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一场欢情,她惊慌无措
而她身上的衣服,则是她吐了,他给她清理洗了澡给脱了……
洗澡时,她还调戏他来着,在浴缸里吻他,吻到他不得不推开她,还笑着戏侃了一句:
“哎,吻得这么猛,想干嘛?你现在稀里糊涂的,等回头清醒了,就又该说我趁人之危了……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现在的德行全给拍下来,让你看看,你现在有多喜欢欺负人?”
“对,我要欺负死你……谁让你骗我当你老婆来了,陆隽辰,我要让你好看……”
然后,她就兽性大发了。
啃得人家满脖子全是这玩意儿。
……
当这些记忆全部浮现。
时卿的小脸涨得通通红。
这不是她。
这绝对不是她。
她左右张望着,想逃到卫生间去。
嘤嘤嘤,没脸见人了。
陆隽辰笑着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哪能轻易让她躲了去。
昨晚上,她的反应,他是真的真的太喜欢了,虽然很欺负他,但是,他被欺负的很高兴。
嗯,他喜欢她霸占他。
“看来是想起来了,陆太太,你把我吻成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今天下午,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你是不是有心让我把你公开啊……要不,我们正式公开吧!”
他越靠越近,近到只要一撅嘴,就能亲到她。
是的,他很想召告天下,他有主了。
“我那是醉了。谁让你灌醉我的?没错了,陆隽辰,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以小巧的手指将这张脸给抵开,并指控起来。
这个人,真的是太危险太危险了。
“哟,被你看穿了……”
他笑着承认了:“但已经太迟了,你对我干的这些,我都录下来了……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到底……”
勾勾她的下巴,男人很是高兴,眸光亮灿灿的。
“陆隽辰,你太奸诈了……”
她没生气,只是嘟囔着,潮红的面色露出丝丝媚态,看得他身体那是一阵阵发紧,有种渴望又在蠢蠢欲动。
昨晚上,醉酒的她,绝对是勾魂的,和平常的她,形同二人。
她又变回了那个简单、爱笑的女孩子。
她还吃醋。
她很霸道。
她说他是她的。
原来,他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其实,她还是很在意的他,只是,她一直用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表示,装无情。
他喜欢这样的她。
但昨晚上,她醉得很彻底,所以,在她吐完后,他没办法对她做些什么,只是睡在一起——再加上,家里并没有女孩子的衣服,所以,他没给她穿睡衣。
结果,倒霉的还是他。
他看着她,看了一晚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想,六年前,自己和她之间的事——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被药物完全控制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记不起过程,她也忘了一切,唯有洛洛和仔仔是他们曾经有过肌肤之亲的见证。
然后呢,他洗了三回澡,最终还是没睡着。
天亮,他去跑了一圈,回来,她还睡得像死猪。
于是,他又魂不守色地吃了一顿早餐,办了一会儿公,中间回来看了好几趟,睡美人这才醒了。
醒了好啊!
醒了,他就可以继续调戏老婆了,工作什么的现在都是浮云。
调戏老婆,才该是正经事。
“喂,你让开,我肚子饿了,想起床……”
时卿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有点慌——他这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太知道了。
“哦……”
他答应着,却不动。
“我……我衣服呢?”
她点点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脏了,还没洗。这里暂时没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人着手去准备。要不,先穿我的衬衣?”
他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白白净净的小手,柔软无骨的,却可以救死扶伤。
“好。”
“等着。”
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这才翻身去找了一件黑衬衣过来:
“只有黑的。”
“哦。”她接过,“你出去。”
他笑笑,扬眉:“有必要吗?该看的我都看了……昨晚上,还是我给你洗的澡……”
“出去。”
她脸孔通红,鼓了鼓小嘴,心里是极度懊丧的。
他只好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喊了一声:“好了没有啊……”
“好了!”
他走了进去,看到她一瘸一瘸走向卫生间——他的黑衬衣穿在娇小的她身上,就像短裙子一般,衬衣之下,露着白白净净的纤细长腿。
那画面,会让人流鼻血。
“脚还很疼吗?我早上看过,已经消肿了……”他忍不住上去查看。
“略微有点疼。我去刷牙。对了,帮我催一催,衣服早点送过来。”
眼下,她的衣着穿得实在是有点惹人遐思,还是避着一点他好。
她扔下一句要走。
“不急,我瞧着你穿我的衣服,挺好看的……”
他一把将她抱起,送到卫生间,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喂,你又干嘛?”
她拍他肩,有点紧张了。
现在,他们的相处,有点太过亲密,非常容易擦枪走火。
“不干嘛,就是心疼你脚伤。”
他的眼神是无比热烈的。
“谢谢,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哼,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别有所图。
“要不我给你挤牙膏吧!”
说着真给挤牙膏,递了过来,还把她给抱了下来:
“刷吧!”
“我刷牙,你盯着我看干嘛?”
“你刷你的。我看我的,碍不了你事。”
“陆隽辰,你很闲吗?你家公司要破产了?怎么整天无所事事的。”
“乖,好好刷牙。”
他摸摸她头,闲闲靠着,恣意的欣赏着。
生活有时很简单,就是刷牙、洗脸、吃饭、睡觉、工作、学习、运动、娱乐……这些事,每个人每一天都会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但是,当一个人的生活中当中有了一个在意的人,和那个在意的人在一起时,这些普通的寻常小事,就会被赋予全新的意义。
在恋爱时期,喜欢的那个人,做什么事都是无比有意思的。
比如说,看她刷牙,刷得满嘴泡沫,但是,这落在他眼里,却觉得超级的可爱。
恋爱能让人的心情变得与众不同。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他笑看,在她刷好后,给她抹掉了唇角的泡沫,还拧了一把毛巾,给她擦脸。
“好了,小猪擦得干干净净了……”
这人说得变得稚气了。
时卿不由得扑哧笑出声,“哎,你是不是把我当洛洛了……我记得之前你是这么给洛洛擦脸的……”
还称洛洛为小猪。
“这能一样吗?
他将洗手台抹干净,继而把人抱坐到上面,“洛洛是咱们女儿,我逗她玩呢;你是我女人,把你洗干净了,当在是为了……”
他凑过去亲住了。
憋了一晚上,此刻,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
唇齿之间都是绿茶牙膏的清香。
时卿起初是被动的,眼见得被他吻得有点喘不过来了,就反吻了回去,吻得可凶了——还咬人。
他有点招架不住,忙放开她,眼底尽是藏不住的笑意,直刮其鼻子,心情轻快极了:
“你属狗的吗?还是想把我的舌头咬去填肚子……”
“我很饿,你再这样,我真咬掉你的舌头……”她满面红潮地叫回去,眼神是灿烂无比的。
“饿肚子的女人果然很可怕,行,我让人把饭菜送过来,等把你喂饱了,我们再继续……”他笑得意味深长。
时卿眼皮跳了好几下。
继续什么?
她可没那意思啊!
他将她抱着出了房间,让人送来了饭菜,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的,唇上油光发亮的,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
这样的她,闪闪动人,整个人是发光发亮的。
在木途镇上的恋爱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本尊认同了他,而不是那个失了忆的女孩,稀里糊涂地喜欢他。
请原谅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所以,在得到那个女人回应之后,他整个人有点情难自控。
饭后,茹姨让人搬了一个衣架过来——衣架上全是新衣服。
陆隽辰让她去挑件裙子来试穿,说是下午带她去见几个朋友,她挑了一件杏色的裙子,裙摆上绣着一团团的不知名的花骨朵,V字领,前面露着锁骨,后面露着一点雪背,有点小性感。
她还刻意卷了卷秀发,波浪状的发型,衬出了她另一番极致的妖娆之姿。
时卿本来就是一个好看的姑娘,如此精心一打扮,自然是越发美丽动人了。
“如何?”
打扮好出来,她发现陆隽辰盯着自己眼睛都直了。
为此,她莫名有点小害羞。
这个男人,很迷自己的颜。
“好看。就是V字有点深。咱们换一件。”
他去挑了一件显得清纯的宽松上衣,配一件百搭的破洞中裙。
“我觉得挺好。不换了。”
她难得想穿得小女人些,不想再穿得像高中生了——她要迷死他。
“我觉得不行。还是换了。”他拉她回卫生间。
“为什么不行?”
“你在考虑我的自控力,还是准备下午就待在房间,哪里也不去了……这倒可以……”陆隽辰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这主意也是可行的。
时卿听出味来了,这家伙别有所图。
她立马抓过他挑的衣服,不再有二话:
“我去换。”
回头,她还要去一趟医院,可不能把时间消耗在房间内。
结果,他跟进了洗手间。
时卿惊警地望着:“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
“我给你拉拉链……别动,这件衣服太紧身了,我怕你拉链卡住。”他很认真地帮忙,给拉下了背上的长拉链……
“现在你可以出去……喂,你……干嘛?”
衣服被剥离,吻自然而然落下,男人咬断了女孩的询问——这一吻,绝对来势汹汹。
没错,他不想出去了,有些事没做完,有些想法没得到满足,他觉得他好像没心思出去见什么人。
“可以吗?”
吻到情思迷乱时,他还是在她耳边问了一声。
时卿望着眸光闪亮的他,心潮澎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怀疑地问道:“你……还能停下来?”
“能。只要你说不可以。我绝不碰你。昨晚上,你同意过的,我们试一试……如果你觉是太快,我尊重你……”
哪怕那样会很煎熬。
他的眼神因此而纠结了一会儿。
这个傻瓜。
时卿轻笑着吻住了他。
有些事,就是这样水道渠成的……
然后呢!
意乱情迷中,她好像记起了什么。
有人在她耳边说抱歉: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你……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
她再次昏迷了。
那一刻,她的大脑像是被什么劈了一刀般,疼痛感漫天袭来,有一道亮光自那黑暗中闪现,她听到有人在对自己道歉。
她想看清那人是谁。
可是白晃晃的视线里,她看到的脸,没有五官。
然后,她又看到,有人将她绑了起来,强行往她嘴里灌着什么,她拒绝配合,扯开了那绳索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看到血水在身下蔓延开来,有人将她抱起,塞进了车子。
接着,她躺在了手术台上,可她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
陆隽辰吓坏了,连忙给她穿好衣服,叫来家庭医生,以确定她是怎么一个情况。
佟医生过来给看了看,问:“晕倒前,她在做什么事?”
陆隽辰有点小不自在,含糊地的说了说大概的情况,最后道: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之前,我亲她,她也晕倒过……醒来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又这样……”
佟医生与陆隽辰关系很不错的。
一直以来,陆隽辰在他面前,就是一副没有情欲的圣人模样,好像他就是一个没有需求的怪物。
现在,在看到他说及这些事时所流露出来的自责,还有害羞,以及担心,佟医生觉得怪有意思的。
这个家伙,终于有点人气了。
“没事,应该是之前她大脑受过伤,你的行为令她回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般来说,男女之事是不会引发休克的。是你家小姑娘身子太过娇弱,你呀,悠着点……
“这样,我给你开点药,以后要是有需要时,事先服药,以防止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佟医生说着,拍拍他的肩:“恭喜啊,终于知道做男人了。”
陆隽辰无奈地瞪这个发小:“我什么时候不是男人了?”
佟医生嘻嘻笑:“行,算我说错,应该说:恭喜啊,终于知道怎么使用你的工具了……”
“滚!”
这人还真是欠揍。
“滚之前,得提醒你一句,你枪伤还没好痊呢,别太剧烈运动……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裂开了,我有闻到血腥味,别不承认啊,这样,我给你开点药,自己好好抹一下……兄弟,好好养着,爱爱这种事,以后到了再做……”
送走医生后,陆隽辰就守在床边,先给自己的枪伤上了药,然后,依偎在边上,迷迷糊糊也跟着睡了过去。
*
入夜时分,陆隽辰在房内看资料,时卿突然惊叫着醒过来。
醒来时,浑身上下全是汗,整个人在止不住地在颤抖,脸色若死灰。
“没事没事,你在做噩梦。”
陆隽辰忙扔下电脑,上前将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媳妇抱住,心下内疚极了,若不是白天自己索欢,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时卿恍若未闻。
她粗喘着,整个人害怕极了。
无他,她想起了一件事。
六年前,在西非,她和人上床了。
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韩焰。
所以,她一直以为,洛洛和仔仔是韩焰的孩子,这完全就是一个错误的认知。
可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个男人的五官,只知道那是一个陌生男人。
她竟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了……
为此,她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脑门:
为什么?
她为什么会和陌生男人上床?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为什么会记不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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