皇后的眼里的质疑并未完全消去,但是语气却是温和了不好。
    “回娘娘,是。”杨溪低着头答道,那白皙的颈边,一抹青紫的伤痕露了出来。
    “罢了,你先回去吧。”皇后摆了摆手,让杨溪退下了。
    在那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杨溪一直呆在太子府里不出来,也不进宫了。而等到太子离京后,他便封为贤君,进宫侍奉。
    皇后闭着眼睛,在想着这发生的一切。
    越想,她的心就越往下沉。
    为何,事情都那般的顺利?而为何,几次自己与阿容之间的战火,都是被杨溪的无心之失给挑起来的?
    更重要的一点儿,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以杨溪进宫后的状况来看,皇上应该是打心底喜欢着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事情,就有了另一个解释,不是么?
    终于,她窥到了一些端倪。
    如果,皇上偏向着杨溪;如果,他们都是在演戏,目的是离间我们母子俩!
    皇后慌慌忙忙地站起了身子,撞倒了一边的桌子。那些瓷器哗啦啦地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皇后娘娘?”门外传来了宫人们的脚步声。
    “不要进来!”皇后尖叫了一声,她双后抱头,然后冲进了内室。
    如果真是这样,皇上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不然不会和杨溪演这么一出戏!或者说,杨溪不会演这出戏。他平遥侯府和我们又没有仇,何苦这般费力呢?那就只能是皇上强迫他的,许了他更好的地位、更安全的保障,这样,他才会离间自己和阿容!
    那自己和阿容、父亲图谋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皇上知晓了?
    皇后有些疯癫地跑到了床边,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床沿,似要抠下一块来。
    果然,自己之前是太大意了。觉得皇上是江山之主,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没必要做戏。原来他也会装,甚至不惜演几场活春宫来迷惑别人。
    “来人啊!叫太子进宫,现在!”皇后朝着窗外大吼道,完全失了平日里的雍容姿态。
    “是,是。奴才遵旨。”窗外做着清扫的内侍连忙回应,然后匆匆忙忙地转身,去找管事姑姑了。
    而此时太子府的书房中,已经安静了下来。
    室内,贺乐看着自己身下的李光容,嘴角扯起了一个餍足的笑容。
    不错,不错!难怪一些人喜欢做了那些壮男,原来这般的有滋味!
    贺乐心里想着,等帮杨溪办完了事,以后多找些壮男,调教成小倌。当然,是自己亲自调教!一想到这儿,贺乐的嘴就合不拢了。
    不过,好似杨溪的身材也不错呢!贺乐摸着下巴,心里回想着。
    虽然没见过杨溪的,但是夏日里那薄薄的衣衫,却是挡不住他的身姿的。
    便宜皇上那个老男人了!贺乐心里一股酸水流过,苦苦的、涩涩的。
    恐怕,自己和他是不可能了吧!
    贺乐想起了杨溪给自己的信,说的是他找到了真爱了,现在跟皇上在一起很幸福。
    难道老男人在床上比较厉害?让杨溪吃到了甜头,然后离不开了?
    溪儿。
    贺乐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罢了,还是孑然一身来得好。自己手下那么多娈童,多“性”福?贺乐苦涩地扯起一抹笑容。
    “唔。”昏迷中的李光容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哦?药效过了?贺乐的柱子还深埋在李光容的体内,被李光容这么一动,摩擦到了处,也不禁轻飘飘了起来。
    “你,你。你!”李光容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贺乐,连着说了三个“你”字。紧接着,李光容用力地将贺乐一推,想要脱身。
    无奈李光容刚刚清醒,身子还无力。再加上贺乐身强体壮的,如一头牛般。哪里推得动了?
    于是,贺乐被他推出了一小段距离。也因此,贺乐的柱子在李光容的洞穴了滑出了一段。这个摩擦让两个人都不禁酥软了身子。
    贺乐看准了机会,趁着李光容还沉浸在刚才的酸爽之中立刻发力,臀部用力地一沉,整根巨兽又埋了进去。
    “怎么?刚才还祈求着我做了你,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贺乐一边大力地动着腰肢,一边调笑道。
    李光容哪里还有力气回嘴?这药的妙处不是在于对方昏迷时,而是在人刚刚清醒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人是有知觉、有意识的。而因着药力的影响,此时人的身子会变得异常的敏感。若是此时,只要跟那被下药之人做上一次,那个被下药的人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然后一秒“壮士变娈童”,以后就跟定了跟他做的那个人。
    “唔,啊!”李光容难耐地叫着。他现在如登仙境般,在云端浮浮沉沉。
    “真紧!”贺乐的汗液滴了下来,滴到了李光容的身上,让李光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唔!”李光容的那个哆嗦,使得他后面不由得收紧,而这一收,差点就让花丛老手贺乐丢了。
    “妈的,真骚!”贺乐骂骂咧咧的,继续着开垦大业。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一点没有交代清楚,就是老攻和小溪小佛堂羞耻py之后,皇后怎么会对杨溪没有怀疑,没有反应。于是,今天让她想起来,然后明白了老攻的危险性。
    留下可爱的爪印哦,在作者菌的肚子上!
    今天附送贺乐的迷药,让壮士都躺倒在你们身下娇嗔吧!
    ☆、第60章 暗潮汹涌(7)
    等到贺乐将大量的精华送进了李光容的深处,太阳已经落下西山了。
    李光容此时双手紧紧地搂着贺乐的脖子,躺在贺乐那强健的躯体下喘着粗气。
    门外皇后派去的内侍已经回宫复命了,而小德子和太子府的几个小内侍还守在那儿。
    李光容歇了一会儿,这才回复过神智,才有间歇去思考。
    只见李光容猛地抬起右手,朝着贺乐狠狠地砸去。奈何他此时身子虚软,浑身无力,拍出去的力道大减,让贺乐以为他在撒娇。
    “怎么了,小妖精。爷还没有把你喂饱?”贺乐闭着眼睛,伸手握住了打在自己身上的李光容的手,放在胸口处,轻轻地摩挲着。
    “你,你放肆!”李光容被他这么一挑逗,脸色立刻通红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地低吼了一句,想要以此来唤醒贺乐。他此时还以为,贺乐只是一时糊涂,等到他醒悟过来,便会向自己赔罪道歉的。
    贺乐懒懒地抬起一只眼皮,睨了李光容一眼,然后说道:“哦?我放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我帮忙止痒的。”
    “本,本宫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你莫要欺骗我!”李光容听着这般露骨的话语,神色变得很不自然。在他的脑海中,好像自己真说过这样的话。李光容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那些幻觉都抛出脑海。
    没错,是幻觉!
    李光容咬牙切齿地想着。
    此时,贺乐长叹了一声。他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认真地盯着李光容,把李光容看得有些发毛。
    “阿容,今天我很开心。”贺乐的声音不复刚才的不正经,而是非常严肃认真。“我会等你的答复。哪怕是一辈子,我也愿意等!”
    李光容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耳边是男人温柔的声音。瞬间李光容发起愣来。
    这种感觉,这种心跳,还有刚才的欢愉。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李光容心生向往。
    贺乐,贺乐。李光容的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好似每念一次,都变得更加的熟悉。
    贺乐俯下身子,在李光容的额前轻轻滴印上一个吻,然后转身起来,套上了衣服便离开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李光容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殿下,太子殿下?”不多时,门外的小德子出声说道。
    “喊什么喊?说!”李光容此时心里很乱,他的思绪一被小德子的声音打乱,便变得有些暴躁。好似心底的秘密被人窥见了一样。
    “皇后娘娘刚才派人来请您入宫,不过,您正在,额,奴才已经回了皇后娘娘,说不方便。”小德子被李光容那一吼吓得直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李光容按着隐隐作痛的头,然后说道。“等一下,让人抬水进来,孤要沐浴!”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小德子连忙接着他的话,然后逃一样地转身离去。
    原来,躺在下面是这般的舒服!李光容的脑海中闪现了这样一句话。
    怪不得以前自己宠幸那些侍妾、男宠的时候,他们都要叫得那般的“撕心裂肺”。原以为他们只是为了取悦自己,却没想到是真的。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一旦尝到了一种蚀骨的滋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比如此时,正坐在水桶中沐浴的某人。
    “唔,唔。啊!”
    清澈的水面下,一只手指在雏菊中进进出出。那雏菊很是鲜嫩,好似刚刚被开发一般。
    不一会儿,进进出出的手指便变成了两根。
    男人的眉头紧皱起来,嘴里的“呜咽”更加大声了。
    “好,好舒服。”男人无意识地哼鸣着。
    三根,四根。随着手指树目的增加,男人叫得更大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高亢的叫喊,结束了这一切。一抹白色在水底散开,浮了上来。
    李光容脱力地扶着浴桶,喘着粗气,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艳光四射。
    贺乐。
    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他的脑海中浮现。那深刻的五官,如坚石般的身材,还有巨大的器具。李光容想着想着,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了。
    长春宫内,皇后又摔碎了一个珍贵的瓷器。
    “哗啦啦”的声响,伴随着宫人们的惊呼,让皇后变得更加的烦躁了。
    “都给本宫滚出去!”皇后怒吼着,让一众宫人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偌大的殿内立刻安静了下来,毫无声响。
    皇后的眉头紧皱,似在思考着一些烦心事。
    当然烦心,她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给李光容的打击这么大。大到竟然不顾规矩,白日宣淫。
    好在皇后还不知道李光容是下面那个,不然准能气疯!
    一国储君,怎能屈居人下?这是要给别人做男妻么?还要不要继承国家了?
    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娘娘莫气,这是好事啊。”魏姑姑走了进来,她一把扶住了皇后的胳膊,笑着说道。
    “好事?”皇后的语气不由得拔高,她对着魏姑姑怒目而视,眼里的火气没有消散。“这么没出息,还好事?”
    魏姑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娘娘你想,若是太子殿下一声不吭、沉默自持,才要担心。指不定哪天便做出了什么惊天之事来。现在这样就好,表示殿下在乎权力大于多过在乎贤君。所以殿下会觉得压抑和难耐。等到发泄完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皇后听完,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是这个理,是本宫想岔了。”
    “来人啊,送些相貌好的舞姬、少年到太子府去。太子这些年也没纳个新人,府里冷冷清清的,是该热闹热闹了!”皇后朝着门外喊道。
    而此时在栖凤宫中,躺在美人榻上的杨溪看着手中的几封密保,笑得不能自已。
    而坐在桌边正审阅着奏折的李晨霖被杨溪的笑容给打断了。他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朝着杨溪而去。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李晨霖坐到了美人榻上,他双手抚上杨溪的腰肢,就势一滚。然后变成了李晨霖躺在下面,杨溪趴在他的胸口这么一个体位。
    “看。”杨溪抽出了一张密保递给李晨霖。
    李晨霖连忙闭上眼睛,对着杨溪说道:“我不看,你念给我听。我想听你说话。”
    杨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云。他镇静地抖了抖手里的纸,然后说道:“太子今天在书房里跟一个食客鬼混了一下午,还是做下面那个。皇后不知道,还以为太子是遇到情伤,要送一些美女少年给他。不好笑么?”
    李晨霖搂着杨溪柔软的细腰,但笑不语。
    “那再来一个,我准备在那些送给太子的少年里下手,换上我精心准备的人。”杨溪说着,嘴边勾出一个笑容。
    李晨霖这才睁开了眼睛,他腰部一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他的嘴触到了杨溪的嘴。不一会儿,水声渐起。
    “真甜。”李晨霖重新躺了回去,还不忘舔舔自己的嘴角,那个地方刚才可是触碰到了杨溪的嘴。
    杨溪手底一用力,拧着了李晨霖的腰部。
    “这么硬?”杨溪懊恼地说了一句。原来那里的肌肉很结实,拧都拧不动。
    “还有地方更硬!”李晨霖邪邪一笑,眼神朝着自己的下面飘去。一阵天翻地覆,接着便是排山倒海。
    “等等,你奏折还没批完!”
    “明天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你们两个这么甜不怕死得快么?(作者菌鄙视眼)
    小妖精们最近留言不积极哦!(作者菌拿着小皮鞭)
    ☆、第61章 暗潮汹涌(8)
    李光容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总是有些心神不一,做什么都恍恍惚惚。
    自从那日在书房发生了醉酒乱件后,李光容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贺乐了。
    当然,不是李光容脸皮儿薄,禁止贺乐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是当初说“等答案”的贺乐自己消失了,不在李光容面前晃荡。
    本来成天没事腻在一起的两人,突然不再呆在一起了,这个转变让李光容很不适应。
    不是说要等我答案么?你不出现,我怎么告诉你?李光容小声地嘀咕着。
    当然,他并不会承认他要给肯定的答案。
    贺乐你快来,我要亲口告诉你,我拒绝!
    李光容内心的小人儿在摇着小手臂呐喊。
    不管李光容这边怎么遐想,贺乐那边却是毫无动静。贺乐这些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没事儿就吃了睡、睡了吃,把自己当猪一样养着。偶尔调戏一下府里长相清秀的仆人和内侍,心情也非常的闲适。
    于是,倒是李光容先坐不住了。
    “什么?你说他在园子里跟柳世靖私会?”李光容拍案一起,怒气冲天地问着小德子。
    “回太子殿下。是,是的。”小德子被李光容吓得一哆嗦,直接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不敢动。“自从殿下派奴才去监视贺乐,奴才便发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隐秘。柳常侍总要有事没事地去贺公子的院子里,一呆就要呆上一个时辰,也不知道在里边做什么。奴才还听说,他们俩这般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太子殿下您去江南那会儿,他们便经常私会。”
    小德子说完,脖子一缩,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贺公子啊,你这是要害死奴才么?这复杂的三角关系。要说柳常侍会爱着太子,打死奴才也不信了!
    “走,走,带我去找贺乐!”李光容连忙起身,步履不稳地撞翻了书桌,笔墨砚台哗啦啦地撒了一地儿。
    “殿下小心!”小德子立刻上前搀住李光容的胳膊,避免他摔倒在地。
    “快走,快走!”李光容却是不理会,挥了挥衣袖,让小德子带路。
    于是两人狂奔而去,朝着贺乐所住的西厢房所去。
    “参见太子殿下。”当李光容和小德子刚刚来到贺乐的院门前,几个正在朝着院内望着的小内侍们立刻转过身,朝着李光容行礼道。
    “嘘!”李光容抬脚朝着最前边的一个内侍踢过去,并且用手示意他们安静。
    “人呢?在里边?”李光容凑近了内侍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一边问着,眼光还一边朝着院子里飘去。
    “回,回太子殿下。柳常侍已经进去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有出来。”小内侍战战兢兢地说着。他的眼神左右闪躲,显然是有什么瞒着李光容。
    李光容一看他这副表情,心底的不安更加地扩大。他一把推开了挡路的小内侍,抬脚往院子里走去。
    他一边怒气冲冲地走着,一边还不忘朝着小德子他们喊道:“都给我守在门口,谁也不许进来!”
    小德子带着众小内侍连忙俯下身子,然后尽职地守在院子前。
    李光容一步一步朝着屋子走去,他的心里泛起了强烈的不安,好似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好似这般就能驱赶内心的恐惧一般。
    “啊!”一声尖锐的声音穿过了窗沿,传到了正准备敲门的李光容的耳里。这一声如同魔音一般,刺穿了李光容的鼓膜。
    “好,好厉害!贺乐,贺乐!啊,美死了!”熟悉而陌生的声音,让李光容差点儿站不稳。他一个趔趄,撞到了门沿边,发出“砰”的响声。
    “谁在外边?”屋内,那令李光容魂牵梦萦了几天的熟悉男声传了出来,瞬间让李光容如堕冰窟。
    李光容不知作何感想,他的脑袋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了。
    他撑着地爬了起来,他想要逃离。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想要逃离此处,只是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里。他需要好好想想。
    前些天才说爱着自己的人和自己的男妾搞在了一起,任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一耽搁,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
    李光容抬起头,看着门前的高大身影,无法言语。
    此时的贺乐,只披了一件单衣,里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那厚实的肌肉在领口处若隐若现,那昂扬的硕大还高高翘着,直挺挺地撑起了单衣的下摆。
    李光容瞬间将头撇到一边,不去看那具曾让他醉仙梦死的完美躯体。
    不用说也知道贺乐在里边干什么。李光容咬着下唇,很是用力。不一会儿,一排艳丽的牙印在他的唇上显露了出来。
    “你走吧。”贺乐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光容一听,气得发抖,他倏地抬起头,正要开口质问贺乐。
    你不是前些天才说爱我的么?你不是说要等我的答案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李光容的话还没有问出口,他便停了下来。
    原来贺乐的头并没有冲着他,而是朝着室内。这话,是说给柳世靖听的?
    一想到此,李光容的面色缓和了许多。虽然他还生着气,但是他的心底却微微浮现出一丝甜意来。
    其实人,就是一个“犯贱”的物种。若说一个人对你说“我爱你”,“你”可能并没有太多的感动,因为体会不到这个“爱”是什么,有多爱。但是如果那个人从行动上表现出了他对“你”的在乎,有了对比,有了拿来比较的人,那么这“爱”的感触就深了。
    而李光容此时,就是这般心态,一种病态的心态。
    比如,若是贺乐直接向着李光容说“我最在乎你”,可能并不能打动他。如果贺乐有几个情人,然后为了李光容而甩其他情人的脸面,这就便让李光容觉得,自己才是他心中的挚爱,才是他“最在乎的人”,这才会愈发深有感触。
    此时,李光容便陷入到了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情绪之中,一种苦涩夹杂着甜蜜的气氛之内。
    “贺乐,你!”室内,柳世靖看着眼前的贺乐和李光容说道,一脸的不可置信。
    柳世靖觉得自己快要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