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撸给她看
到海市已经是夜里了,沉婺的导师是个年过半百的女教授,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很高,给她俩定了离市中心和开会地方都不远的酒店房间。
洗过澡,疲惫之意散去,沉婺爬到床上跟姐姐打视频。
还有几天就要跨年了,她的姐姐沉媃赶在年末办完了手续,毕业回国。
沉媃大沉婺四岁,这次回来就要准备逐渐上手家里的公司。她家两个女孩儿,只有沉婺是真正意义上的二世祖,一心一意搞自己的学术。
沉婺给沉媃说了自己和韩胥言的事。沉媃那头凉凉笑了一声:“你这是和他各取所需吗?怕不是谈恋爱吧。”
沉婺打了个哈哈,假装观察鼻翼有没有长出新的粉刺。
沉媃见她企图避过不谈,便道:“我以前好像见过他,我出国那一年我们两家吃饭那次,我记得爸还夸他长得好。”
沉婺已经记不清了,道:“应该吧,不过他确实长得挺好,嘿嘿。”
沉媃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太岁头上动土,那小孩上大学之前,你们的事还是不要让妈知道,小心她扒了你的皮。”
沉婺笑嘻嘻的,原本温柔那一挂的面容顿时就明艳起来,她道:“我知道,我一定藏得好好的。”
打过电话,沉婺敷了面膜翻开电脑,把导师明天的ppt和文档重新检查了一遍。待核对完,面膜表皮也基本干掉,她开始有些想韩胥言了。
想他温热的手指和亲吻,手感很好的黑发,紧窄的腰腹,还有与斯文外表毫不相符的胸肌,情动时候火焰流冰一般的眼神。
嘶哈嘶哈.gif
沉婺果断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等了一会儿,韩胥言才接通。
她声音轻快:“晚上好!”
那头声音有些迟缓,“嗯,晚上好,……沉婺。”
沉婺觉得奇怪,凑近去听,就听到他起起伏伏的呼吸,像是负重一般。她想到以前看的西西弗斯推石上山的短片,不由有些关心地问他:
“在干嘛呢,健身吗,呼吸声这么重。”
此时的她正对着镜子擦去基本干掉的涂抹面膜,尾音因为移动的纸巾有些拉长,听在韩胥言耳中像在撒娇。
他呼吸又沉了几分,皱眉看着掌中的物什道:“……我在撸。”
沉婺愣在原地,她看了眼语音通话界面,默默低头选择洗脸。
许是因为已经被她晓得自己所作所为,韩胥言也不再顾忌压抑自己,间歇的喘息声从沉婺手机里响起,夹以一两声他喃喃她的名字。
沉婺就这么听着他低沉的声息进行夜间护肤,然后慢吞吞缩进了被窝。
她夹了夹腿,感觉到内裤的濡湿,心想真是要命啊,只听他的声音,她就湿了。
大腿的嫩肉因为微微用力挤压在一起,她感到了些快慰。沉婺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怎么……这么直白啊。”
韩胥言闭着眼一手撸动涨大的性器,一手拿着手机,道:“沉婺,你想看吗?”
“看……什么?”
“看我撸。”
沉婺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这叁个字,下身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小穴内断续液体的渗出让她觉得内里有些痒,这种痒伴随着心理的些许焦虑,使得她的手指在枕面上无意识地反复抠挠。
看他自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看有些可惜。男色当头,辛苦工作两个月,放纵放纵、享受享受怎么了?
于是她便道:“怎么看呀?”
韩胥言呼吸明显一乱,他竭力维持言语的镇定:“我……和你视频。”
沉婺笑出声,这死孩子。她开口:“那你给我打过来吧。”
说罢,沉婺挂了语音。才刚挂,视频请求就发了过来。沉婺转了转手机,让自己以一个满意的角度接通了视频。
韩胥言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突然变得极富侵略性。他轻声叫了声“姐姐”,胳膊动来动去,一看就是在快速撸动。
沉婺被他有些哑的嗓音叫得脊柱发麻,她把手机立在床头,自己则挪到摄像头的视线之外,让韩胥言只能看到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韩胥言的声音带了些祈求:“沉婺……让我看看你。”
沉婺哼了一声:“不行,你就这样撸吧,我看着你呢。”
韩胥言只得妥协,但似乎让沉婺看着他的脸这件事让他有些赦然,见他放下手机道了句“等等”,起身不知道干了什么。再回来的时候,沉婺发现他把手机架到了什么上。
画面只余韩胥言流畅的下颌曲线,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握着的鸡巴看着粗长狰狞,与他清俊的模样完全不同。
沉婺轻轻啃咬自己的手指,韩胥言在投她所好方面总是这么有天赋,这样的他也好戳自己的性癖——
手机被他转成横屏,她看到韩胥言坐在他房间的小沙发上,两腿分开了些,上身微微陷在沙发柔软的靠背里。他穿着柔软的棉质灰色家居裤,裤子没有褪下,只看着往下拉了一点儿,露出那根翘起来的东西后便作罢。
他还穿着下午来见她时穿的黑色毛衣,胳膊上随着发力显出肌肉锻炼的痕迹。他的皮肤白,又不是沉婺那种终日闷在室内的苍白,看着很有让人抬手去摸的欲望。
韩胥言低声喘着,可能因为察觉女人的注视。他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拂了把额发,短袖的衣摆因为起伏露出隐隐腰腹间的肌肉痕迹。
沉婺最好这口,眼前不禁一亮,斜趴在床上的身子也直起来一些。她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刚才看到的,开口道:
“……腹肌?衣服拉开个边儿给我瞧瞧。”
韩胥言闻言笑了一下,声音入耳如沙凉的西瓜瓤。
金圣叹言不亦快哉之事有叁十叁,其一为切瓜。沉婺挠了挠鬓角,漫无边际地想,切罢了瓜,第一勺挖上瓜瓤的那种沙而脆的感觉……也很好。
她无意识地攥紧被角,见“西瓜瓤”如她所说,撩起了衣服的下摆,手机里传来他带着笑意和欲望的声音:
“嗯。”
沉婺脑子有点乱,看着韩胥言修长的手不断撸动,听他的呼吸和偶尔的轻喘声如夜晚拍击岸边的海浪,脑中则仍然在想切瓜的事情。
他真的挺像瓜瓤,她暗暗想。
沉李浮瓜冰雪凉,就像他的性子。当初刚见他,眉眼的情绪都是淡的,熟悉之后话稍微多了一些,而跟她表明心意后,她才知道先前他的冷淡和距离感装得有多好。
沉婺看着面前手机里的韩胥言,看他柔软的居家裤腰,和掌中与他斯文清俊面容毫不相符的狰狞性器,突然就直起身子拿过手机,将原本照着天花板的镜头对向了自己。
韩胥言正听着她的呼吸声撸动,却听到那头传来的织物摩擦的声音,随即面前的画面发生变动,沉婺那张看着如湖畔西子的脸露了出来。
韩胥言不察,一时怔住。眼前的女人眼神娇媚,锁骨上两根细细的衣带。她清纯的脸,原本就极吸引人的气质与此时明显情动的状态糅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他看着她将摄像头微微拿远了些,露出胸前的睡裙布料。她伸舌舔了舔唇瓣,看着他笑了笑,如春日霖水的凌霄:“韩胥言,我现在,想尝尝你是不是甜的。”
韩胥言庆幸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相信自己现在的神色一定会吓到她。
看见她的瞬间,控制不住射出来的瞬间,自己对她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抗拒自己,甚至会主动要求和他做更私密的事情。
可他一直都是贪心的,他更想和她维系感情上的,由她认证了的关系。
想和她做爱,以她的爱人的身份。
于是他喘息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分好几次射到棕色地板上的时候,他听到了沉婺轻微的呻吟。
她的面颊是粉红色的,眼尾也泛着红,看着他,把手伸到了摄像头跟前。
韩胥言起身拿过手机,抽了几张卫生纸打算处理现场,他低头看向视频界面,沉婺探出的那只手上有莹莹的反光——是水迹,而且是很充沛的水迹。
韩胥言定定看着,他艰难开口:“这是……”
沉婺收回手,对他露出个坦诚的表情,没有说话,但眼神透出的意味十分明显。
韩胥言喉头滚动,感到喉间有些微妙的渴意。
他哑着嗓子道:“沉婺,我想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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