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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而这边,丝毫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博得了叶云助理好感的双胞胎在学校却弄出了大动作。
    这俩倒霉孩子。
    叶云挂掉了手中的电话之后,想也没想,就把手机往后一扔。
    只听见‘啪!’的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报废。
    他单手抚额,努力维持自己一惯的优雅,不让自己的笑容变得狰狞,却发现成功几率不大。
    一张俊逸的脸庞变得狰狞好似恶鬼。相信如果双胞胎此时在他的面前,他绝对会气得想要掐死那两小屁孩!
    他们两个究竟要闹哪样?!要闹哪样?!
    “范宜!”
    这是那位助理先生的名字,他主要担任的就是叶云的生活助理。不过真正意义上说起来,就是帮助叶云处理这两混世魔王烂摊子的助理……
    范宜哭丧着脸敲敲叶云的房门走进来:“老大,两位太子爷又出了什么事?”
    也只有这个时候,叶云才会压抑着怒气找他进来。
    说起来他这生活助理也真算是两头都不是人,做得憋屈,可惜因为待遇太高,他舍不得放弃……
    你们说说,他在这叔侄三人中间到底是充当了个什么角色?!
    要是双子惹事了,他必须第一个汇报给叶云。可这样就得罪了那两位小太子,他范宜也不知道究竟是被先礼后兵了多少次,全都是威胁着他不许告诉叶云,否则性命难保之类的话语。这虽然听着听着就麻木了,可也不妨碍两个小太子多给他几次惊吓啊!
    亲!这样会神经衰弱的!
    “刚才丁戈丁弋的学校给我打来电话了。”叶云的声音发沉,话语中暗藏的怒意让范宜的小身板一抖,“你猜猜学校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告状。”这需要猜吗?而且他早就知道了,就是愁着怎么样给叶云说,叶云的火气才小些,双胞胎才少遭殃一些,他才少倒霉一些。
    叶云气得连连冷笑:“是吗?你倒是很清楚啊。”
    范宜羞愧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的雇主!”叶云猛然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嘭――!”
    范宜的腿一软,差点就跪了。
    此时冷汗已经浸湿他的背,额头上也泌出密密麻麻的汗丝。看着叶云平时和和气气的,永远都是那温和的笑容,挺平易近人的。不过只有帝景的高管才会知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踩着叶云的底线,如若是踩着底线了。叶云发起火来,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带着那凌厉的气势,周围的温度仿佛真的下降了极度,吓得人几乎腿软。还记得上次有个女性的高层管理犯了错,居然被叶云吓哭了。
    “我也知道那两熊孩子难应付,所以当初我在招生活助理的时候,把价钱提高,并且一再要就不畏强权,吃得苦的助理,你当时怎么应的?现在忘了?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离开自己的办公桌叶云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他看着范宜,一脸恨铁不成钢。
    范宜也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确做得有些过,这些年来和双子混熟了,也忘记了叶云招他当生活助理的初衷。现在被叶云说起,还真是如同醍醐灌顶。他后悔了,如果因为这件事叶云真把他fire了,他哪里去找一个比现在的职务更加自由更加丰厚的?
    “叶总,我知道错了,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了,求您看在我也在这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范宜诚恳的说道。
    好在叶云也不至于绝情狠心至此,他见范宜有所悔过,态度也不由得平缓了些许:“记住,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但绝对不会原谅你下一次。”
    “好的!”
    “这件事你不用去处理了,给我备车,我亲自去学校修理那两小混蛋!”叶云磨牙,几句话从牙缝中挤出。
    如果在平时,眼不见心不烦,并且有范宜帮忙去处理了,叶云也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这次居然是楚双君亲自将电话打到他的手中,说两小孩最近的丰功伟绩!
    这眼看着一学期就要平平安安的过去了,倒头还给他整出一些事情来。真是让人不得安生!
    有时候叶云扪心自问,自己没有亏待过那俩小的啊!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按理说应该培养为五讲四美的好青年,怎么培养着培养者着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歪楼了?
    这次楚双君给叶云打电话无其他,就是两人在学校里犯事比较严重。按理说像双胞胎这样的,应该给予开除学籍的处分。
    可惜碍于楚家老太太,并且楚双君知道这对双胞胎对于将他们俩开除学籍这个措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他还真不想让这两人如了愿。
    但是这两人太不服管教了也不是个办法。无奈之下楚双君只能想到的是小学时代流行的一种万能措施――请家长。
    这个措施放在双胞胎的身上是更为有效。
    听着叶云马上会来学校,两人先是恶狠狠的将他剜了一眼,明摆着秋后算账的意味。不过却焉耷了许多,知道叶云要来了,两人乖觉了,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不向他当初逮着两人的时候,那股嚣张劲。
    要是一般的小事,可能撒撒娇就蒙混过去了,可这次却是事关两条人命。
    两人天南地北的,那犯的事当然不会凑在一起,所以叶云被请家长完全是因为两件不同的大事。
    丁戈是在校内与人斗殴,把人打进医院差点躺在手术台上就下不来了,这时候还待在重症监护室里,说是要渡过今晚的危险期才知道活得下来不。而丁弋则是传言抛弃了学院某系的某个系花,在玩弄了人家之后不负责,割腕自杀幸好被室友发现得早,即使送到医院里去输血抢救,这才没有死成。
    不知道是出自于何种心理,叶云的手上虽然沾染的有人命,但是却不愿意双胞胎的手上有一丝的脏污。在平时一直教导着两小孩,无论是从事工作的贵贱,人命却是最宝贵的东西,他们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剥夺任何人的性命。
    在他知道两个孩子一旦有伤害及别人性命的事情后,叶云会非常愤怒。就连平时舍不得对双胞胎生气而压抑下的怒火,也会因此而爆发。
    当初两人嚣张的行径忘记了叶云的怒火,在楚双君当着他们的面打了电话的时候,两人才深感大事不妙,他们有预感,接下来面对的绝对是叶云的怒火,并且这次不再会因为他们而收敛许多。
    而叶云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罚站之类的惩罚可以蒙混过关的。这次他们是不死也要扒层皮。
    两人陷入深深的恐慌中。
    却不是因为这次将会要受到的惩罚,而是因为叶云的怒火,可能会导致不要他们的这件事实。他们很聪明,当然知道叶云当初收留他们是出自于何种心态。
    正是太过于明白了,所以无时不刻的恐慌着自己是会被抛弃的一个。在叶云看不见的地方,两兄弟除了涉及到叶云的事情一致对外意外,两人几乎是将对方当做竞争者,值得仇恨的竞争者。
    如果是对方赢了,他就要输得彻底,什么都不剩。
    倒是看惯了两人嚣张模样的楚双君对于两人现在脸色煞白,几乎见不到丝毫血色的脸颊不由得皱眉,暗想不就是告个状,两人顶多被叶云打一顿就没事了,以前用军棍打出血差点瘸了都没事,现在用得着这样天塌下来了的一副模样吗?
    当初他选择将这两件事情告诉叶云是不是做错了?
    “你们俩,需要这样吗?”楚双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到忘记两人做过什么可恶行径,反倒过来安慰道。
    “大哥。”双胞胎的这个称呼,是对着楚双君喊得。
    “……什么?”第一次被双胞胎如此郑重其事的叫着哥哥,楚双君有些反应不能。
    “如果叔不要我们了,你这是在要我们的命。”
    这个可能性,他们谁都不会去赌,也不敢赌。
    楚双君惊愕:“你们究竟想得多严重?”这对双胞胎是不是想多了点……并且神态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呢?总觉得双胞胎之间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虽然说不出是什么,却让楚双君觉得心下一凉。
    “不,一点儿也不严重。”
    “对于我们来说,叔叔会收留我们,愿意当我们的亲人,这才是我们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只有在叶云那里,他们才会感觉到,他们是被需要的。是在被期待的目光中长大的。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还有件事情你们需要面对。”楚双君觉得和他们谈论这个问题太沉重了些,不由得清咳一下,转移话题,虽然另外一个话题也好不到哪里去,“丁戈所打的那个孩子,是高层某位领导的独子,他们并不打算善了,所以你将面对的是被控告,法院传票的危险。”
    ☆、第十四章
    “这个你不用担心。”丁戈依旧惨白着脸,他动了动嘴唇,最终说道。
    “?”
    “又不是我一个人打的他,他的父母告人的时候还得掂量工作会不会有所调动。”一对一?太没格调了,他也不会做这种耍帅装逼的事情,要揍人当然要一起上来得有质感。想想全都是一群太子党,自小下手就是没轻没重的,打进医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得!听您老的口气,还听自豪啊?一群人打人家一个,特别丁戈还是由退伍的特种兵教出来的,他一人打人家一个都算是欺负人了,还伙同其他人一起打,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就tm一群熊孩子!
    楚双君按着涨得发疼的太阳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你们俩的事情我不管了,反正这个时候叔叔也应该来了,你们自己解释。”
    那丰功伟绩他听着都淡疼。
    叶云的确早就来了,不过却被堵在门外,头疼的面对那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孩子家长们,人孩子父母都来了,那母亲的情绪要激动些,而那孩子的父亲还算是明事理,即使再生气再不满,还是好生地和叶云说着这件事他们听见的缘由。商讨共同解决的方法。
    不同于孩子母亲对于叶云了解的浅薄,孩子父亲对于叶云的了解更为的深刻,当然不会只是因为楚家老太太的撑腰,他们所看见叶云的背景,最为重要的却是叶云的那位挚交好友,黑道上叱咤风云的周哲。
    虽然现在漂白经商,看起来和和气气,整个人文文雅雅的,但是谁都知道,黑道上真正说了算的,还是周哲。
    即使官再大又如何,还不是得和那些在刀口上找生活的人和和气气说话。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先不说其他的,令郎在医院内所有的费用肯定是叶家包下,直到令郎完全康复为止,对于此,我已经托人联系好国外最好的治疗团队,他们会在明日赶到,将掌控令郎所有的治疗。”叶云不是听取一面之词的人,更何况这一面之词是从别人的嘴中说出。但是碍于大事化小的想法,叶云还是首先低了头,“孩子年少轻狂,言语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就容易大打出手,受伤也是在所难免的,现在我们最关心的还是孩子能不能转危为安,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让助理将协议寄给您,相信那份协议您会满意的。”
    孩子父亲听着有些目瞪口呆,言语之间不难听出叶云对于那对双胞胎的维护,可这样黑白不分也太过分了吧?!这次是把他家孩子送进重症监护室,下次还不知道把谁家的孩子直接送入停尸房?!怎么一件大事就被叶云说成了孩子之间难免的打架?他算是听出来了,他孩子进了医院全都是因为自己没本事还要到处惹事吧?
    虽然对叶云提出的协议很好奇,但是首要事情让孩子父亲很生气:“叶先生!您首先得明白一个事情!现在医院里躺着的,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叶云!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事,我一定要让你那侄子给我儿子陪葬!”一旁的母亲气得发狂,尖锐的声音高声嚷嚷道。
    “所以一切事情等到明天再说,行吗?”被人拦在门外,看不见双胞胎的叶云已经有些不耐烦。
    他现在不想处理任何的事情,唯一想到做到的就是将那俩惹麻烦的小混蛋逮回家里去揍一顿,“而且事情的起源是什么,您有没有想过?我家的孩子不是得了狂躁症也不是失心疯,不会动不动就大人。有时候我在想,您家的孩子究竟是说了什么样的言语。”
    既然被人发现对于双子的维护,叶云也不遮遮掩掩了,他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明摆着偏袒双子。
    “自己家的孩子都是好的。对于我来说,如果有谁用污秽低下的言辞侮辱我家的孩子,相信即使是被打残了,我也会拍手叫好。”叶云丢下一句话,让对方目瞪口呆,他绕过对方家长,一把转动房门门柄,将门推开,里面丁戈丁弋和楚双君三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事情原由,我会当着你们的面询问我家的孩子,如果是我家孩子错了,不好意思,刚才说得话请当做放屁。”见到自家两个孩子表面上好好地,没有收到一点儿的损伤,叶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原位。
    这次两只傻狗还知道分场合,知道自己有错在身,没有摇着那毛茸茸的尾巴做出一系列的欠扁行为。
    和外面那群人说得也烦了,叶云一手扯开颈子上系得规整的领带,就这样松散的挂着,精英一般的气势瞬间变得慵懒,紧张的气氛也随着有所缓解。
    双胞胎瞬间就被那敞开的美景吸引。
    无论是精致的锁骨,还是白皙的皮肤,或者说因为说话喉结的滑动,在他们的眼中无一不是带着诱惑。
    “说吧,为什么把人家送医院里去了?”叶云的话语一顿,觉得这样说可能有些混杂,“丁戈先说你那件破事儿。”
    被叶云点名的丁戈回过神,他选择沉默的低下头。
    这种动作无一不在众人的眼中认定为心虚。
    “这件事看来也不需要说了,我想叶先生现在应该给我们一个回复了。”那孩子的父亲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却因为叶云身后那重重的背景无法发怒。而丁戈的沉默,在他们的眼中无一不是心虚的表现,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叶云也不理会,他的目光紧锁低着头的丁戈,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们现在这副熊样?丁戈,回答我。”
    也许是因为叶云的话语中带着严厉,丁戈的脸上此时看不见一丝的血色。
    “是个男人点,那副支支吾吾的模样看着就恶心。告诉我,你打人的开始是为了什么?”
    丁戈惊慌的抬起头,他的双眼中尽是绝望和惶恐。眼前的叶云不是他所熟悉,溺爱着他的叔。叶云的冷漠,以及凌厉的话语,刺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叔!”丁戈下意识的去抓住叶云的手,因为惶恐,他无法思考,冰冷的手一直颤抖着,他将自己的手放入叶云的手心。
    好在叶云没有拒绝他,当紧紧的与叶云的手相握,心中的冰冷才有所驱散,一种将要失去的惶恐让他无法说些什么。
    “现在可以说了吗?”
    看着孩子那无助的模样,叶云心中微微发疼。但是过于理智的头脑却告诉着他,这时候无法妥协,有些原则性的问题,他绝对不允许自家孩子犯。
    害怕,使得丁戈不敢再因为倔强不想妥协而惹怒叶云,那样的代价他付不起。
    从他的口中,叶云才得知打架的缘由居然在他身上。
    最开始是对方孩子挑衅,说叶云是衣冠禽兽,看起来文质彬彬,哪里知道开的是娱乐公司还是是开的窑子。
    这话语一落,周围闹腾的气氛突然冷却,对方孩子的家长有些不好意思。自家孩子没教好,居然当着人家面这么说,这不是找打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即使我家孩子这样说,你们就恼羞成怒了?做没做过,有些人心里还不明白?”孩子的母亲尖利的讽刺道。
    “您说得是。令郎的医疗费又叶家包了,其余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叶云似笑非笑的说道。
    他上前跨进一步,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只是把门用力一推。
    ‘嘭!’
    大门再次关上。
    叶云绕着双子转了几圈,若有所思:“那丁弋呢?能告诉我,你又是因为什么,要被请家长吗?”
    两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中间,脸色发白、可怜兮兮的模样,再加上叶云脸上的一抹温和的笑容,盯着他们绕着圈。这看上去还真像是被狐狸盯上了的两只小鸡。
    “咳――!”
    楚双君略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虽然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叔叔教训双子的时候,今日眼看着要开头,却已经觉得全身发毛。
    “双君?你还在啊。”
    “……”他一直都在。
    “这两个不省心的这段时间还真是麻烦你了。”叶云不再绕圈,他走过去坐在楚双君的身旁,“几天前还愁着他们是不是太麻烦你了,找不到理由将他们打包送到国外去,眼不见心不烦,呵呵,这不就机会来了?”
    叶云话音刚落,楚双君还来不及说什么,双胞胎已经慌了神:“叔!我们不去国外!”
    “闭嘴!”叶云笑容一敛,神色变得冰冷,“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说不去?!还有,这件事我们还没算好帐,丁弋,我给你点时间组织语言,别等会儿像你哥那样,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泡!”
    “我没错。”丁弋甩开丁戈拉扯着他袖子的手,走到叶云的面前,一脸的倔强和不甘心,“是她自己的错!”
    “你好意思这样说!”叶云连连冷笑,转过头去问楚双君,“双君,你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十五章
    双胞胎的性格其实有些不一样,所以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叶云的眼中是非常好分辨的。丁戈的脾气比较冲动,性格较直,一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而丁弋的性格比较阴暗,即使有些时候说谎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丁戈因此也不知道被丁弋使了多少次绊子。
    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叶云却没有想到,丁弋的谎言却用在了他身上。
    看来终究是溺爱过头了。
    从楚双君的口中得知,丁弋那破事是因为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别的女生误以为是喜欢,而丁弋是保持着一种好奇的心态,却不想对方误会了,紧接着就是对方陷入爱河,生死相许,可谁知道丁弋在玩腻了之后,又寻找另外的目标。
    本来这个年代,大家好聚好散,却哪里知道那个模样清纯的女孩性格比较执拗,家是农村的比较保守,在丁戈抛弃了之后,一时想不开,又加上晚上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些酒,喝了些,胆子一大就想着割腕自杀。
    辛辛苦苦靠着高考进了这么一所全国前十的大学,不好好读读,在里面弄这些幺蛾子事情出来,究竟是葬送一段初恋来的重要,还是今后的前途一片灰暗来得恐怖?
    真是现在年轻人做事都不想想后果。叶云听着都觉得脑仁疼。
    “学校对那女孩的处理是什么?”
    “开除学籍。”
    这个事情在叶云心中有了一番较量。
    他站起身来,拍拍这身西服上的褶皱,皱了皱眉头看向缩在一边的双胞胎:“不跟着回去干什么?还想站在这里给我丢人?”
    两人一听,乖乖的跟在叶云的身后,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叶云开着车,都在心中压着一股烈火。以压着限速值的速度开会了家,下了车,也不理会后面急急忙忙开门跟上来的双子,直冲冲的往屋内大步走去。
    绕过客厅上了楼,叶云带着这两小的就进了书房。
    书房里最显眼的东西莫过于放置在一边,用牛筋制作而成的诫鞭,粗短不过三十厘米的长度,非常有韧性。
    第一次,叶云狠下心将诫鞭拿下来,握在手中,冷着一张脸对两人说道:“丁戈先去站一边去面壁,丁弋给我过来跪下。”
    两人沉默着,却依照叶云的话去做了。丁弋惨白着一张脸,乖乖地走过来跪在叶云的脚边。
    “啪――!”
    诫鞭在空中挥舞,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书房内格外响亮。
    “丁戈,你给我把家训从头到尾的背,没喊停不准停。”看了一眼角落里站着的丁戈,叶云的声音依旧如同往昔,他脱下了身上西服的外套丢掷在一边,冷眼看着丁弋,将手腕的袖口解开,慢慢腕上去,“难得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我穿了这套西服,现在却不打算去了。”
    丁戈已经开始乖乖的背诵家训,担忧的目光时不时的往这里瞅着:“一,作善降之百祥,不作善降之百殃。物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叶云手中的诫鞭直戳丁弋的脊梁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裤子给我脱了。”
    丁弋的呼吸一窒,随即他站起身,解开皮带。
    oo的声音随着裤子的脱掉消失。裤子被丢掷在一边,丁弋继续跪在地上。
    “我说的是所有裤子。”教鞭往下移,戳着丁弋的内裤说道。
    苍白的脸色上多出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红晕,丁弋有些别扭的说道:“小叔,能不能――”
    “不能。”叶云一鞭子用力抽在丁弋的臀部上,“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儿?你现在是在受罚,给我脱了!”
    红晕也渐渐从脸上褪去,丁弋将下身仅有的遮挡褪去,就这样光果着跪在叶云的面前。
    惩罚才真正开始。叶云冷眼看着,手中的诫鞭对准那圆润挺翘的部位狠狠挥下去。
    ‘啪――!’
    “……见人之善扬之,见人之恶掩……”
    ‘啪――!’
    “以养德性,以长见识……”
    ‘啪――!’
    “世之生事诈人者,亦必伺人有过……”
    ‘啪――’
    ……
    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丁戈默默背诵的声音,以及鞭子挥在丁弋身上的声音。
    到底是平时娇贵着的孩子,还没好一会儿就屁股上就印着血痕。
    丁弋的脾气也是倔强着的,虽然觉得委屈。但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眼睑垂下的睫翼微微颤动着,夹杂着些水汽。
    “叔,别打了!”最后是丁戈忍不下去了,他的眼眶中溢满泪水,家训也不背了,冲向前去就扑在丁弋的背上,挡住叶云的责打。
    “四十鞭,丁弋,我打了几鞭了?”叶云停顿下手,却没有想要将诫鞭收起的意思,他直起身来问道。
    咬着牙的丁弋头上已经泌出细细的汗珠,他艰难的说道:“二……二十七鞭。”
    “还剩多少鞭?”
    “十三鞭。”
    “丁戈,让开,你和他的刑罚不一样,别让我连你都打。”
    “小叔,我们错了……呜……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泪水不自觉的留下,这次在也没有伪装的成分在内,丁戈挡在丁弋的背上,求着叶云。
    “不让是吧?”叶云不理会丁戈的求饶,将手中的诫鞭绷直。
    “啪――!”
    这一边硬生生的打下,丁戈往丁弋身上一趴,他的右手背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红的鞭痕。
    “再不让开,他的鞭刑翻倍。”叶云伸出诫鞭去将丁戈的下颌挑起,迫使他看向自己,“叔的鞭子只认准了那一地方打,别打到你其他的地方可不好意思。”
    泪水无声的留下,丁戈的目光中充满哀求,精致绝美的脸庞,四周充斥着的伤痛让人窒息。叶云皱了皱眉:“滚过去站着,把家训背完一百遍之后,回自己屋里去把家训抄一百遍明早拿给我。”
    叶家的家训不多,就两页a4纸正反面都写的有,用蝇头小楷写得密密麻麻。
    知道叶云这时候还在气头上,他们这般求饶也是没有用,丁戈抽噎着站起来,回到刚在自己站着的位置上。
    “丁弋,叔可是没有数这鞭数的,你大声的把鞭数大声报出来,可别不小心多打了。”叶云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提鞭,用力挥下。
    “啪――!”
    “三十一。”
    “大声点,没吃饭是不是?平时伙着丁戈一起打人的劲去了哪里?”说到这里,叶云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大。
    “三十二!”
    ……
    “啪――!”
    “三十九!”
    “啪――!”
    “四十!”
    此时丁弋的臀部已经皮开肉绽,而叶云手中的诫鞭上也沾染着丁弋的血。
    诫鞭已经被叶云放回架子上:“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丁弋沉默了一阵,然后说道:“知道。”
    “你说说看。”叶云也打累了,他拿过一旁的茶杯喝水,却不想刚凑到嘴边,却发现茶杯里面没有掺水,便又顺手将茶杯放在一边的书桌上。
    丁弋见此,跪着移动到一旁的小茶几上,又是跪着几小步到书桌前为叶云掺水:“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叶云冷哼着,毫不客气的接过丁弋奉上来的茶杯,吹了吹浅尝一口。
    等润了喉,叶云才继续说道:“人家的命就是被你们糟蹋着玩的?谁家的孩子不是个宝?更何况是女孩子,我要是有个女儿,我定是将她捧在手心,奉为掌上明珠。哪个不长眼的要是敢动分毫,我定扒了他一身狗皮。”
    “可惜我家是两个小子,得,这也不妨碍我宠着你们。”叶云弯腰,伸手去拉住丁弋的胳膊,让他站起来回话,“从小你们是要什么我给什么,侄子都是当成闺女来宠。可到头来,我倒是明白一件事情。女孩子富着样,不然一块蛋糕就被人给骗走。男孩子还就真得穷着养,不然不知道奋斗。”
    叶云的话语顿了顿:“这些年你们数数看,给我惹了多少事?你们学校我踏进去都自己觉得丢脸。”
    双子这时不由得语塞。
    “当初的约法三章上面可是明摆着的,只要你们在学校犯事,我就有完全替你们做主的权利。”叶云摸摸丁弋的脸颊,觉得上面尽是水渍,他不由得在书桌上取出一张纸巾,亲手为丁弋擦拭脸庞。
    “小叔……”
    丁弋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倒是可以护着你们,直到我死了,那我死后呢?我可不想你们因为又惹着哪些不该惹的,就紧随着我去了。”叶云转过身去,来到书桌旁,开启一旁锁着的小柜子。里面是两个密封着的牛皮纸,“你们那点小心思还和我玩?喏,国外不同的两所学校,一人选一个吧,这学期你们读完了就给我留学去。”
    双胞胎和叶云斗,还显得太嫩了。叶云手中这两份胀鼓鼓的牛皮纸,无一不告诉他们,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就等着他们犯错的这一刻了。
    “叔(小叔),你不要我们了?”双胞胎的话语中尽是惊恐和绝望。
    “做梦。”叶云毫不留情的打断两人的臆想,“三年读完大学,三年创业,每个人学费自己去挣,创业我赞助一万美元,六年后给我回来,该继承叶家的别想跑。”
    ☆、第十六章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看着飞机划破云层,留下白色的痕迹,这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冷清。
    “最终你还是把他们送走了。”
    叶云转过身,看见不知道从何时多出来的人,转瞬一笑:“阿哲,这下我又是一个人了。”
    来人正是周哲,他看向叶云的目光除了一惯温和之外还有宠溺,以及深深埋在眼底的爱恋:“你要是喜欢,就再养两个吧。”
    叶云被周哲的话语逗笑:“你当我是在养宠物呢?这两个就弄得我筋疲力尽,还养?我看不早早被气死才叫怪事。”
    周哲笑而不语。
    “时间过得也算快,你看看,他们两人也都十八岁了,还有六年,就是我实现梦想的时候了。”一向颇为老成的叶云此时宛如刚步入社会的青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