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我怀孕了

      薛获这个名字是霍扉婷在结束治疗后,主动上前搭讪得知的。
    霍扉婷知道他的名字后,说他们有缘,提出请薛获一起吃顿便饭。
    薛获不明白这是哪儿来的缘。
    “你的名字啊,薛霍,你的名里面有我的姓。”霍扉婷佯装天真,对他穴口姓名牌上的‘薛获’视而不见。
    薛获没有纠正,喝着捧在手里保温杯里的水,吐纳着口口热气,婉拒了霍扉婷提起一起吃便饭的邀请。
    “改天吧,下班后我约好了与女朋友一起看电影。”
    这么好看的一只小狗,怎么可能会没有主人。
    但这不妨碍霍扉婷对他产生了兴趣,越是得不到的,霍扉婷就越是想得到,自动送上门的男人都是便宜货,像薛获这种的,才是高级货。
    高级的男人自当匹配上最好的。
    在不属于霍扉婷预约就诊的时间,霍扉婷也来了工作室,提着奢侈品男鞋男装来找那只小狗。
    三千元的男鞋打动不了那只小狗,霍扉婷就花三万元。
    她对自己都没这么豪气过,宁博往她账户里打的钱,她刷卡结账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部用来给薛获买男装、领带、男士包包等。
    她送礼物,他安心收下。
    从拒绝一起吃顿饭开始,在金钱的攻势下,发展到霍扉婷带着薛获去商场购物,他想要什么,霍扉婷都刷卡买。
    小狗收到礼物小心翼翼地讨好微笑,霍扉婷就觉得钱啊,真是一个好东西,不仅能收买肉体,还能收买人心。
    原来,花钱比用钱还要快乐。
    在小狗身上,她感受到宁博挥金如土的快乐。
    她也曾这样,在宁博身边摇尾讨好。
    短短不到十天,霍扉婷账户里的钱就被薛获花得一毛不剩,当薛获提出想让霍扉婷买别墅送给他,自己都没房的霍扉婷想都不想一下,答应了。
    可她没钱了。
    她就找途径去地下钱庄借高利贷,恰好那放贷的小头目与宁博相识,与霍扉婷也有过一面之缘,审核霍扉婷资料上的借款信息,小头目认出了霍扉婷,把霍扉婷借高利贷的事知会给了宁博。
    高利贷没借着,晚上霍扉婷与薛获在某酒吧玩乐时,被专门找来的宁博逮个正着。
    薛获溜得快,被宁博打了一拳就逃之夭夭了,抛下霍扉婷独自坐在卡座上。
    霍扉婷喝着无酒精的饮料,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宁博视而不见,只专注看着台上戴着红色耳机打碟的男DJ。
    “过来。”宁博拳头紧握,太阳穴上的一条条青筋凸起,使用蛮力拖起坐在卡座上的霍扉婷,拉着她横冲直撞从出口走出去。
    霍扉婷被拉着撞上了桌椅门凳,磕碰到了,大声喊疼,宁博听见了,不予理会。
    只是磕碰上了,没立即动手打她都算好了。
    她真是越来越‘能g’了,还要借高利贷养小白脸了。
    要不是看在默许孙浩然强奸了她,对她有愧,宁博早在酒吧内就忍不住对她动手了,而不是把她从酒吧里带出来,才在酒吧门口扇了她一耳光。
    “你不是说你去旅游了?旅什么游?我看你是在酒吧夜夜游。”
    这女人,花他的,用他的,现在公然找别的男人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宁博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有她这样的不要脸。
    霍扉婷的脸颊被那一耳光扇得发红,指印一根根清晰地留在瘦削的脸上。
    她挽起被打落的头发,夹在了耳上,高傲地抬起头颅,眼神落在了路边的车流,偏开脸不看宁博。
    酒吧大门外,人来人往,经过他们身边时,路人们都要看上一眼这对僵持着,疑似是吵架了的情侣。
    女的年轻漂亮,男的一看就有钱,手腕那块全钻名表就高大上百万元。
    “我让你说话,你不要在我面前当哑巴。”宁博捏住她下巴,比她看着自己。
    她看是看向了他,没到两秒,眼珠左转,落向了旁处。
    宁博控制不了她的眼神会落向何处,从前不需要动嘴,连眼神都不用,她就会乖乖讨好自己了。
    现在她不但不讨好了,还要和自己对着g,大有一种不怕死的叛逆。
    宁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要她陪孙浩然睡了一觉,她有了小性子,闹着脾气。
    早知道,就不让她陪了,因为到底还是白让她给孙浩然睡了。
    孙浩然这孙子反悔,和曲歌近签了回龙那块地皮的合同,当宁博得知这消息,孙浩然都不知道躲去哪儿藏着了。
    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让宁博咽不下这口气,放话道,就是把地挖十米,把湖里的水抽g,都要找到孙浩然这头白眼狼。
    耍人,竟然耍到了他的头上。
    最近宁博到处悬重金找孙浩然的下落,发出追杀令,孙浩然没找着,却找着了一直称在旅游散心的霍扉婷。
    “你给我过来!”宁博拽过不说话的霍扉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一上车,曲歌近的电话就打来了。
    在霍扉婷本应呆在家里的时间,曲歌近从监控中没看到霍扉婷,还在公司里忙的曲歌近就打电话来查岗了。
    霍扉婷不看来电显示都知道是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宁博听到霍扉婷的手机来电铃声,就要来抢夺她的手机,查看是谁给她打电话,她先一步,将响着的手机扔进了马路的车流里。
    一辆路过的汽车轮胎快速碾压过去,响着的手机被碾成了碎渣。
    当着宁博的面扔手机,销毁证据,这点燃了宁博的暴脾气,霍扉婷那张泛着红未消退的脸,又结实地挨上了宁博一巴掌。
    “N1TaMa疯了吗!霍扉婷,我给你脸了,是吗?”
    霍扉婷沉默着,连声痛哼都没发出一句,被打后,只拿手背贴了贴发烫的脸,眼睛都没红一下。
    宁博看她这不识相不服输的样子,更想要打她了,想动用暴力快速解决,直到把她打服气,跪下来说她错了。
    这不听话不守妇德的小骚货。
    “行,你有脾气,你等着,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宁博驱车,载着霍扉婷离开了酒吧的停车场。
    宁博开车前往最近一家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房,把霍扉婷押去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宁博指着她,大声吼道,叫她脱衣服,脱干净,脱得一件都不剩。
    霍扉婷站在那里不动,宁博就解下腰间的皮带,抓着皮带扣,用皮带的另一端打在了她身上。
    “脱!”
    霍扉婷从这个房间,被打到撵去了另一个房间,满屋子蹿来蹿去,被皮带打到坐在了地上,她缩去角落抱作一团躲着,都还是不肯主动脱掉衣服。
    宁博打累了,丢开皮带,站在她面前,脱掉上衣,光着膀子散热,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软软的阴精,要她舔。
    霍扉婷闭紧嘴不肯就范,宁博就用手指捅开她的嘴,y把自己发软的阴精塞进了她的嘴里,手心叩过她的后脑勺,自行插动着。
    眼见她有要吐出来的趋势,宁博呵斥:“含住了,舔,你不舔我就打你!”
    霍扉婷还是不舔,不配合,宁博多次把从她嘴里滑出来的阴精重新塞进她嘴里,没动两下,又被她的不配合吐出来了,宁博打她的脑袋,想比她屈服就范,她死脑筋,不肯舔就是不肯舔。
    宁博看就是打破她脑袋都没用,只能放弃口交,将比到角落想藏起来的霍扉婷抱起来,坐在了床上。
    “我这次,再原谅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宁博呼了口气,从K兜里摸出还剩半盒的壮艳药,抖落出三粒药丸在手心,喂进嘴里,一仰头,就服下了药。
    硬的动不了霍扉婷,他就用强了。
    “小骚,我这次原谅你,你也原谅我一次。”宁博的手抱上了霍扉婷的x,去亲她的脖子,“孙浩然耍我,合同也没签成,现在他人跑了,你等我,等我抓到他,我就把他眼珠子挖下来给你赔罪。”
    霍扉婷抗拒与宁博的亲密,宁博不顾她的抗拒,手钻进衣服里,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抓着她又软又白的x,深深呼吸着,在耳边亲昵轻唤道:“小骚,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有了,以后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她们都要陪人,就你不陪,你就只陪我,你想要什么,你开口,我给你买,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来。”
    宁博抱着怀里微微有些挣扎的霍扉婷,药效起了作用,下身开始发热发烫。
    只要哄着霍扉婷趴下来给自己口交,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硬了。
    “你撒谎说去旅游这段时间,我吃不好睡不好,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都没碰别的女人,我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你。”
    宁博隔着内裤摸霍扉婷下身那条没湿的细缝,湿润的嘴含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起了耳廊,压着她倒在床上,双腿钳住了她的双腿,以便可以控制住她。
    不清楚是不是这些话打动了霍扉婷,宁博没有感受到她的挣扎了。
    宁博就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撕烂她的上衣,像撕开一件礼物的包装,充满了兴奋、惊喜。
    宁博脱下她内裤,内裤又未完全脱下,挂在她的腿上,宁博拉过她的手,要她握着阴精,蹭着她自己的下身,熟络地调动起她的情欲,要她在床上变骚变主动,要把她操到欲仙欲死,夹着尿喊二哥好爽。
    “宁总。”霍扉婷声音平静,说出了今晚见到宁博后的第一句话,“我怀孕了,快要十周了。”
    宁博的动作停下,隔了几秒,翻身快速从霍扉婷身上下来,神情凝重,看着平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霍扉婷。
    “怀了?”
    宁博的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愿相信。
    “谁的?”
    霍扉婷预料到他会这样问,也做好了他不会认这孩子的准备。
    “我除了和宁总你不戴套上过床,剩下的就是和孙浩然没戴套了,孙浩然的时间,他对得上吗?”
    宁博粗略算了下时间。
    “是大年三十那晚?”
    霍扉婷点头。
    “我不是叫你吃避孕药了吗!”宁博扶额,心情浮躁,不太差的心情全然因为这个消息糟了破坏。
    早不怀晚不怀,偏在这个时候怀。
    如果时光倒流,霍扉婷一定穿越回去吃一大把的避孕药,她也怨自己脑子笨,但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
    大年三十那晚,囚禁了大约一个多月的宁博被宁求之一放出来,就来找她了,吃药无套做了三次,而她,在结束后被其他事情打了岔,忘记买避孕药吃。
    宁博焦虑,跳下床,鞋都没穿,光脚走来走去,身下起了反应,他无处发泄,拿出了烟抽,想要缓一缓。
    烟都放进了嘴里,在看了一眼霍扉婷的肚子后,宁博把没点燃的烟和打火机一起丢开了,走到了阳台上,推开落地窗户,站在阳台上吹起了夜里裹带湿气的凉风,想把自己吹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