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⑴㈧dě.Ⓒǒм 盲女7(摸一摸他就射了)

      聂易感觉那块皮肤都快燃烧起来了。
    “不用了!”
    他身子猛地往前,甩开了仪宁的手。
    “?”
    “钧郎,你怎么了,我按疼你了吗?”
    聂易无法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滑溜溜地转了一圈。
    让他浑身不对劲。
    “钧郎~”
    女人柔声唤他,小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臂。
    “是不是按疼你了,那我轻一点~”
    女人的力道更轻了,就像云朵一样,柔柔抚摸他的肩背。
    可聂易更难受了。
    他感觉身上泛着痒意,心里也痒得慌。
    她这种小猫似的力道,怎么可能让他感觉疼呢?只会让他感觉痒!
    聂易想这么说。
    可嘴巴像是被黏住一样,怎么也张不开口。
    女人的手从他肩部滑到手臂。
    线条流畅的肌肉里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钧郎,你怎么身上硬了好多?”
    仪宁颇感疑惑。
    小手按着他隆起的肌肉,捏了一下。
    嗯,捏不动。
    “好硬啊”
    聂易咽了咽口水,没有答话。
    女人发现了明显的疑点,他应该立刻想办法打消她的怀疑才对。
    但是,她的手好像鬼魅一般,让他无法从现在的状态抽离。
    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僵坐在那儿,任由她抚摸。
    聂易长年练武用剑,自然有一身强健体魄。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还有紧实有力的腰臀。
    肌肉块垒分明,鼓满力量。
    这般极品的身躯配上俊脸,恐怕让男人们羡慕至极。
    只是他一心练武,在江湖上极少露面。
    否则,只凭他的外在形象,就能想象会收获多少仰慕者了。
    但聂易不知道自己是锦衣夜行,也懒得参与那些获取名利的事。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恐怕也不在意,更不会让人接近他半分。
    毕竟能和他肢体接触的,一般只会是死人。
    ……
    此时,他这身练就的完美体魄,正是第一次被外人触摸。
    聂易身躯微颤,想要闪躲,却不知为何并没有动。
    “钧郎,最近练武是不是更辛苦了?”
    “感觉你,好像更魁梧了”
    聂易呼吸粗重,不知是为女人的话,还是因为女人的动作。
    女人左手搭在他肩上,右手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轻抚。
    微凉的指尖,似碰非碰地滑过他滚烫的皮肤。
    她碰到哪里,哪里就生出一种酥痒
    聂易感觉,他的心脏好像不由他掌控。
    女人的指尖每多碰他一下,他的心就多跳快一分。
    “别”
    在那魔力的手指即将滑到心口的时候,聂易握住了它。
    他担心她察觉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但沙哑的声音一出口,聂易被吓了一跳。
    这这是他的声音吗?
    仪宁听到他的拒绝,抿嘴一笑。
    “我们都成婚一年了,钧郎今日怎么还躲起我了?”
    他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分明是有感觉了,却还推拒她。
    真是的。
    仪宁微微一笑。
    不过
    “你今日怎么这般容易激动?”
    仪宁抬起左手,从后面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语气中充满调笑。
    “好像嗯,好像没经过敦伦的小子?”
    “!”
    聂易浑身紧绷,冷峻的面容瞬间涨红。
    这种只属于夫妻间的私话,他以前从没见识过。
    这样调情般的语气,他也没在别的女人那体验过。
    如今,这个女子以为他是她的夫君,所以才不设防地和他讲这些
    聂易心里一时既窘迫又火热。
    见他久不回话,仪宁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
    “说呀,钧郎,怎么不说话呢?”
    女人的追问更让聂易羞窘。
    该怎么说呢?
    说他不是她的丈夫,说他的确未曾敦伦过?
    聂易咳了两声,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无动于衷,他放开了仪宁的手。
    “只是感觉到痒罢了。”
    痒?
    仪宁娇笑出声。
    她怎么不知道,钧郎如今还有了口是心非的毛病?
    都是同床一年的夫妻了,他竟然还有这样嘴硬的时候。
    “钧郎~真的痒吗?”
    仪宁放柔了声音,小手在腹肌上绕着圈抚摸。
    “哪里痒,我帮你摸摸~~”
    灵活的玉手扫过他的小腹,在那里煽风点火。
    柔软的指腹好像有生命一般,带给聂易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难耐地喘起来。⒫ǒ⒅.⒜sΙ⒜(po18.asia)
    这只小手太折磨人了
    每每将要碰到那擎天柱时,又不留情地离开,只留下激动的肉棒。
    尽管没人触碰,前端的小孔却在欢畅地吐水。
    棒身不时地跳动一下,好似在吸引小手的注意。
    “唔嗯”聂易忍不住低吟出声。
    仪宁笑了。
    “钧郎,还痒不痒啊?”
    她的手指攀上他胸前的两点,玩弄揉捏。
    聂易的喘气声越发清晰。
    他从不知道,男人的乳头并不是装饰物,在欢爱中竟会如此敏感。
    听他的声音越来越动情,仪宁勾起一抹笑。
    她的指尖猛地掐了一下凸点。
    “唔——”
    聂易脑海突然一轰,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到了下体。
    如同决堤一样,发烫的肉棒喷射出大量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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