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都脏了,脏一次,脏两次,有区别么?

      反正她都脏了,脏一次,脏两次,有区别么?
    高潮的余韵逐渐散去,夏晚晚睁开眸,见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男人怀里。
    她圆润的大白奶子,蹭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肌上,下体的私密处正和男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
    夏晚晚大脑轰雷闪过,那些不堪的记忆,全部,全部涌了出来。
    她她居然被面前的男人强暴了!
    想到这里,夏晚晚气得面色煞白,伸出一巴掌,狠狠扇在男人脸庞。
    项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夏晚晚哭吼,嗓子沙哑得不行。
    我怎么对你了?项峻被打懵了,脸色沉到极点。
    不是她自己回来找他的么。
    既然她乖乖回来当他女人,那他睡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
    何况她居然胆敢当着他的面,借酒消愁,为另一个男人买醉。
    他没有将她搞得下不了床,已经是格外慈悲了。
    你滚!夏晚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手硬生生将男人推开。
    直挺挺的肉棒噗一声,脱离开紧窄的小穴口。
    项峻无助地站在那里,赤着鸡巴,瞧着小女人,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跌跌撞撞去捡地面散落的衣服。
    很可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项峻走过去,暴躁地拽住她手,双眸紧紧锁住她的脸,夏晚晚,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明明刚刚还在他怀里,叫的跟婊子一样舒服。
    项峻,你要是个人,都不会这样对我。夏晚晚止住眼泪,抬眸愤恨地瞪着他,声音冰冷,听得项峻心里难受。
    她同情他,可怜他,所以选择回到合租屋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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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晚晚,你他妈说清楚,我怎么不是个人了?
    反正她都脏了,脏一次,脏两次,有区别么?
    利用自己的善良与同情心,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夏晚晚似乎想通什么般,凝着双眼与男人对视,项峻,你真的是军人,真的得了绝症么?
    他明明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呵我就知道。夏晚晚勃然大怒,你串通你那个什么叫小莎的妹妹,来骗我你得了绝症。项峻,你还有心么,你还算是军人么?你简直在给军队抹黑!!
    呵,随便吧。
    项峻脸上表情有些僵,没什么好气地回,我是军人,但夏晚晚你他妈脑子有病,诅咒你老公得绝症。
    不过真是奇怪,这小女人怎么知道他是军人。
    话还没有说完,她便被男人饿狼扑食般,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不过是哄骗她回到这里,让他强暴自己而已。
    夏晚晚怒极反笑,奋力甩开他手,我永远不会喜欢上一个骗子加强奸犯。项峻,你准备去坐牢
    她是蠢,她是傻,才会顺了他的心意,让他得逞。
    并不是发现喜欢上他,而选择回来
    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一场彻头彻脑的骗局。
    什么乱七八糟的,夏晚晚,你疯了。项峻嘴里这样说,但是心里知道这个小女人不会骗他。
    项峻把小女人用力扯回自己身边,黑瞳恶狠狠瞪着她,你是因为我得了绝症,所以才滚回来的?
    bsp;可是他呢?
    你干什么?还想再强奸我一次?夏晚晚冷笑着问。
    妈的,一定是乔向阳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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