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被带绿帽性冷淡摄政王X小色批女配(

      第99章被带绿帽性冷淡摄政王x小色批女配(2)
    入夜。
    柳星浅躺在小榻上,手中还捏着本泛黄的本子。
    【这玩意儿,也是原主的?】
    脑海中轻啧一声,柳星浅翻了页,就见上一页还写满文字的书页,下一页就画满了图。
    图中不是别的。
    正是原主用来打发时间用的画本。
    眯细双眸看着书页上坐在秋千上的一男一女。
    柳星浅,【原主没了男人活不了?】
    这些东西说白了只能解个馋,真正能填饱的也就只有男人。
    原主与男配成婚三个月,两人始终未同房。
    许是耐不住寂寞,原主这才想尽法子与男主勾搭上。
    而其中的目的,除了皇后的位置外,原主或许更想和男主在床上试试真功夫。
    舔了舔带着粉色的双唇,柳星浅越看越惊奇。
    【这玩意儿居然还能有这么多花样,团子?你不要再装死了。】
    久久没有得到团子的回应。
    柳星浅视线在书页上流连,脑海中直接唤出了团子的名号。
    被点名的团子不能再装死下去,【宿主,这些脏东西您别看了,咱是要做五好市民的。】
    柳星浅又翻了页,看着书页上的画面,柳眉一挑,笑道,“抱歉我忘了,系统只是代码,不会有这类的需求。”
    【没事了,我只是叫你一块儿来欣赏这些高难度花样而已,退下吧。】
    被迫跟着看了不少的团子,【......】
    休息在外间的丫鬟早已入了梦。
    小榻边上掌着的油灯这会儿也跟着忽明忽灭。
    柳星浅打了个哈欠,想着只差最后两页就能把书翻完,眨了眨眼,强撑着困意继续翻动书页。
    不想窗外有风吹过。
    直接将油灯吹灭。
    让本就昏暗的房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是初一,天上的月光黯淡。
    柳星浅啧了声,起身就要自己摸索着往床的方向去。
    【看样子今晚是等不到男配了,罢了,明儿再找他也是一样的......】
    “啊!”
    脑海中与团子说的话还未说完。
    正摸索着往床边去的柳星浅脚下忽然踹到了什么,整个人朝前扑去。
    前头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她只能护着脑袋尽可能缩起身子,减少伤害。
    不想她的身子刚往前扑,后衣领便被什么东西勾了去。
    里衣宽松。
    那东西刚勾住她的后衣领,整件里衣便跟着松开了。
    柳星浅:......
    “大半夜的,王妃让本王过来,为的就是让本王瞧这个?”
    头顶响起熟悉的说话声。
    瘫坐在地上的柳星浅这才惊觉房间里多了个人。
    心下惊诧对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柳星浅拧着眉头抬起头,“王爷?你吓死妾身了。”
    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柳星浅抓住对方的裤脚,随后手腕用力往下一扯,“吓得妾身腿软,都站不起来了。”
    傅司卿身上还带着水汽,俨然是刚沐浴过过来的。
    柳星浅这么一扒拉,傅司卿身上的亵裤登时退了大半。
    整间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冷凝。
    黑暗中柳星浅不能视物,但她还是清楚感知到对方的呼吸加重了不少。
    讪笑一声,柳星浅并没有松手,“王爷?您怎么了?”
    柳星浅不开口还好。
    一开口,傅司卿隐忍的脾气登时抑制不住地往外泄。
    他自小与旁人不同,身为东临国内唯一的异姓王。
    他十五岁便上战场杀敌,十八岁平定番邦,带兵回京,替小皇帝守住了整个东临国。
    也因此,他成了东临国的摄政王。
    从小生活在战场,浴血奋战,名号只要一提起,便可夜止小儿啼哭。
    整个东临,乃至番邦,谁见了他不都是弯腰作揖。
    如今被人扒裤子,还是头一回。
    尤其对方还是柳星浅。
    黑暗中同样能视物的傅司卿看着眼前这张模糊不清的小脸,他眯细双眸,哑声道,“无碍。”
    柳星浅‘嗷’了声,小手依旧扯着他的亵裤不放。
    “那王爷可否拉妾身一把?实在是被王爷吓破了胆子,妾身腿软。”
    黏糊糊的哼唧声让傅司卿眉心一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正当他准备弯腰拉住她的手腕搀她起身之际。
    一道‘刺啦’声在黑暗中响起。
    傅司卿身子僵住。
    柳星浅紧捏着手中的亵裤一角,内心小人笑的前俯后仰。
    “王爷您没事吧,是不是妾身太用力了?不然王爷您往床上坐会儿,妾身找翠桃掌灯,替王爷缝补下亵裤......”
    柳星浅越说声音越小。
    她能清楚感觉到头顶男人要杀人的目光。
    用另一只手抓了下挂在肩头的里衣,柳星浅垂下眼睑的眼眸中闪过得意。
    【这厮故意灭了我的灯,还企图绊我摔跤,明明能搂我腰,却偏要抓我后衣领,弄坏我里衣让我丢了脸,眼下他就是活该。】
    不同于前几个世界的拘谨。
    如今的柳星浅许是习惯了各色角色扮演,神态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团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临了只能默默祈祷宿主自求多福。
    傅司卿额角青筋暴跳。
    这会儿的他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
    从未有人敢这样扒他的亵裤,末了还用那样无辜的语调说话。
    让他有气无处可撒。
    如若他和她计较,那便是他气量小了。
    轻哼一声,傅司卿扒开她捏着自己亵裤的手,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走到床边坐下。
    柳星浅听着黑暗中传来窸窣的声响,唇角弧度不断上扬。
    起身拍了拍刚换上不久的新衣裳,她轻咳一声,扬声朝外间喊道,“翠桃,翠桃?”
    正在外间熟睡的翠桃幽幽醒来。
    听到主子传唤,翠桃赶忙起身,掌着油灯走近里屋。
    “王妃,怎的了?”
    油灯昏暗,可翠桃还是一眼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面戴面具的男人。
    “王爷!”
    柳星浅见她跪下行礼,伸手便拿过她手上的油灯,道,“把灯留下,你下去接着睡就是。”
    虽主子入了摄政王府三个月,从未见过王爷王妃同房的翠桃脑子一片空白。
    激动之下,翠桃小嘴不受控制道,“那奴婢便退下,不打搅王爷王妃的好事了。”
    说罢,翠桃飞也似的跑出里屋,偌大的里间还留有她跑之前留下的痴笑声。
    柳星浅,“只是要盏灯罢了,她怎么了?”
    ?  ?翠桃:磕到了磕到了!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