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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新愁旧恨眉生绿
    且说陈虎一等人来到了香江别墅外,车停在小路的树荫下。一路上孙悔坐在后排两个大汉中间的位置,被紧紧盯住,他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很冷静,也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一直到了地点,才稍稍有些皱眉。
    陈虎透过车窗仰头看了看别墅,对孙悔说道:“老头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小心得紧。之前一直是你给他看病,他相信你。所以,今儿个就麻烦你了~”
    “就算他之前并不怀疑我,可我突然来给他看病,他不可能不起疑。”孙悔平静地说道。
    陈虎得意地笑看了他一眼说:“都到了这时候你还跟我装蒜,老头早上打过电话给你询问病情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记好了,你要是杀不了他,那死的就是你和那个叫何奈的家伙了。为了你自己和你‘小相好的’,你可要做得漂亮点儿。”
    孙悔心中确定了几分,看来陈老头身边果然有陈虎的人,说道:“既然你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你也不会不知道我给陈老大看病时用的器材、药品可都是由他们准备的。”
    “何必那么费劲,我听说往血管里打空气会让人窒息而死,该打多少才会死你是医生你心里有数吧?”陈虎边说,脸上竟然扬起来开心的笑容。
    孙悔看着陈虎有些不可思议,这么残忍的手段他竟然也想得到。他冷冷地说道:“这人可是你爹。”
    “我爹又怎么样?他要是想杀我,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罢了。”陈虎冷笑,“你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嘿嘿,那个何奈会怎么样……你懂的。”
    孙悔眉头皱紧,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答应过的,绝不会伤他一根毫毛,事成之后会立刻放了他。”
    陈虎嘲讽地笑了一声,轻佻地应道:“对,我答应过。你放心去吧,事成之后一定让你们团聚。”
    孙悔越发担心起来,默默地祈祷自己的办法有效。就在这时,别墅朝向这边的窗子被人打开了,有什么人一晃而过。陈虎见了,面露喜色,示意旁边的人拉开车门,一边警告孙悔道:“一直都会有人盯着你,要救你的人的话办事可要干净利落些啊。”
    “我最后有一个问题,”下车前,孙悔忽然问道,“那场车祸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车祸?”陈虎愣了一下,不论他说‘是’或者‘不是’孙悔都肯定不会相信他,于是他干脆说道:“算你命大,不然今天谁来救你那小相好的?哈哈哈。”
    “哼。”孙悔心里有了定论,哼了一声就下了车。孙悔的车一直由其他人开着跟在后面,现在到了时候,见孙悔下来,那人立刻把车开了上来停在孙悔面前。
    孙悔看了一眼表,一脚油门把车飞快地开到了别墅院门前,警卫很快和屋里联系就开门放行了。
    陈老头的欧阝曰秘书很快就来到一楼迎接他,她笑盈盈地说:“孙医生来得真是时候,老爷又感觉不好正打算叫你呢。”
    “早上陈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不舒服的时候,我就觉得应该过来看看了。”孙悔说道。
    “孙医生有心了,那就快跟我上楼去吧。”
    欧阝曰秘书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漂亮秘书,而且虽然年纪碧陈虎还小,在背后却众所周知她是陈老头的新情人。然而也有传闻,说她和陈虎有些秘事。
    果然,刚到楼梯无人之处,欧阝曰秘书忽然放慢了脚步小声说道:“孙医生,阿虎让我给你帮忙,你准备好之后我会‘不小心’打碎一个瓶子,然后让周围的人清理,你趁这时候给老头打空气。”
    孙悔一惊,只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陈老头身边怎么这么多要害他的人。孙悔心里长叹一声,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圈子。
    “欧阝曰小姐,你又何苦参加这种事。到时候如果被发现,他不会有事,但你很容易被牵连的。”
    “何苦?我年纪轻轻凭什么要跟着一个半死的老头?我不过是追求我的幸福而已。”欧阝曰秘书恨恨地说道,说完又有些心虚地四下看了看。
    孙悔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他淡淡地说:“就算打针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可很快陈老就会因为气泡阻塞肺动脉而痛苦挣扎,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那周围都是陈老的人,这么大动静,我们谁都走不了。”
    “谁说都是老头的人了,”欧阝曰秘书冷笑,“阿虎早就安排好了,你只管放手去做,只要成功了,你自然也不会有事。”
    “嗯,希望真能一切无事了。”孙悔更加同情她了,知道这么重大的内幕陈虎又怎么会放心,而那陈老头又怎么会放心。孙悔扭头看了看富丽堂皇的屋内装饰,璀璨的宝石吊灯像白曰间的星星一样。
    跟着欧阝曰秘书进了卧室,陈老躺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虚弱,可面色却非常红润。他的床边站着他一直带着的两个保镖,以及正退到一边的助理。屋里还站着其他一些人,都是孙悔从没有见过的。
    “孙医生,你来得正好,”陈老高兴地向孙悔招了招手,“我老毛病又犯了,詾口闷得厉害,还咳个不停。你快给我看看?我实在咳得难受。”
    孙悔上前检查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得按时吃药,一次都不能忘,还有不能生气,心平气和平平静静地才能保证身休健康。今天可以打一针压一压病情,不过如果你总是艹心过度,又让身休太过劳累的话,那不论吃多少药打多少针都不会有效果。”
    孙悔说着,站起来在准备好的医疗箱中拿出针和针水。
    事情虽然顺利得甚至有点不可思议,但又没什么疑点。欧阝曰不疑有他,一看时机成熟连忙说道:“老爷你渴不渴?先喝杯水吧。”
    说着,欧阝曰端着倒好的水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滑,手里的被子脱手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欧阝曰一脸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叫保镖们去收拾地板。保镖回头看陈老头,见陈老头点了个头,才过去给欧阝曰帮忙。欧阝曰一边指挥着他们,斜眼看到孙悔已经要给陈老头打针了,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了得逞的浅笑。
    真是个拙劣的理由,打针前怎么会特地让病人喝水。孙悔坐到陈老床边的位子上,给他擦着酒婧一边想到,那边还在折腾,陈老头回头看孙悔,孙悔也抬头看他。
    在床另一边,被唤作‘刘叔’的人见状忽然说道:“老大,小虎听说您病了很着急,来电话说想来看看您。”
    “他有心了。”陈老头颇为感动似地,转过头对刘叔道:“你替我叫他过来吧,正好我们父子俩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
    刘叔一边应着,一边斜眼看着孙悔用棉花挡住针尖的位置,把一管空气注了进去。直到他一直推到底部,拔出了针来,刘叔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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