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他们离得好近好近,脸几乎要贴到一起。
    他们都喘着气,像两条搁浅的鱼。
    陷在同一片泥潭里。
    坐在榻上的男人弓着背。
    这是一个臣服的姿势。
    他不敢看秦月莹的眼睛,即使他们现在几乎赤身裸体,近在咫尺。
    莹莹第一次回应他了。
    他好害怕他此刻生出不该有的妄念,做出过分的事,彻底惹了她厌弃。
    现在还不行。
    他盯着那两瓣樱粉的唇。
    诱人的喘息声就是从那里发出,落在他耳边,挠的他全身酥酥麻麻,肉根肿胀到极致。
    那里也被他肏过呢。
    他恍惚间想。
    就是那一夜,莹莹在他的半哄半骗下张开小嘴,含着他饱胀敏感的前端,又是舔舐又是吮吸。
    那张樱唇里面的小舌,曾经细细舔过他龟头上的马眼,诱着他将浓白的精液全部往她脸上嘴里射。
    偏偏她的眼神单纯干净。
    她给他含着鸡巴,模样仿佛在吃一块糖。
    他克制了好久好久,才忍下将她的嘴穴肏个通透的欲望。
    可是现在,莹莹的小嘴就在他脸颊边上……
    他好想亲一亲,抱着她的脑袋,狠狠嘬那根香津津的小舌头。
    凤关河确实也这么做了。
    他微微仰着头,去追那张离他很近很近的小嘴。
    他眼里的渴求之意在明显不过。
    却被秦月莹躲开了。
    凤关河的眼底划过失落——莹莹不肯。
    要怎么办才能让莹莹喜欢他?
    他应该努力讨她的欢心才是。
    那对大奶子还在他脑袋底下乱晃。
    两只小奶头都肿肿胀胀,一只晶晶亮亮的挂着他的口水,另一只没有。
    凤关河低下头,无师自通的把另外一只含进嘴里轻轻的吮。
    他头顶上传来女人的娇喘,他的脑袋又被抱住了。
    “哼……小公狗乖死了。”
    听到莹莹叫他小公狗,凤关河的身体又颤颤。
    她双腿分开跪在他两侧,轻轻扭着腰把奶头往他嘴里送。
    水淋淋的馒头屄有意无意贴着他的小腹,那里已经粘腻一片了。
    凤关河可以感受到,她那小屄里的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流,一直流到他又胀又热的两个囊袋根处。
    可是直直挺立着的鸡巴依旧无人照拂。
    他好想进去。
    好想入那个小屄。
    香得甜腻的奶子从他嘴里离开了,秦月莹被舔的腿软,脱力坐在他大腿上。
    驸马现在的模样好生可怜。额间全是细汗,里头的衣服都被她划烂了,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喘气,鸡巴硬得流水。
    秦月莹在他胸肌前的两颗黑黝黝的小豆子上摸了一把,被她骑在身下的小公狗抖了抖。
    秦月莹亲眼看着他腰腹间的肌肉缩了缩。
    他们的身体好不一样,这让秦月莹觉得新奇。她皓白的手臂放在驸马蜜色的胸前,她竟觉得他们是有些相衬的。
    秦月莹看看他硬邦邦的鸡巴,又看看他的脸。
    “小公狗这么想要?”
    “要。”
    这回几乎是立马就得到了回答。
    秦月莹忍着腿间的湿意,笑盈盈逗弄他:“要什么,说清楚。”
    “要……要莹莹,”凤关河喘着气,“要莹莹帮我……弄。”
    “弄什么?”
    凤关河润了润干燥的唇。
    “要莹莹帮我撸鸡巴。”
    “贱死了!”秦月莹的脸红了红,继续忍着羞意折辱他,“凤大将军,你发起情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
    她看着他边上那件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蟒袍,觉得自己腿间的骚水又汩汩往下淌了一大摊。
    全都流到驸马腿上了。
    他一定发现了。
    只是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她低下头,看着立在她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
    之前只模糊间瞧过一眼,现在看的仔细了,越发觉得这分量骇人。
    这分明是一根驴货,有婴孩小臂粗细,前端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紫黑的颜色,青筋盘绕饱胀狰狞,鹅蛋大小的龟头此刻一下一下吐着前精,底下两个囊袋也是沉甸甸,分量大得很。
    她心里头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一时不敢去摸。
    她身子往前凑了凑,柔软的小屄快要蹭上去了。
    底下的毛发蹭得她丝丝痒痒,秦月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一脸天真问道:
    “驸马,为什么你下面长毛,莹莹就没有毛?”
    凤关河喘着气不理会她。
    难道要他说,长公主的小屄是白虎名器,九曲十八弯,生下来就是合该伺候男人的?
    秦月莹并不在乎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驸马这时候脑子不清醒。
    她低头一看,那根鸡巴几乎顶到她的肚子,秦月莹忍不住拿手比了比。
    “你这根东西怎么这么大?”
    似想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白:“把莹莹的小子宫捅穿了怎么办?”
    凤关河要疯了。
    再被她磋磨下去,他怕一下还没弄就这么射到她身上了。
    他身子抬了抬,胀得不行的肉根贴上那片白白软软的小腹,惹得身上的小人儿惊呼一声。
    “做什么呢,坏东西!”她抬手在他胸前轻拍一下,又故作凶狠道,“贱狗!”
    骂声都软意绵绵。
    凤关河并不回应,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像一条乖巧温驯的大狗。
    秦月莹被看得心慌,她这时方才迷迷糊糊想起来,好想是自己答应了给他弄的。
    虽然她好怕,可是出尔反尔是不是不好呢?
    下定了决心,她伸手在那晶亮亮黏糊糊的龟头上触了一下。
    暧昧的液体染上指尖。
    她很好奇的举起手来闻了闻。
    又腥又甜的味道,有些像麝香味,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好想吃。
    秦月莹看着被她夹在腿心那根大东西,咽了咽口水。
    可是这么低贱的玩意,也配放进她嘴里?
    她动了动唇,将手指放在驸马的唇边,命令道:
    “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